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骆子倾也清楚这时候让她一个人调整一下或许更好,她最不喜欢别人看到她狼狈的样子的。
餐厅外
骆子倾接起电话,电话那端传来顾霁月焦急的声音:“喂……师兄,对不起我昨天忘记告诉你,你家里来电话找你的事了,你太太没事吧。”
“没事的,我在陪着她。”骆子倾转身望着餐厅的门口,眉心蹙在一起,着实有些担心。
“那……就好。”
听着顾霁月紊乱的呼吸声,以及嘈杂的背景音。
骆子倾询问道:“霁月你在医院?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就是昨晚医生打电话给我,说我爸有些不稳定,我担心出事便是赶过去了,好在没事。所以才是耽误了……”顾霁月嗡嗡的说道,“师兄你放心没事的。”
“老师出事,你该是跟我说的。”
“没什么的,我早就有准备了而且医生说不是什么大事,我就没跟你说。师兄你放心,真有什么的我一定第一个叫你的。”顾霁月故作坚强的朝着骆子倾保证道。
“好,下次这种事直接跟我说。现在老师好些了吗?”
“好很多了,这会儿刚刚醒过来。”
“没事就好,你不用太担心。先这样吧,我这边还有事要处理。你帮我跟老师说,我过几日去看他。”骆子倾确定自己老师没事后,还是有些担心独自待在餐厅的赵文舒,焦急的挂断电话。
“好。”顾霁月挂断电话,手紧攥着手机屏幕仿佛要把它掰断一般。
透过窗户看着病床上的父亲,轻咬着嘴唇。
赵文舒是吗?这次我定是要好好的会会你,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圣,能把他的心勾去了。
当骆子倾再度回到餐桌前,赵文舒已然调节好了自己的情绪。不过眼睛鼻子都红红的,跟个小兔子似的。
骆子倾沉默着没有做多余的事,只是尽职尽责的继续帮着她剥虾,没有多问什么,赵文舒则是配合的全部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