谄媚,讨好。
一群人躺在地上,抱着伤痛处,整张脸还没从痛苦的扭曲中缓和过来。
手指在粗糙的地面磨出血迹。
比颜殊那种痛到骨子不流血的出招还狼狈。
知道颜殊的厉害,这些人再怎么怂的话也能说出口,讲不出来?看看现在他们的样子,就什么都说得出口了。
“现在可以说了吧,到底是谁让你们过来的。”
颜殊脚尖用力,踢到地上的人的每一寸软骨上。
然后再抬脚,在他们惊恐的目光下,偏离路线,落到地板上,下一刻,还来不及松口气。
另外的地方又被人碾压过。
永远摸不准颜殊的落脚点和力道。
可能上一刻只是蜜蜂蜇人,下一刻就是尖锐石头从二楼砸下来的感觉。
你永远猜不到下一脚究竟会不会领悟到人生的精髓以及至痛感。
最后,颜殊得到了一个名字,向景荣。
向景荣啊,颜殊咀嚼这个好久没听的名字,昏暗的灯光下看不清神情。
最后警告似的瞟了那些人一眼。
眼底透露着一个信息“下次看到你们,别怪我不留情。”
重新扣上帽子,压低,遮住了自己的脸,只露出在月色中也精致温润的下巴。
颜殊并没有回家,而是转身去了另外的一个地方。
阴暗的地下室,大风吹鼓,从外面不断涌进来。
偶尔地板上快速爬过几只阴影。
阴测测的风送着尖锐的叫声飘进耳朵里。
厉急程度就像是要划破耳膜一般。
颜殊的步伐落在空地上,本来轻巧得没有半分声音,但却有另外一种脚步声在这里回响。
越来越重,越来越响。
空洞中充斥着石头入有水山洞底的声音。
像是某种故事开始的前奏。
颜殊拿出打火机,点燃一个小纸条,然后往里面扔进去。
纸上的火在半空中就熄灭了。没有了让这里亮起来的一星点火,这里又重新覆盖上黑暗心冷。
清色的月光斜斜射入地下室,堆满杂物的地方偶尔有影子飘过,对着冷月露出惬意的快感。
在颜殊扔出的符纸掉到地上后,一道身影也跟着响起。
“小丫头。你又来了?”
轻柔的男声,然后是一道仙气飘飘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