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家树寻思的眨了眨眼睛,是吗?可他说这些话的时候,不是故意的,很直接的就这么说了出来,不是存心想要伤害她的,而且,过去的这些年,他更重的话也都说过啊,她早该习以为常了的,又怎么可能会被伤到?
想到这,时家树觉得任易帆有些小题大做了,就跟岑兮一样,因为这段时间的这么些小事情,跟他离婚。
任易帆看时家树的样子,就知道时家树没信他的话。
绝望的往上翻了个白眼,拜托,虽然他有的时候也是会开玩笑和夸大题词的人,可他会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和夸大题词吗?同样的事情,什么场合该做,什么场合不该做他还是知道的。
任易帆在上大学之前,一直都是生活在孤儿院的,孤儿院里的老师和志愿者,虽然对里面的每个人都非常的好,但也不可能说像家人一眼,一昧的包容大家,为大家处理各种的麻烦,偶尔还好,次数多了是很容易招人烦和讨厌的。
所以,任易帆跟孤儿院大部分的人一眼,至小就心思敏感,做事小心翼翼,特别的会察言观色,时间久了,这洞察能力自然也就强了。
而任易帆跟时家树认识这么写年,基本上都是天天见,天天都要相处的,大学又同窗了整整四年,对于时家树的神情,他是很容易就看懂的,倒是时家树的内心,他经常会猜不透,毕竟,他跟时家树认识的时候,时家树就已经很会把情绪和想法隐藏在心底,还隐藏的很好,不灌醉就没什么可能会说。
“我问你啊......”任易帆也不跟时家树争论这有的没的了,直接换了个话题:“你是不是压根就不想跟岑兮离婚的?只想跟她一较高下而已?”
时家树一惊,微愣的看着任易帆。
虽然时家树并未说话,但是答案已经很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