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嫣然又愣了愣,什么RH型血,她根本不是好吗!这个妇女在胡说八道什么。
魏嫣然本来就不是个脾气好的,想发作又发作不来,“这位阿姨,你是不是搞错人了,我是O型血没错,不是什么RH型血。”
“不是的,你就是RH型血,我确认过的,不会有错。”
“我还知道你十六岁那年在北京腹部中了一刀,当时有个出车祸的患者本来是要立刻进行手术的,因为你的情况紧急,又是熊猫血,在手术室只剩一间空闲的情况下,医生先给你做了手术。”
魏嫣然脸色发白,她那时候痛的死去活来,根本不知道进手术室前发生过什么,她一觉醒来,自己躺在普通病房里,南诗静在旁边守着她。
人群中有人喊:“阿姨,你肯定是认错人了,我们魏市是o型血,作为他的女儿,肯定是o型血啊。”
魏行洲曾经献血救过人,媒体有登报报道过。
而魏行洲心里,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眼角一抽一抽。
众目睽睽下,眼睛猩红,险些失控。
妇女一脸茫然,样子十分无助,又不知如何是好。
机场外面,沈千寻跟靳牧寒说:“我跟北港老板没什么关系,非要说关系的话,他是我的脑残粉,让我有点头疼。”
犹豫要不要脱马甲的靳牧寒抿了下唇,“头疼什么?”
“我不喜欢欠别人人情,他背地里替我做了不少事,我说我不需要,但他还是一意孤行的。”
“澳门这事,他肯定是拿南诗静的把柄威胁她了。”
靳牧寒眸暗了暗,心想,他的阿寻可真聪明。蝼蚁再渺小,成群结队,照样能让苍鹰吃皮肉之苦。
是他的错,如果他能留个心眼在沈知意身上就不会发生那种事。
沈千寻会陷入危机,他得负一半责任。
靳牧寒问:“你会怪他吗?”
“这倒不至于,只是有点生气,他会威胁南诗静,肯定是南诗静想做什么害我的事,而且如果不是我想亲自报仇,Noble先生对她大概不会只是威胁这么简单。”
沈千寻抬头,朝靳牧寒笑:“你说是不是,Noble先生。”
靳牧寒:“……”他眸色微灼,寻思自己是怎么掉马的,好一会,无解:“阿寻,我——”
沈千寻恍然,又笑的迷离:“还真是啊。”她漫不经心的:“这种招数还挺好用的,我还以为只有韩星初那种没心眼的小姑娘才会中招,原来不是的。”
实际,靳牧寒只有在沈千寻面前会这样而已。
别人想摸他的低可能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靳牧寒只会在沈千寻面前错洞百出,给她有机可乘。
“对不起。”靳牧寒启唇,“我——”
他又被打断。
“你先去拿车。”沈千寻从包里拿出车钥匙。
靳牧寒怔了三秒,放弃挣扎,低头亲她的眼睛,怕她跑了似的,“在这里等我。”
看靳牧寒吃瘪,沈千寻低低笑出声,其实,在靳牧寒说自己副业是资本主义家时她都没想到北港集团那边去。
是刚才南诗静提起Noble先生,又暗示她跟Noble先生不清不楚,靳牧寒的反应太平淡了。
这不像他。
没有秋后吃醋,反而不知在想什么,露出微妙的迟疑。
沈千寻在纽约念大学的时候有选修过心理学,可以通过人的动作表情猜透对方的意图,如果对手是个心思稳重的,喜怒不形于色,那就么得办法了。
靳牧寒平时心思不轻易显露,偏偏这个时候露出破绽,沈千寻不可能不多想。
上周五出发澳门,他们是开车去的机场,车子停在机场附近的停车场,靳牧寒驾车回来。
沈千寻上车后,靳牧寒俯身过去,手撑在车门上,找准沈千寻的唇吻了下去。
这个吻缠绵悱恻,靳牧寒像是要编织温柔乡,让沈千寻沉沦于此,就此不拔,从此君王不早朝。
“阿寻,别生我气,我不是故意要瞒你。”
沈千寻的唇瓣被亲的很红,像极一株绽放妖冶的玫瑰,“你就是故意的。”
靳牧寒另一手搂住她的细腰,缠的很紧,唇又下去,轻轻吮咬舔弄,一会,唇齿分离:“那就是故意的。”
“以前我跟丹丹还在你面前讨论过北港老板是不是暗恋我,觉得人就在我们面前吃饭。”
“是。”靳牧寒眼里柔情似水,“我暗恋你,很久了。”
“还骗我说是我的车迷,铁杆粉,你在国外有看过我的比赛吗?日理万机的靳总裁。”后一句,有打趣的意味。
靳牧寒说:“没有去看你比赛,是我最遗憾的三件事之一。”F1是沈千寻的青春,靳牧寒却没有机会参与,不管是上辈子,还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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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猜猜,靳先生剩下的两个遗憾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