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什么?
安安冰雪般的妙眸倏然收缩,他说他没有结婚?
这时男人沉重的身躯从后面压了上来,他的脑袋也搁在了她莹润的香肩上。
“陆岩,放手!”
她转过了小脑袋,这时她才发现男人闭上了眼,他昏了。
但是,他没有倒下来。
安安的心尖狠狠的一震,她从来没有遇到过像他这样的男人,现在他只有一条腿站在地上,被车撞了,他铁打的身体也撑不住,昏迷了,但是他身高腿长,顶天立地的伫立着,甚至他箍在她腰间的那条健臂依旧那么的强劲有力。
他好像只是累了,闭上眼睛眯一眯。
也许,这就是她爱他的原因。
他身上有一种力量深深的吸引着她,让她仰望,爱慕,迷恋着。
安安颤抖着伸出了白嫩的手指,摸上了他冷硬而布满沧桑的俊脸…
……
香槟公馆。
房间里充满了刺鼻的消毒水味,戴着口罩的医生退了出来,“大小姐,已经给病人包扎好了,多休息,没大碍。”
他被车撞了都没事,这男人骨头硬,命大着呢。
安安看着床上躺着的男人,“你可以查出他是什么原因截肢的么?”
医生思虑后开口道,“病人截肢的右腿应该受过枪伤,不过…这枪伤不足以让病人截肢,应该还有其他重要原因,大小姐,你可以问一问病人。”
安安没有说话。
“大小姐,病人对假肢过敏,戴上假肢就会红肿发炎,我听说国外医学已经研究出一种类似机器人的假肢,那种假肢非常现代,人戴上后可以行动自如,像平常人一样,我觉得大小姐可以联系一下国外的医生。”
说着医生看了看那个从大街上捡回来的假肢,“这种假肢是劣质材料,以后还是少戴为好。”
安安点了点头,“好,谢谢医生。”
医生离开了。
安安走到床边,陆岩还在昏迷,她伸出手指摸上了他脸上的胡渣,四十岁的男人了,不年轻了,但是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留胡渣的,他现在深沉缄默又冷硬的模样留上胡渣莫名的性-感,这种级别的四十岁男人真是精品了。
这时“叩叩”的敲门声响起了,女佣在外面道,“大小姐,夫人来了。”
霍艳梅来了。
安安迅速收回了自己的小手,如果让她妈知道陆岩在这里,她妈肯定要闹得天翻地覆。
“知道了,我现在就下去。”
安安拔开细腿走了出去。
……
楼下,安安看向霍艳梅,“妈,你怎么来了?”
霍艳梅笑道,“安安,妈不是一个人来的,妈还带来了一个熟人,你看是谁。”
门边出现了一道颀长帅气的身影,李俊勋来了。
三年前李俊勋去国外留学了,刚回来。
安安这三年都没有见过李俊勋。
李俊勋看向安安,帅气的俊脸上迅速露出了温暖的笑意,“安安,好久不见。”
安安勾了一下红唇,“俊勋学长,好久不见。”
李俊勋和安安站在一起就是一对俊男靓女,霍艳梅相当满意,“苏婶,晚餐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