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茫然的赵文舒伸手道:“来来来……手伸出来给我。”
“这样……”赵文舒不疑有他眨着眼睛把手伸了出去。
“啪”在赵文舒没有丝毫防备的情况下,一把戒尺结结实实的打在了赵文舒手上。
“啊……”赵文舒赶忙收了手,捧着发红的手掌怒视着简林夕,“你干嘛啊。”
“我干嘛?!实体讲解啊。”简林夕将放戒尺的书扔到一边一本正经的说道。
“啊?”
“好了手再伸出来……”简林夕抬起下巴示意道。
“我有病啊……”赵文舒将手背道身后摇头拒绝,开玩笑啊她又不是自虐狂。
简林夕笑眯眯的忽悠道:“你伸出来,伸出来我给你个真实的结果。”
赵文舒捂着手斟酌一番后还是伸了出去,红红的手掌心带着微微的颤意,刚刚那下可不轻呢。
简林夕执着戒尺再次打算上手,赵文舒急忙把手收了回去。这力道下去,手得是麻了。
简林夕打空后,将戒尺放回书里面夹好,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看吧很直观,你的手记录下了疼痛,下意识的会去躲,这是正常现象。”
“可我还是觉得……”
简林夕看着深陷自己思维中无法自拔的赵文舒摇了摇头:“我在特别认真的告诉你一次了,楼梯恐惧症跟你的病没有多大关系,如果真要说有关系也不过是发生在一个时刻罢了。你的楼梯恐惧是你有过从楼梯上摔下来的经历,所以害怕,恐惧症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你就当是严重版的密集恐惧症好了。”
“你说的简单,我的影响生活啊……”赵文舒鼓着脸颊不平道,因为这个她的去哪儿都得想勘测好地形,很多地方去不得,小心谨慎的很累,而且骆子倾也是被自己搞的很小心。
“废话从楼上刷下去那么疼自然严重了,打你一下你都哆嗦,何况是摔下去。”简林夕翻白眼道。
“可……”赵文舒嘟囔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简林夕拍了拍手将赵文舒的注意力勾了过来,指着自己心口的位置认真的说道:“赵文舒你听着,在我这里你是康复了的。”
“可当时那个康复是你问我的,说觉得自己好没。那我肯定是不想再被看着所以说我好了的。再说我好了不还得在吃药嘛。”赵文舒嘟着嘴不平道。
如果不是他大哥亲自介绍,再加上是莫哥的同学,她都觉得简林夕是骗子的。当年诊断她康复的诊断书是她自己填的,反正很不靠谱。
“那你说觉得自己还有病是吗?”简林夕哭笑不得问道。
“也不是……”赵文舒扯着嘴角瞪视着简林夕,谁有毛病说自己的有病啊。
简林夕撩开衣袖看了看时间:“不要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我一会儿还有客人。再有小祖宗你呢最多现在有点焦虑情绪,你如果连续三天失眠就过来找我。但我觉得你应该不会。”
简林夕后面说的很是笃定。
“为什么?”赵文舒疑惑道。
“因为我觉得风之舟的事足够你累到发困,睡眠充足了总是对身体有好处的。”
赵文舒哭笑不得的问道,这些还需要她咨询他:“不是那我就完全没问题。”
简林夕十指交合嘟着嘴思索着该是用怎么简单的语言为赵文舒解惑,她现在完全陷入了一种恐惧之中,就从她过来愿意交流的状态来说,他并不觉得她有复发的先召,不过万事没有绝对这一说,未来发生什么意外谁也说不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