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弟要治病,要吃药,我们得生活啊。”
赵文舒听着头疼,都这么多年了,前前后后就怎么几句。她不烦,她都是听烦了。
“治病?前前后后将近500多万,你告诉我一点都不剩了,你骗鬼啊。还有陈棋怜上次给你钱的时候,我有问过主治医师,你儿子已经做过基因造血干细胞移植。只要定时服药复发率只有5%,你是要跟我说他正好站上那5%了。现在你是想怎么样,他是你儿子,我没有养他的义务。”赵文舒直白的拒绝道。
就跟沈翊说的,有些人就是吸血的蚂蟥,从来不会因为你的帮助而感激,只会索取。
“啊……那些钱早没了。你这是要逼死我们孤儿寡母啊。你怎么对的起你死去的爸爸啊,他把你送出过了好日子……你就不管我们孤儿寡母的了……你个没良心的……你不管我们我就去告你,让所有人都知道你……”那边的人确是不怕,又是鬼哭狼嚎了起来。
“……够了你,你以为你还能拿我哥威胁我……”赵文舒说完摇了摇头,鼓着腮帮子气的很,大哥这边倒是没什么,就是不知道会不会连累到骆子倾沈翊他们。
赵文舒拂过散落的头发,鲸鱼那家伙说的没错,自己这辈子怕是都得被这家伙给掐着脖子。瞻前顾后的,总是没得救了。
电话那端的哭诉声依旧,赵文舒烦躁的挂掉了电话,没多久却又是了打了过来。
这次确是越骂越难听,赵文舒忍着摔烂手机的冲动。
隐忍着最终还是决定亲自过去看看,她顾虑的事太多了。这女人为了钱什么事都是干的出来的。而且,她终究是对那边下不得狠心,毕竟那的确是她弟弟。
赵文舒回了电话过去。跟那边达成协议,她要亲自去看看。
赵文舒将碎发拂过头顶,上网买了一张最早到南和县的车票。之后便是急急忙忙的赶回了澜韵苑。
取了证件用背包收拾了几件衣服,便是准备去高铁战,临走前还是跟骆子倾报备道。
“那个……那个我一个朋友结婚,我要去一趟然后走个三四天,你别着急。”
“哪个朋友。”骆子倾听了蹙眉质问道。
“嗯……就是大学的一个朋友,关系还不错。”赵文舒含糊的解释道。
“我让人跟你……”
“不了,我一成年人了好不。”赵文舒哪里能让他跟过去果断拒绝道。
“好了,没事的就这样。”赵文舒先斩后奏的挂断了电话。
骆子倾哪里能放她这般,赶紧让卓一止去查到底是怎么回事。
经过4个多小时的颠簸,赵文舒终于是抵达了这次的目的地,她的出生地南和县
高铁站总是荒凉的很,赵文舒捂着口罩,拢了拢衣服,身体微微缩了缩,踩着短靴,站在拥挤的站门口。4看着不听朝着她呼喊招揽声音的司机门,头都是晕晕沉沉的。
心中不经感慨她又回来了,明明每次都告诉自己是最后一次了,确是永远没有办法如愿啊。
赵文舒揉了揉脸颊,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她没有时间在这边伤春悲秋了,她可是得速战速决了,不然骆子倾那边都不好交代了。
赵文舒背着背包出了站,在车站外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医院名后,头抵着玻璃看着窗外陌生的街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