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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笛跟乔阑约了周末回家，并再三保证迟墨阳不去。他主要是想回家拿他那些衣服裙子什么的，一个人拿的话太多了，迟墨阳这周刚好又没空。
对于让他哥当工具人这件事，乔笛还挺顺手的。
他回家收拾那一大柜子裙子的时候，想起自己好像有段时间没有宠幸过它们了，便拎起一条浅色的换上了。
照照镜子挺满意的，这条他好像没穿过两次，不知道是他哥买的还是他妈买的。
他穿出去问乔阑。
“这是你买的还是妈妈买的啊？好看吗？”
乔阑看着他回忆了一下，确信自己没买过，“妈买的，漂亮。”
乔笛不太满意，“哥，我觉得你对我越来越敷衍了，你是不是背着我给我找了个嫂子？”
“我敷衍？”乔阑皱眉，不太好的记忆随即涌上脑海，“我在为你的恋爱做出牺牲，你要铭记哥哥的付出。”
“你好狠心，我一想到你就快要走了，心里就舍不得，而你呢，好绝情好冷漠。”乔笛也不管他哥不理他，两下蹭过去挨着。
他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很爱撒娇，粘着迟墨阳撒娇，粘着乔阑撒娇，只要被轻轻推开一下就会委屈。他自己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乔阑却清楚得很。
他妹生理期快到了，最近确实比较脆弱，得哄着。
想到这乔阑顺手把挨着他乱蹭的乔笛揽进怀里抱了一下，很快放开了。
乔笛张嘴就要控诉，被他截了话头：“你不让我动你那些衣服，你自己又不收拾，你还想今晚回你们那公寓？”
他端起茶几上的蜂蜜水给乔笛喂了几口，算是安抚了一下。乔笛不情不愿地又去收衣服了。
裙子毕竟还是给女生设计的，胸部，腰部，臀部，这些地方都是按照女性的特征去进行设计。
乔笛没有胸。
尽管他的这些裙子都不是在胸部做文章的样式，但确实，挺空的。
他一边往行李箱放一边思绪飘远。
好像，最近，他的胸…有一点点发育了？
迟墨阳做爱的时候老爱捏着他胸肉玩儿，不知道是被捏多了还是真的发育了，乔笛觉得他的胸部没有以前那么平了，薄薄地隆起一点小包，不脱了衣服的话也看不出来。
而且最近几天他的胸有点胀痛，这让他很在意。他去网上搜，说是在发育，也有说是生理期的症状。
乔笛寻思这两种估计他都占了。
说不上什么感觉，也不讨厌，但怪怪的。要是真的长大了的话，他该把胸束起来还是穿内衣防止变形？
想到他妈妈较为傲人的身材，乔笛低头看看自己，他真的在发愁。
“怎么了？”乔阑坐在边上看资料，不时看两眼乔笛，发现他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撇嘴的，花样还挺多。
乔笛张了张口，欲言又止，一脸纠结。要是放在以前，他就大方问他哥了，但现在怎么想都觉得这种事情对哥哥好像有点难以启齿。
“跟迟墨阳有关？”乔阑不悦道。
“跟他没关系，”顿了顿，乔笛脸红，“好像，也有关吧……”
乔阑看他这模样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他不打算再问了。他余光瞥见乔笛要把他给买的第一条裙子塞进去，忍不住疑惑道：“那条早就不合身了你带它干嘛？”
“迟墨阳喜欢啊，短是短了点，还是穿得上。”乔笛闻言略带羞涩地直白解释。
说完他捏着裙子又有点忍不住了，他想这是我哥，我月经初潮都是坐他腿上来的，有什么不好问的。
他又凑上去，欲言又止，张口闭口，要说不说。
乔阑看不下去了，“你想说什么就说，哥哥今天不打你，乖。”
乔笛那点羞涩被吹散了，他往他哥边上又挤了挤，就差坐腿上去了。乔阑见状眉头一跳，“每次你这个样子，就是有事求我，或者要不听我话了。”
话虽如此，他还是张开手臂抱了乔笛。
“哥，我最近有个烦恼。”
“你写小学日记？”
“……你别说话。”他脸红，觉得他哥烦死了，干脆一股脑全说完了，“就是我最近胸有点痛，而且…而且好像长大了点…”
他低着头独自羞涩，等了半天，没等到他哥的声音。
“你干嘛不说话？”
“不是你不让我说的吗。”
“你欺负我！”
乔阑叹气，斟酌了一下，开口：“你的胸…这个情况，跟迟墨阳说比跟我说有用，我只能带你去看医生，但我觉得，除了你不想它长了，我带你去医生那儿问问有没有办法之外，别的也没什么必要看医生。”
“我知道！我想到了的，我又不笨。我这不是…憋不住事儿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什么都要跟你分享。”说着还挺委屈的。
但在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乔阑并不是什么事都想让他妹妹跟他分享，他委婉开口：“乔笛，有些比较，私密的事情，
', ' ')('哥哥并不想听，懂吗？”
他语气温柔，是惯常哄人的方式，乔笛特别熟悉。但今天这话怎么听怎么让人觉得没被哄到。
但确实，经历了一些事情之后，乔笛也知道不是什么事都能跟他哥分享。
他知道他哥在说什么了，场面一度非常尴尬，恨不得失忆。
尴尬过后，就是乔笛闷声收拾，不在东一下西一下的，很快就弄完了。
乔阑送他到公寓的时候迟墨阳还没回。
“哥你有急事吗？”
“没，怎么？”
“那你陪我呗，迟墨阳还不知道多久能回来，我不想一个人呆着，无聊。”他眼巴巴看着乔阑，料定乔阑不会拒绝他。
确实不会，乔阑径直走到沙发坐下了，他见乔笛傻站着看他，“去把你东西放好，我回个消息。”
乔阑一直在手机上回信息，根本没空管他，好像陪他就只是坐这儿陪他。
问迟墨阳多久回来，又被告知还不知道，估计得一两小时。
乔笛太无聊了，他趴着画了会儿稿。也不在意乔阑就在边上，大剌剌地搞着黄色。
还是无聊，画了一会儿就没劲了。
“哥，你陪我看电影吧。”
“嗯，选好自己去放。”
“敷衍！冷漠！”
“嗯，哥哥爱你。”
乔笛：……
迟墨阳不知道乔阑在这儿，他故意小心开门，想看看乔笛在干嘛。
结果就看到了一些令人不适的画面。
乔阑懒懒坐在靠坐在沙发上，一手打字，另一只手搂着乔笛。乔笛整个人侧着窝进乔阑怀里，躺得挺舒服的。
迟墨阳闭眼深吸一口气，步履如常地走了过去，顺手把乔笛整个抱起，然后自己坐在乔阑边上，把乔阑放自己腿上。
好流畅的一套动作。
他还能更流畅，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微微一笑，对乔阑道：“看电影呢，好看吗？”
乔阑挪了挪身体，锁上手机起身，“还好，你陪他看吧，我走了。”
“不然晚饭吃了再走？”乔阑敢肯定，迟墨阳是故意的。
他开门，“不了，我对你这房子有阴影，待这里面浑身不舒服。”
他关门，走了。
乔笛挽留的话在他哥说有阴影的时候，咽回去了。
“迟墨阳，你给我哥留下阴影了。”
“那太好了，我还担心阴影面积不够大。”
“……”乔笛咬他，口齿不清地骂他，“你怎么这么坏啊你，你离间我们跟我哥的关系！”
迟墨阳任他咬，丝毫不受影响，“是的，离间效果我很满意。”
思及他刚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又不太满意，“不过我觉得还可以再努力一把。”
乔笛：“……你真的太坏了！”
心不在焉地抱着乔笛把电影看完，也不知道讲的什么剧情。迟墨阳拍拍他屁股，然后他去换衣服。
“换衣服干嘛？”
“带你出去吃饭，这都快七点了。”
“你抱我。”他把自己更贴近了迟墨阳，两手抱得紧紧的，整个撒娇的模样。
迟墨阳被他乖地心口发麻，愉悦地抱着人回卧室。
拉开衣柜，迟墨阳心情更好了。他一眼相中一条抹茶绿的裙子，拎出来递给乔笛。
“穿这个，这件好看。”
乔笛接过，他也喜欢这条，但是，“别的不好看吗？”
“好看，今天觉得这条最好看。”
“我穿裙子去吃饭啊？”乔笛有些犹豫，他还从来没有在同学面前穿过，要是在学校周围被认出来，他可能会紧张。
“不在学校吃，没人认识你。”他坐在床沿看着乔笛脱衣服，把乔笛看得不好意思起来。
“你看着我干嘛，转过去！”乔笛一进公寓就换了家居服，方便收拾他的东西，并且他不知道要出门。
这会儿脱起来就很方便，两下就只剩内裤了。他双手交叉捂着胸口，侧着身体躲避迟墨阳的视线。
这画面越来越诡异，迟墨阳目光灼灼，乔笛率先破罐子破摔。他转过身，松开手，大剌剌地站直了身体，“看吧看吧，又不是没看过，随便看！”
倒是把迟墨阳逗笑了。
但他眼尖地看到了点什么。
“宝贝，你过来。”他招手，乔笛乖乖走过去，他就是想迟墨阳抱着他。
他被胸部覆上的高热手掌吓了一跳，猫似的弓起背，“干嘛呀…”他声音里透着心虚，想起他哥说的，这些事应该跟迟墨阳说。但要他跟迟墨阳说比跟他哥说更难以启齿，他本意是要么再大点就被迟墨阳发现了，要么不长了就算了。
谁知道还没长得更大，就被发现了。
“是不是发育了点？”迟墨阳认真地揉着手中软嫩的乳肉，看着那小小的一点隆起被抓进手里，可怜又可爱。
“有
', ' ')('点…有点胀，还有点痛，你轻点。”他到底还是害羞，整张脸藏进迟墨阳怀里不愿意看。胸部被揉地又痛又有点舒服，他突然想到，“不会被揉地越来越大吧？”
迟墨阳手上动作一顿，想到了什么，又略微施力继续揉，“打了给你买内衣。”
乔笛不说话了，蜷着身体，乖乖地让他弄了。
可能是乔笛太乖了，也可能是手上的软嫩手感太好了，迟墨阳心思越来越坏。他松开了手，让乔笛穿好裙子，“先去吃饭。”
乔笛不知道为什么他对出去吃饭这么执着，自己被揉胸揉地下面都湿了，他还想着吃饭。索性抱着迟墨阳不愿意从他身上下去，也不穿衣服。
“想要了？”
“想，你摸摸。”性爱上，乔笛向来直白，即便是害羞也会坦诚说出自己的欲望。
迟墨阳摸了，湿得厉害，但他还是坚持带乔笛出门。
“你欺负人！”乔笛都快哭了，他被迟墨阳放在床上，紧闭着腿，几乎要自己磨了。
“知道了，先喂你下面吃点，贪吃鬼。”
隔着内裤，迟墨阳在他穴口弹了一下，惹得乔笛小声“嗯”了一声，满含了期待。
乔笛以为至少他们要做一次，才算是为他吃点东西。
可迟墨阳连衣服都没打算脱，去床头柜抽屉里翻找了会儿，然后拿出两颗熟悉的跳蛋。
就是乔笛去他宿舍楼下问他愿不愿做自己男朋友那天，他送给乔笛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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