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一件接一件的发生……
她在此之前没有怀疑过宫北寒,她想他不会卑劣的使用这种手段,但是他反悔想要跟她争抢安安的抚养权,态度坚决。现在更想阻止她见受伤的安安……
这个男人现在把她拒之门外,还不让她见安安!如果不是从南慕打听到的消息中,得知安安已经脱离了危险,他是不是连安安的生死安危都不会让她知道!
这个男人,残忍的手段不是做不出来!
看着男人刀雕斧凿的冷峻五官,白忆暖放在身体两侧的五指颤抖不已。
她不能在这个时候认输!
不能让安安离开她……
“只要你拿得出证据,这些事情是我做的!你可以拿到法庭上去,但是现在白奕安在里面,你如果不想吵到他休息,就离这里远一点!”宫北寒置若罔闻,神情冷冽,而且没有任何退步,要让女人进去看一眼白奕安的意思。
这时,唐婉宁上前,小声对白忆暖劝道:“忆暖,北寒也是看安安伤势严重,这会儿正在气头上。要不你先回病房休息,一会儿我再做做北寒的思想工作,如果安安醒了,让你过来看他!”
白忆暖冷眼看了她一眼,嘴角扬起的弧度,笑中泛着冷意。
“唐婉宁,你还真是四年如一日的!假好心……”
她在这个时候说这些,是想做什么?
显得她大度?还是想说,她跟宫北寒的感情有多好?
她要见安安,需要她去跟宫北寒做思想工作!
“安安是我儿子,我想见他,不需要你们同意。”
唐婉宁有那么一刹那,看到女人神情的时候,觉得像极了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
但是她当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白忆暖的表情怎么会跟北寒一样。
一定是她看错了!
“忆暖,我想你一定是误会了!”唐婉宁说道。
“我有没有误会,自己做的那些事,你难道自己还不清楚吗?非要让我拆穿你?”
唐婉宁好心的解释,白忆暖却冷脸相待,两个人差距太过明显。
宫北寒见状,拉过唐婉宁的手,说道:“对这种女人,说这些做什么?!”
“你不是饿了吗?我们找家餐厅,去点吃东西!别做什么事,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了……”
男人对她说话的声音很温柔,对她呵护得令旁人嫉妒。
也只有唐婉宁,才能真正的让这个男人有如此表现。
“可是……”唐婉宁瞥了面前的女人,似有些于心不忍,“北寒,你就让忆暖见见安安吧!再怎么说……”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宫北寒冷声打断,“在人前装作母子情深,说白奕安是她最重要的人,抢白奕安就是等于要了她的命!我当时还真是信以为真了!如今的结果就是让白奕安不仅患上了疾病,出车祸还昏迷不醒……”
“她想见白奕安,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主动放弃白奕安的抚养权!”
“否则以后白奕安归了宫家,她就一辈子都别想见到他!”
男人森寒的睨了一眼站在那里突然不出声的女人,意思再明白不过。
白忆暖冷冷的哼了一声,轻扫了一眼站在面前的男女,挺直作痛的腰背,“主动放弃?!这是永远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