颜殊不过是出声,回答她的是君息更加肆无忌惮地往上。
甚至恶劣地从内衣进去。
颜殊猛地把君息的手给拉出去。
“君息。”
颜殊忍不住低声呵斥。
君息抬头,看向颜殊,低低的阴霾,哪一种不悦地气息格外的明显。
猩红戾气四溢,甚至还带着一种阴沉。
颜殊想了半天才找到一个合适的形容,那种感觉就像是要拉着自己走向灭亡。
颜殊下一刻眉心一跳。
赶紧放低放柔声音。
“君君,你累了,闭上眼睛休息一会。”
君息如同猛禽般直直盯着颜殊。
颜殊倒不至于被吓得后退,但是还是有点毛骨悚然的意味。
摩挲着颜殊的手,像是享受自己美味的猛虎。
颜殊咽了下口水,不会真的今天就交代在这里吧。
颜殊还没有想好,身上的男人突然一沉,昏倒在她的身上。
“君君。”
颜殊眼疾手快把人抱进怀里。
顾不上现在身上凌乱的衣衫。
抱着君息回到二楼卧房,同时把家庭医生请过来。
在等医生这一段时间,颜殊突然皱眉,像是发现了什么。
走过去,手在君息身上各个地方落下。
看似没有规律,但是等到颜殊完全摸过一遍后,脸色有点难看。
怎么回事,君君的身子怎么这么糟糕。
颜殊心微微一跳。
像君家这样的家族,定期的体检肯定是少不了的,所以君息对自己的身体状况不可能会不清楚。
但是为什么会这样。
颜殊临时把家庭医生先叫停,而是让管家亲自去安排人。
毕竟颜殊无法确定君息信任的医生是谁,但是管家肯定是清楚地。
没过多久,管家就叫来了另一个医生。
颜殊站在外面,管家陪在身边。
“颜小姐。”
管家见着颜殊,欲言又止。
“管家爷爷,君君怎么了?”
颜殊直视他的双眼,“不用隐瞒全部告诉我吧。”
管家沉默好一会,颜殊知道他在挣扎,君息应该是下了命令,不让他说的。
但是现在这个情况,管家不得不犹豫。
因为家主只会听颜小姐的话,他们的话说了跟没说似的,要真有点什么,那就是让家主看着不爽吧。
颜殊继续道,“管家爷爷,现在君君的情况你应该了解,还要瞒着我吗?”
颜殊示意他看着屋子里还在昏迷中的君息。
管家爷爷视线在君息身上划过,浓浓的担忧难以掩饰。
叹了口气,继续道,“我们也找不到原因,但是也差不是就是八年前开始吧,家主没到这个时期就越来越暴躁,而且是不断严重。”
管家提起这件事不解同时也是说不出地担心,生怕这样一直下去。
不是他不相信家主,而是他看在眼里,再这样下去,家主迟早会压制不住的,管家也没办法想象万一哪天彻底爆发了怎么办。
管家忧心忡忡。
颜殊却微微眯眸,总感觉有点说不出的异样从心底生出。
仿佛是遗忘了什么。
颜殊手指落在面前的栏杆上摩挲着。
管家继续道,“找不到缘由,只能大概知道家主的情况在愈来愈不好,甚至有点……”
说到这,管家突然停了下来。
颜殊能够感觉到那落在自己身上有点毛骨悚然的视线。
“过来七七。”
君息冷冽的声音里带着奇怪的东西。
颜殊抿唇,但是见着君息那副自己不过去,他就要亲自过来的姿态,颜殊还是走过去了。
“君君,你感觉怎么样了。”
君息一把扣住颜殊往自己怀里带。
然后看向其余的人,“滚。”
明显的怒火,有点莫名其妙的感觉。
但是这些人可不敢在留下来了。
甚至贴心地带上门。
“君息……”
颜殊话还没说完,然后刚才还抱着自己的男人,一把把自己翻到床上。
手上继续昏过去之前的动作。
甚至越来越放肆。
比起之前,现在已经没入身下了。
颜殊好不容易挣开,才刚一脚踏到地板,另一脚被大掌有力地紧扣着,然后一把拉回去。
重新压在身下。
背上一凉,然后被啃咬的痛感随之传来。
颜殊脸色不怎么好看。
君息低低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这样就不会有人来把你带走了,七七,你不想跑,我会忍不住的。”
颜殊无法说清楚这人到底是不是清醒的。
君息虽然从好几年前就惦记着,但是好歹会顾着颜殊的感受,倒也不会想现在这样不管不顾地在她身上各处留下痕迹。
甚至是各个隐私的地方。
这还是第一次,用着颜殊的双腿来自渎。
颜殊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庆幸。
他到最后一刻的时候还是有所顾忌的,改变了原本的方向。
等到颜殊醒过来的时候,君息已经不在了,但是颜殊很快就意识到不对劲了。
自己没办法打开门了,甚至连窗子都加了杆,而且屋子内很多利索的东西都不见了。
剩下的都是一些没有攻击性的。
自己是被囚禁了?
颜殊挑眉,微微的愠怒在眉目间萦绕。
颜殊在生气,也是莫名其妙就被关起来,一般人都会生气吧。
除非天生抖m。
但明显颜殊这种从小就不安分的,怎么可能会乐意被这么对待。
颜殊靠在床边,没过多久,房门被打开。
君息在开门的一瞬间,立刻抬手抓住朝自己踢过来的脚。
青梅竹马就是有这一点不好,要做什么对方猜的一清二楚,一点儿都不好玩了。
颜殊借助着君息的力气,另一只脚,腾空扫过去。
君息猛地放开自己现在手中的那只脚,转手去阻拦下另一只,手里的汤碗稳稳不动。
提起人,一把扔到床上,门反脚踢上。
颜殊这才看向君息,端着晚饭的人脸上依旧是往日的清冷矜贵,只是眸色有点不对劲。
以前的君息是看不透的浅墨色的眸子虽然平淡,但是看着颜殊都是温柔与化不开的宠溺。
但是现在依旧是以前的宠溺与柔色,不过同样的也更加的深冷,甚至已经有点阴暗的诡异在里头,看着有点喘不过气来。
“君君,你想做什么。”
君息把餐盘放到颜殊床边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