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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筱跪在地上,看着弹在脸上的巨大性器,一边在心里叹气,一边思索不让他从下面进来是很有先见之明的。
男人那处太大了,紫黑色的肉柱上青筋跳动,贴着他的脸冒着灼热的温度,浓郁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季筱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伸出舌头由上而下地舔动柱身,然后含住顶端轻轻吮吸了一下,男人的呼吸急促了几分,沉沉地命令道:“快点。”
其实他自己也是第一次干这事,全靠以前看的小电影和回忆床伴的操作,没想到有一天他自己也要跪在男人身下口交。
季筱慢慢张口含住性器,湿润的口腔包裹着敏感的性器,男人的呼吸一窒,伸出手按着他的头,造成一种无形的压迫。
季筱跪在男人两腿之间,努力的舔舐、吞咽,在顶端抵上喉咙时,本能的不适令他想要后退,却被男人扣住头动弹不得。
“呜呜……”他抬起雾气蒙蒙的眼睛望着男人,嘴里漏出无意识的呜咽,赵渊眯了眯眼,看着身下男人臣服的姿态和凌乱不堪的身子,性器不由得又胀大了一圈。
季筱惊恐地感受到了男人的变化,害怕的想要将嘴里的性器吐出,却被男人强硬地按着脖颈缓慢的抽送和挺动,巨大的性器不断侵入口腔深处,他只能张大嘴巴承受男人的占有。
他讨好地舔舐、吮吸,任由性器在嘴中摩擦、冲撞,希望能早些结束这场折磨。
赵渊眯着眼看着身下男人乖顺的承受一切,愈发觉得自己之前的猜想是对的。那个当初跟他上床为了争谁在上面都能打一架的少年,怎么会这样臣服在身下用嘴来给他解决欲望?
赵渊不知道这些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跟哪些人在一起过,又在谁面前也摆出过这样的姿态,又对谁露出了这般迷乱的神情。
他越想越气,不由得加快了抽动的速度,身下的男人唇齿间漏出难耐的呜咽,晶莹的液体顺着性器滴落在红肿的胸前,眼尾红红的含着水汽,一副被人欺负狠了的模样。
终于,快感达到顶端,大股大股的精液顺着喉咙滑入胃里,赵渊也将性器从他口中抽出,粘稠的白浊溅到了季筱脸上,他一边干咳一边想,不知道这人多久没做了,怎么能射这么多,刚才躲避不及,全吃了进去,希望不会坏肚子。
男人盯着他伏在地上不断干咳,冷不丁开口问道:“吐出来了?”
季筱摇摇头,眼里还闪着细碎的水汽,回答道:“都咽下去了。”
闻言男人的心情好了不少,把人从地上拉到怀里把玩,见他的性器还挺立着,好心的用手套弄起来。
男人的手指上布满老茧,敏感的性器被连续刺激,快感冲击着季筱不断颤抖,嘴里漏出细碎的呻吟。
赵渊将怀里的人双腿大开,把尿一样坐在他身上,一边用手照顾他的欲望,一边在大腿根部拧掐。又痛又爽的快感刺激着季筱,他在男人怀里软成了一滩水,任由两只手在身上作恶。
男人凑到他耳边,低低地说:“你那些士兵知道他们的将军这么放荡吗,真该让他们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晃着屁股往男人怀里钻!”
羞耻的姿势和男人的话语不断刺激着季筱,终于在男人手里达到顶端,却突然被人用手握住,射不出来。
季筱双手发软地去掰男人的手,带着哭腔哀求:“求你……”
“求我什么?”男人叼住他的耳朵,细细地啃咬。
“呜啊……求你……呜……让我射……唔嗯……求你了……殿下,呜……哥哥……”
男人闻言一顿,手稍微松了松,季筱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如愿的达到高潮,身体发软地瘫在他怀里。
赵渊眸色晦暗,眼见下边又隐隐有抬头之势,连忙起身准备去处理公务。
他一边穿衣服一边扫了一眼床上瘫倒的人:“我有事去处理一下,你要是饿了叫人给你拿吃的。”
季筱摇了摇头:“已经吃饱了。”
男人眸子里暗流涌动,咬着牙开口道:“别急着勾引我,晚上回来干你。”
季筱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话里的歧义,他本是想抱怨男人都射进了肚子里,却没想到还有另一番意味,连忙躺在床上装睡。
本想装睡,却没想到自己真的睡着了,醒来的季筱慢慢爬起,见窗外已经完全变黑,想起男人的话,连忙穿好衣服找了个侍女:“现在是几时?”
“回公子的话,现在是戌时三刻。”
季筱眉心一跳:“殿下什么时候回来?”
“殿下一般要过了亥时才回来。”
季筱思忖着时间还足,吩咐她打点水来沐浴,顺便拿点饭菜过来。
侍女闻言转身去准备,季筱犹豫再三喊住了她:“呃,等等,内个,有没有,类似于香膏的东西,帮我拿点过来。”
季筱泡在浴桶里,水汽熏得他双颊微红。他想起刚才做的梦,他梦见自己从病床上醒来,医生说因为车祸要截肢,他心疼的想安条假腿可能要不少钱,结果医生说两条腿都要截,他两眼
', ' ')('一黑说你直接给我推荐个质量不错的轮椅吧。
又梦到自己的小说签约影视化,媒体大肆宣扬他身残志坚,坐在轮椅上也不停止创作,还给他起了个绰号——二十年代的史铁生。他在梦里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报道,心想真是折寿,这下要被黑惨了。
泡了一会,他感觉没刚才那么撑了,便开始研究一旁的香膏。
刚才侍女端来的饭菜味道不错,她说是殿下吩咐备的,可惜太过清淡,他现在迫切的想吃锅包肉和辣子鸡。
这香膏是浅蓝色的,闻着带有一股清香,他琢磨着应该是古时女人搽脸用的,便揩了一块朝下身送去。膏体冰凉,进入甬道的瞬间他打了个哆嗦,继续咬牙润滑。
后穴紧致,扩张的过程十分艰难,季筱做做停停,一盒香膏见底了才勉强塞进去三根手指,他一想到男人的尺寸,便不由得愁上心头。
他狠了狠心,将第四只手指塞了进去,立马痛得惊呼出声。他认命般抽出手指,瘫坐在浴桶里,阖上眼休息。
刚闭上眼,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句:“白天不让我干,现在躲在这里自渎?”
季筱猛地睁开眼转身望去,看见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那里,腿间的性器昂扬高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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