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秋月来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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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苏安就被敲门声叫醒了。

“怎么啦?”苏安懒洋洋地问。一旁的叶睡得正香,完全无视了噪音。

“秋月找你。”门外是风的声音。

“秋月?我马上来。”

在二楼洗漱完,苏安还站在楼梯上,就听见了秋月的声音:“苏——安——我带了把特别好的弓给你——”

“你两什么时候这么要好了?”风闷闷地问。

“羡慕吗?我可不告诉你。”

“有什么好羡慕的。你很喜欢苏安吗?”

“对啊。而且苏安也喜欢我,我们一见如故。”

“你们做了什么?”

风在家一直不爱说话,犹如一台只会做饭,定时回房间充电的机器人。能听见风说出这么多话,实在罕见。

苏安一踏下楼梯,就被一只大狼揽进了怀里:“苏安,我想死你了!”

“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昨天秋月来山上找我玩,被带刺的植物扎了。我帮了他一下。”苏安简略地说。

“带刺的植物?照理说兽人不怕疼,这个季节……是白花刺球,还是——”

“好了好了,别讨论这个问题了,我听见那些东西就头大。”秋月打断了风,“苏安,这是我的同胎姐姐送给我的弓。”

那是一把做工精细的木弓。不知是什么木材做的,弓通体洁白,上面有蓝色的植物花纹。苏安握住弓,感受到其上有水元素涌动。

“原来你有个姐姐。”苏安不禁对弓的来历产生了好奇。

“我还有两个弟弟和一个妹妹呢,我们狼一般一胎两三个。”说到家庭,秋月的尾巴都抬高了,“姐姐在城里的武器店工作,已经结婚了。爸妈为此没少怨我,骂我一把年纪了还在村里打鸟。嘛,我实在对那些正事提不起兴趣啦。这把弓是她一年前送我的,但我用不惯魔法弓。嘿嘿,正好送给你。”

“原来如此。对了,风,你很熟悉这里的植物吗?”

“你问我?”风愣了一下,“哦,是的。”

“风是草属性的,而且是个疑神疑鬼的书呆子。”秋月笑嘻嘻地说。

“我才不是书呆子!”风涨红了脸,“你这个从来不看书的文盲——”

“好了好了。风,原来你是草属性的。我还以为你名字叫风,肯定是风属性的。”苏安及时插入。

“嗯,我们一家都是草属性。”风恢复了腼腆的样子。

“你喜欢看书吗?家里好像没有书啊。”苏安这才想起来,叶说过风会写字。

“是清羽老师家的书。他住在村外,是只很有文化的猫头鹰。我有时候会去他家,让他教我看书。”

“清羽性格很怪。他15年前搬来这里,一直住在森林中,至今没有家人朋友。据说他是城里人,因为妻子死了,魔力衰竭,辞去了城里的工作来这里养老。”秋月补充道。

“魔力衰竭?”苏安捕捉到一个奇怪的关键词。

“就是用不了魔法了。大家都说没见过他用任何魔法……”秋月抢答。

“你别瞎说。我见过清羽老师使用风魔法。”风推了秋月一把,无视对方的瞪眼,“对于大部分生物来说,魔力的产生和灵魂状态息息相关。如果陷入焦虑抑郁的状态,灵魂产生的魔力就会急剧减少,称为魔力衰竭。反之,保持良好的心态,灵魂产生的魔力也会增加。”

三人又聊了些别的。最终,苏安和秋月约好今晚一起打猎。风看着苏安,似乎想说什么。苏安看回去,他又移开了目光。

吃过晚餐,秋月如约来接苏安。

狼人背着个包,一进门,就亲密地揽着苏安的肩,巴不得挂在她身上。叶震惊地看看秋月,又看看风,只看见自家哥哥落寞的身影,忍不住问出声:“苏安,朋友,和秋月?”

“是的。”秋月尾音上翘,“我们今晚要一起出去玩。叶要好好听话呆在家里哦。”

“你有资格教育别人听话吗?”风忍不住吐槽。

“我,朋友,也是。”叶委屈地说。

“为什么你们都这么熟啊?”风僵硬得像一尊雕像,“你们背着我干了什么?”

“猜猜看。”秋月神秘一笑,拉着苏安就走。

苏安暗中惋惜,本来还想继续吃瓜的。

秋月送的弓是把魔法弓。只要注入水元素,就能生成一枝水箭。

向苏安演示了上弦和射箭后,秋月鼓励她对着树干射一箭。

苏安接过弓,让水元素向自己的手中的弓汇聚,逐渐凝成一枝在黑暗中发光的水箭。水箭通体透明,其中的水缓慢流动,宛如艺术品。

“就是这样。这枝水箭很成功。”秋月赞美道。

苏安按照秋月教的姿势,使劲拉起弓弦,对准树干。然后,骤然松开。

水箭破空而出,钻入树干。几乎是一瞬间,树干的另一端钻出了清澈的流水。

秋月喜出望外:“想不到你这么有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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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咱们找点东西打打。”

走在层层叠叠的植物间,四周安静得吓人,只有偶尔踩过枝叶的喀嚓声和拨开叶丛的哗啦声。

秋月突然用手肘碰了一下苏安,把一只背对着他们的棕色小兔指给她看。

凌厉的水箭直射向小兔,擦中了猎物的腿。兔子惊得高高蹦起,冲向繁密的灌木丛。两人立即追了上去。

兔子消失在视野内。秋月向苏安比了个停下的手势,趴在地上闻了闻血迹的味道,起身对着一堆落叶射出一道凌厉的水魔法。兔子跃出落叶堆,继续奔跑。能看见,它的伤腿已被鲜血染红,耳朵被切掉了尖端。

苏安抬起弓,一箭射向兔子。这箭正好射中身体。兔子在地上滚了几圈,不住挣扎,鲜血从伤口缓缓流下。

秋月上前抓起兔子,利落地扭断脖子,拎着兔耳朵给苏安看:“要不要现在吃掉?”

“吃,正好我走累了。”

苏安在篝火前烤兔肉,秋月在附近的小溪捞鱼。

虽然没带任何调料,但看着处理好的兔子在简易烤架上冒油的样子,没人可以拒绝来上一口。苏安独自一人,大胆地用草魔法找了不少野菜野果。

余光瞥到一只白色的大鸟在林间穿过。苏安想都没想,一箭射了过去。

大鸟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坠落。然后,变成了,一个人?

“那似乎是个化了形的兽人。”很可惜,希卡的提醒比苏安的箭晚了一秒。

“那,那我现在该做什么?它死了吗?”

“应该不会。”

“应该?”

“你先过去看看。如果还活着就用治愈魔法急救,死了就赶紧埋了。”

“直接埋了不太好吧?”

“也对,先分尸再埋会更好。”

“这更不对了吧?”

“先过去看看啦。兽人不太可能被一枝箭射死的。”

眼下,这确实是最要紧的。

脸朝下倒在地上的是一个浅黄色头发,黄棕色发尾,穿着磨损严重的布衣服的中年男子。除了身后的尾羽,看起来就像一个人类男性。他的左肩上满是铁锈味的鲜红液体。苏安对着创口,施放治愈魔法。

魔法的光芒在男子的肩上闪烁,衣服上的血液逐渐凝固。苏安松了口气,在背包里翻找昨天采摘的药草。

男子的右手手指抽动了一下,毫无预兆地抓向苏安。

苏安始料未及,被男子死死攥住左手腕。完全出于本能,她抬起右手肘,对着男子的头狠狠一击。

男子闷哼一声。但他的手却抓得更用力了,几乎要捏断苏安的骨头。他猛得抬起头,苍白的脸上,纯黑的眼睛闪着寒光。

他是来真的。

在苏安前世二十年的人生中,她从没接触过真正的肉搏。在那一刻,她也回忆不起任何一个刷到过的防狼视频。但她想起了另一种应急手段。

苏安直视男子的眼睛,使用了催眠。

“名字。”

“清羽。”

“来这里的目的。”

“找你。”

“找我做什么。”

“怀疑你不是兽人。”

“依据。”

“不存在同时长了羊一样的角和鳞片尾巴的兽人,也不存在会使用多种魔法元素的兽人。”

“谁告诉你我的信息的。”

“一部分是村民告诉我的,一部分是我自己观察到的。”

“那你觉得我是什么。”

“龙。”

苏安短暂地沉默了。她一直以为自己的角还小,没人能看出不对劲。原来龙的特征这么明显。

“你为什么要抓我的胳膊。”

“我想杀了你。”

“杀了我?”

“你是邪恶的。你会抢走我们的财产,杀死我们。我必须趁你还没变得太强,尽早杀了你。”

“这么说,你很喜欢这个村子。”

“是的。妻子被恶魔害死后,我拒绝再为瑞文服务,来到了这里。每天都能看见村里的孩子们,我真的很高兴。”

“原来如此。那么,请依次忘记接下来的事项:所有关于龙的知识,所有关于我的记忆,今晚发生的一切。”

黑色的眼睛里似乎流露出些许不甘。清羽的拳头握紧了。

苏安对着他的鼻子来了一拳。赤红色染上了男子的脸。

“跪下。”

清羽的身体颤抖着。双膝突然像灌了铅一样沉,砸向泥土。

平视前方的双眼,无情地记录着面前人撕开自己的旧布衣,凭空掏出两个绿色的刺球。

少女的手伸到了他的视线的盲区。清羽虽然长了张历经风霜的老脸,长期不见阳光的身体意外地有点肌肉。因为是擅飞的鸟类,胸肌饱满。在两颗乳粒上挂上刺球,胸肌还会吃痛地颤抖收缩。

苏安再次直视他。蓝色的眼睛与黑色的眼睛相遇,黑眼睛逐渐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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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焦点,归于平静。

“我怎么在这里?”跪着的男子像刚刚从噩梦中醒来,“小姐,请问你是?”

“我叫苏安。你刚刚飞过来的时候撞到了树上,肩膀还被树枝刺穿了。我帮你处理了一下。”

“谢谢你,我叫清羽。你不是这附近的人吧,我从没见过你。”

“我是前天到这里的。正在村里借住。”

“原来是这样。真不知道该怎么答谢你。”

“如果你要答谢我,那就把我的靴子舔干净吧。”

清羽愣了一下,但在蓝色的光芒下,他察觉不出这句话有什么问题。

“当然可以。”清羽礼貌地笑了一下,向前爬了几步,低下头,开始舔靴面。

棕黑色兽皮靴子刚刚踩过湿润的山路,上面满是泥土和污垢。清羽仔细地用舌头清洁泥痕。污泥的气味从他的鼻子入侵到喉舌,让清羽有种呕吐的冲动。他狼狈地放开靴子,转头干呕几声。

“怎么了?叔叔这样很没礼貌啊。”苏安抑制住笑出声的冲动。

“我……很抱歉。我可能吃坏了东西。”清羽慌忙伸出舌头,继续舔舐污泥。恶心的味道让他再次想吐,理智却告诉他不能这样。

作为长辈,自己要给年轻人做个榜样。他迷迷糊糊地想,眼角已经痛苦得渗出了泪花。

“叔叔,不用勉强自己。用其他部位把我的靴子擦干净吧。”

“真是不好意思。”清羽毫无防备地自己把破损的衣服扒得更开,露出那对戴着刺球的雪白奶子。

苏安对着小小的绿点,轻轻踩了下去。

清羽嘶了一声。奶头又痛又痒的陌生感觉让他想后退,但苏安已经这么宽容了,自己绝不能让她看不起。

浅色的乳肉上沾满了深色的污痕。用鞋底往下拍,再用鞋尖往上挑。两对大胸肌一摇一晃,戴着刺球的红豆在凉风中挺立。

催情的效果逐渐发挥。清羽紧抿着嘴,阻止自己叫出声,但阻挡不了他全身越来越明显的红晕,和额头上流下的汗珠。

苏安的靴子一路向下,划过腹部,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清羽叔叔,这是什么?”

“你指什么?”清羽保持着冷静的声线,装作不知道苏安在问什么。

“为什么你腹部会有一根硬硬的东西?”苏安略微一踩,听着清羽的呼吸变得紊乱。

“这……这是男人特有的器官。”

“也就是说,这是你的几把。”

“是的。你,啊,你真是个博学的女孩。”

“为什么你的几把硬硬的?你喜欢被我踩着吗?”

“是的。我的几把……我没有。”清羽突然像是恢复了一点意识,“我,嗯哈,我已经结婚了,我的的几把只会对着我的妻子硬。呜,我只是在感谢你。我不会硬,你一定是看错了。”

颤抖的手指伸向身前。清羽企图推开苏安的皮靴,掩盖自己公开的秘密。

“原来如此。”苏安撑着头,“叔叔,你的裤子湿了。你尿裤子了吗?”

“当然没有!”清羽的脸红得更厉害了,“不要乱说话。”

“真的吗?把你的裤子脱下来,我要看看才知道。”

清羽站了起来,解开自己的皮带,脱下裤子。挺立的阴茎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在夜晚的风中流出前液。清羽主动抬起自己的阳具,让苏安看得更清楚。

“你看,我没有骗你。”清羽终于松了一口气。

“可是,叔叔,你这样对得起你的妻子吗?”

“什么?我,我。”

“你对妻子的忠贞呢?你怎么可以把几把展示给刚认识的女生看。”

“是啊,我怎么能。”清羽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苏安小姐,对不起。我真是——”

“你更应该向你的妻子道歉。”

“我……是的。”

“跪下。你做错了什么,该怎么对你的妻子道歉,全部说出来。”

“亲爱的明玉,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

靴底按住男子的阴茎,把那根东西抵在地上。

“哈啊,我不该,不该公开展示自己的几把。我,哈,是个淫荡的,没礼貌的男人。”

靴子搓动着充血的东西。靴底的硬皮和地面有规律的挤压,让它兴奋地胀大。

“我不该因为被踩而,哦,而,兴奋。”

透明的前液汩汩流出,渗入了土地。

“我不该,哈啊,不忠,哈啊,我,对不起。”清羽语无伦次地喘着气。胸口的汗珠一路向下,抚摸他的大腿,最终汇入地面。

苏安把脚往后挪,靴根精准踩上最敏感的龟头。

清羽的背一下弓起。他张着嘴,口水和泪水一齐流下来。隐约记得还没说完自己的罪状,他胡乱嘟囔着一些自己也听不懂的词汇。靴子一下下踩着他的弱点,让他的双腿抖如筛糠,软得下一秒就要倒下。

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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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移开了。他感恩自己还没犯下更严重的错误,企图用模糊的眼睛看清自己身在何处。

下一秒,靴子踩上了他的睾丸。

毫不留情的疼痛和高潮吞没了他。清羽像是被绑住脚的鸟儿,被一下拉回笼子。自己对妻子不忠了,自己被陌生的女人踩射了。他来不及思考太多,就陷入了高潮的白光之中。

苏安拿手指蘸了一点溅到自己身上的精液,下达了最后的命令:“回家吧。当你到家后,你会认为自己在飞行时撞到了树上,记不起今晚的其他事情。另外,永远不准追究我的身份。”

打猎持续了一整晚。苏安到家时,天边已泛起白光。她累得一进门就直奔叶的房间,躺上床就睡。

苏安一口气睡到下午。四个兽人都干活去了,家里安静得滴水声都能听见。在二楼洗澡换衣服后,她立刻前往厨房觅食。

厨房里存了各种各样的食材,都被附上了保鲜的魔法。有苏安认识的土豆番茄黄瓜,苏安采草药时顺便摘回来的野菜,以及更多苏安叫不出名字的植物,但唯独缺了苏安现在最想吃的面食和肉蛋奶。

苏安叹了口气,拿起土豆,开始削皮。

切成块的土豆和番茄在锅里翻滚。苏安找不到自己爱用的调味品,只能凭感觉往里面加盐,祈祷成品会好吃。

身后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探进来一个长了牛角和牛耳的脑袋。是风。

“原来你会做饭。”风纳罕地说。

“哈哈。我做得不好。”苏安看过的做饭视频多,实际做的少。她的厨艺巅峰是寒假时做的烤饼干。

“你在做汤啊。”风走了进来,看着锅内漂浮的食材和清澈的汤底,他的眉头皱了一下,但又没说什么。

“风很会做饭吧。你觉得我应该加什么进去?”苏安接过话题。

“我帮你加吧。”风从野菜堆中找出几种气味浓烈的植物,切成段放进去。又从储物间里找来番茄沙司和牛奶,一齐加入锅内。

锅内的东西终于开始接近于汤。风添了几根柴火,拿起铲子,把炖得软烂的土豆和番茄压碎。

“风,我有些问题想问你。”

“怎么了吗?”

“这些盐啊土豆啊之类的,是你们买的吗?”

“盐和番茄沙司是城里买的。土豆之类的蔬菜是我们家自己种的。”

“原来你们家有菜地啊。”

“就在我们家后面,你应该看过的。哦,你是不是说……那种耕过的人类菜地?我们一般把作物种在草地上。原来你们那边的兽人用人类菜地种菜吗?”

“嗯……是啊。”

“那该多累呀!”风的声音提高了,“我听说那种菜地必须在春天趁着天晴耕地播种,还要每天除虫除草。”

“但是产量也更高。”

“多种些不就好了?”风不解地问。

“唉,你们没有体会过土地有限的感觉。对了风,你们家的牛奶是怎么来的?你们也要买牛奶吗?”

“这个……”风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了耳朵,“我们雌雄都能产奶……总而言之,就是你想的那样啦。”

“那汤里的奶是谁的?”

风羞恼地瞪了苏安一眼,没有回答。

饭后,苏安在储物间找了一圈,发现这里没有牛奶。

下午,风提议去拜访清羽。苏安这才想起自己昨晚做过的坏事,说自己要顺路摘点治疗外伤的草药送给他。

清羽家是一栋隐藏在树冠间的木制空中别墅,只有一层,要爬梯子上去。苏安率先上去,恐高的公牛就惨了,在梯子上磨蹭半天,最后几步还是苏安拉上去的。

“奇怪,清羽老师往常都会出来接我的。”风坐在门口,双腿打颤。

“我们赶紧进去看看。”苏安推开门,径直走入。

清羽家明显比风的家精致很多。墙面粉刷过,进门就是一个客厅,家具肉眼可见的做工精细,矮桌上还摆了一个插着野花的花瓶和几本书。

风紧随其后,带着苏安去清羽的卧室。清羽躺在一张木质的大床上,盖着白色薄被,双眼紧闭。

“清羽老师!”风惊叫一声。

清羽缓慢地睁开眼:“抱歉没能迎接你们,我实在太困了,没听见……”

“老师,你没事吧!?”

“安心。昨晚出了一点意外,我正在修养。风,这位小姐是?”

“我叫苏安。”苏安主动介绍自己,“我是蜥蜴族,目前正在旅行中。前,大前天刚来这个村子。”

“老师,你怎么了?”风不安地问。

“一点擦伤,无妨。今天不能教你看书了,难为你白跑一趟。”

“这不要紧。对了,苏安正好带了草药。”风满怀感激地看向苏安,“太巧了,还好你想到要摘药。”

“哈哈,是啊。”苏安为了隐藏收纳袋的存在,特意拿了一个布包装草药。她抓出一大把翠绿的植物,放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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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安小姐有心了。”清羽点点头。

“老师,我们可以帮你涂药。”风从另一个房间端来了刀,菜板和研钵。

把新鲜草药切碎,在研钵里捣成药膏,就可以用了。风力气大有经验,负责制药。苏安负责涂药。

被子下,清羽的身体未着寸缕。感受到凉风,肌肉微微瑟缩。全身的伤口只经过简单的清理包扎,能闻到纱布下隐约的血味。苏安小心地解开他左肩的纱布,清羽疼得紧紧咬牙。

肩膀上的伤果然还没好。苏安轻柔地清洁了两边的伤口,涂上药膏,再缠上干净的纱布。

下一个要上药的部位是胸口。随着纱布解下,两颗乳粒在疼痛和凉意中立起。清羽尴尬地看着少女蘸着绿色药膏的手指捏着自己的乳头,揉搓涂抹。

胸口又痛又凉,清羽别过头去,逃避脑内诡异的想法。自己怎么能想到奇怪的地方,自己已经立下誓言要忠于妻子了。他警告自己不要误会了年轻人的好意。

但他无法阻断身体的感受。清凉的药膏涂上胸口,被手指抹开。偏偏手指又运动得毫无规律,这里抹一下,那里又在乳头上补点药膏。清羽紧抿着嘴,感觉身体莫名燥热。

终于涂完了药膏。胸口重新被纱布覆盖,清羽松了一口气。

下一秒,那双手移到了他的胯间。

清羽猛得睁开眼:“我可以自己涂药。把药膏给我,谢谢。”

“可是老师,你现在需要更多休息……”风不解地说。

“小风啊。”清羽打断了风的话,“你忘记老师是怎么教你的吗?”

“是不是‘要积极帮助他人’?”

清羽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是要尊重他人的意愿。”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起来。”风连声道歉。

“天色不早,你们两个该回去了。谢谢你们今天来探望我。”清羽下达了逐客令。

走在回家的路上,太阳已偏向西边。金红的光芒撒在林间,留下斑驳的亮点。

风突然开口:“苏安,就是那个,你有没有什么缺乏的东西?”

“缺乏的东西?钱,每个人都会缺钱。”

“哈哈,是啊。”风尴尬地笑了一下。

苏安这才反应过来风的意思,连忙补充:“当然,我也有其他缺乏的东西。我最近不是在采草药攒钱吗?我想要一套研磨工具,把草药加工成更贵的药粉。”

“我可以帮你买一套。”风高兴地接过话题。他顿了顿,似乎想说什么。

“怎么了吗?”

“苏安。”青年深吸一口气,偏头和苏安对视。夕阳下,他的绿眼睛映着金红色的落日。

苏安安静地看着风,等待着。

“苏安,明天,我们一起去城里买东西吧。”

红日初升,叫醒苏安的不是闹钟,不是梦想,而是一个直达心灵的女声。

“苏安,起床了——”

“吵死了。这么早叫我干什么?”苏安没好气地揉着眼睛。

“你忘了?你今天要去城里。”

“我记得,怎么了?”

“离你们最近的城市是柯尔特城,那里是魔王瑞文的领地。恶魔能认出你的种族。而且据我所知,瑞文对龙的态度较差。”

“啊?那我该推掉风的邀请吗?”

“不用。你已经收集了四个兽人的基因,可以教给你一些更加复杂的魔法了。”

“真的?抱歉刚刚态度有点差,我刚起床。”

“你还真是见风使舵。”

草地上还挂着露珠。苏安坐在一条流经草地的小溪边,听着希卡的讲解。

“变形术是一种难度较高的魔法。它的掌握者绝大部分都是在此方面有天赋的生物,比如恶魔和某些精灵。但是,作为龙,我们也可以通过练习掌握它。我们今天只对你的三个部位进行变形:角,牙齿,尾巴,让你伪装成人类的样子。”

“我有个问题。”

“怎么了吗?”

“那天清羽不是变成猫头鹰了嘛,他也会变形术吗?”

“那个不是变形术,那个叫化形,是兽人和龙的天赋能力。”

“那你为什么不教我。”

“因为没用。你化形后只能变成一条幼龙,像蜥蜴一样在地上走。”

“我不是成年了吗?”

“这件事解释起来比较复杂,毕竟你不是自然诞生的龙。别担心,等你收集齐了基因,就会成为成年龙。”

“好吧,我还有一个问题。”

“还有?”

“你那是什么态度?我想问,变形术不应该先对着其他物体练习吗?”苏安回想起自己看过的《哈利○特》。变形术好像不是直接对着自己用的。

“别在意啦。变自己变别人都是差不多的。”

“魔法失败的后果不太一样吧。”

“我会来救你的。”

“那我谢谢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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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视溪水,水中的少女头发赤红,双眸青蓝,扎着一个单马尾。头上,是一对红色的角。比起刚到这个世界时,角长大了些许,已能看见上面的纹路。

希卡让苏安跟着自己念一遍咒文,体会变形术的感觉,再试试脱离咒文使用变形术。

心中响起了吟诵声。苏安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自己能听懂这种新的语言。

是的,就像自己刚刚穿越的那一天。明明是闻所未闻的语言,却如母语般亲切。

“我以苏安的名义,凝聚元素之力,施放变形术。”

两只角发出醒目的白光,消失了。

“你的发音很标准。”希卡似乎笑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一种感觉……”

“我明白的。你生来就是如此特别。”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被你猜中啦。不过,现在还没到告诉你的时间。”

“希卡,我是怎么被召唤的?‘不是自然诞生的龙’具体指什么?”

“你迟早会知道的。不论你的选择是什么。”

“禁止谜语人!”

清晨的溪边薄雾弥漫,水汽凝结在少女赤色的发间。水声潺潺。东边,金色的太阳缓步走上天穹。

柯尔特城离村子有约两小时的路程。这是一个多种族混居的城市,由恶魔统治。城内有政府机构,学校,旅馆,市场等设施,卫生条件良好,治安——对于恶魔来说治安优良。

以“担心城里会有我的恶魔仇家”为由,苏安说服了风帮助自己扮演人类,并将自己的变化解释为“家族秘传的魔药”,收获了青年敬佩的眼神。

早上下了点小雨,城内的空气格外清新。苏安和风一人背了一个布包。卖掉包里的草药、蔬果与香料,风买了苏安想要的研磨工具和一套更适合城市的衣服。苏安本来也想送风一套衣服,但考虑到实用性,最终选择了一本以示意图为主的素食烹饪书。

买完东西,两人找了家小餐馆吃饭。老板是个中年人类妇女,看两人都是乡下来的,热情地为他们口述菜单。苏安被老板口中的红酒炖牛肉馋得口水直流,但看见兽人听见牛肉这个词时的诡异眼神,她还是点了烤猪排。

面对面对着,风忍不住偷瞟苏安。

“怎么了?”苏安咽下一口汁水丰盈的猪肉。

“我其实想问你一件事。但是,这个问题可能有点冒昧,就是说,你也可以不回答。”

“你想问我什么?”

“那个,苏安,你和秋月是什么关系?”

“我们……”苏安的大脑飞速运转。

“轰隆”

窗外传来一声惊雷。紧接着,暴雨倾盆而下。

“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下雨天应该玩什么。”苏安愁眉苦脸。下雨天只能待在这家小餐馆里,没有手机没有电脑,这简直是上刑。

“我们正好可以把这本书看完。”风已经摊开了烹饪书,眼睛死死盯在书页上。

“客人想知道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吗?”老板笑盈盈地走了过来。

苏安终于找到了救星,满怀希望地看向老板。

“往那头走有一个全天营业的魅魔酒吧,可以免费入场,看魅魔表演。”老板神秘一笑,“今天是周六,会有一个很漂亮的白发美少年哦。”

“别去!”风坐不住了,“恶魔都很狡猾,他们会骗你签契约,吃掉你的灵魂的!”

“客人不必担心,那家酒吧有规定,不允许店内魅魔以任何手段骗取灵魂。我在这里开了几十年的餐馆,还没见过酒吧内的客人发生意外。”

“不和恶魔接触才能杜绝风险。”风义正言辞地说,“我都知道,魅魔会蛊惑他人。苏安,你不会去吧?”

“我想去看一眼。”苏安无视了风震惊的眼神,“我会在天黑之前回来的。”

“苏安,你……注意安全。”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目送苏安走出餐馆。

虽然是白天,酒吧内还是拉着窗帘,用蜡烛照明。桌上和墙上满是各种反光的装饰品。颜色混杂的光芒营造出一种浪漫又迷蒙的氛围。

酒吧里人不多。舞台边坐着几个戴着黑色兔耳的魅魔,正在和客人调笑聊天。他们长着偏小的黑色羊角,腰间的蝙蝠翅膀,以及与腿长度相近的尖头尾巴。苏安法地插入,突然直直蹭到最敏感的前列腺。

少年的身体痉挛着,被硬生生操到了高潮。后穴含紧那根阴茎,一收一缩地服侍着它。自己的前端却被绳子捆住,可怜地高高翘起,什么也射不出。

少年大口大口喘着气。苏安丝毫不给他休息的机会,以同样的力度折磨高潮后敏感的后穴。她甚至握住了那根无人照顾的肉棒,快速撸动。

“哈……停……我。”少年的眼泪和口水一齐流了下来。他终于支撑不住,无力地把头靠在沙发上,屁股却本能地翘起,追寻更致命的快乐。

苏安的手指在龟头上打转,甚至用指甲抠挖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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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后穴再一次收缩起来,却无法阻止被插入的命运。收紧的肠肉反而把敏感点往入侵者上送,让他眼冒金星。

少女的动作还在继续。魅魔几乎承受不住过量的快感,颤抖的手扒住沙发,缓缓往往前挪动,胸前的红豆擦过粗糙的沙发皮。

苏安抓住他的肩膀,一把把他扯了回来。

后穴一下把阳具吞到最深。一股热流流了下来,被肉棒堵在穴内。

温热的黏液喷涌而出,灌满整个后穴。冲击的力量让魅魔又登上了一个高潮。

魅魔在施放变形术时,有意取消了不应期,让自己能充分享受到。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小心思会为自己撅下坟墓。

有了更多润滑,肉棒的动作越来越快。少年无法释放的阳具越胀越大。

苏安松开那个可怜的器官,抚上少年的腹部。少年腰肢纤细,隔着肌肉都能感受到内部的巨物。苏安比了一下,已经深入到了他的腹部。

淫纹吸收了足量的魔力,微微发光。苏安描画着它的纹路,感受指尖的热量。

“你,哈啊,怎么这么厉害,呜……”洁白的短发被汗水打湿,少年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抱怨。

龟头再次被手指捏住,让少年的抱怨全都化为了绝望的呻吟。

双面夹击,无穷无尽的快感再次把他抛上了巅峰。

魅魔自己也数不清自己高潮的次数了。密集的快感让他头晕眼花。无法释放的前端越来越敏感,简单的触碰就能让他爽得颤抖不止。

泪眼朦胧,少年感觉自己要被操死在这里了。

“停……太,啊,让我,射。”少年气喘吁吁,口齿不清地求饶。他快要爽晕过去了,但魅魔适合做爱的身体让他的大脑只能生生记住每一丝快感,把屁股抬得更高,本能地配合对方的每一个动作。

苏安充耳不闻。魅魔细长的尾巴在性爱中无意识地缠住了她的手臂。她把那东西一圈圈解下来,指腹摩擦着尾尖的倒三角。

“啊……哈……求你。”另一个敏感部位也落入他人之手,少年的语气都软了下来。

“说清楚一点就让你射。”苏安提出了一个残忍的要求。

“求你,让……哦……”尾尖被用力捏住,少年张着嘴,只能发出不成型的呻吟。

“让什么?”

“哈啊,让我,射……嗯,出来。”

根部的绳子终于解开。少年才松了一口气,就感觉自己的阴茎和尾尖被同时捏住。

过量的快感摧毁了他最后的意识。沙发被汗水打湿,又淋上了浑浊的白浆。

离开柯尔特城,一连六天,苏安一直在村里过着平静的生活。

她对每天的安排如下:早上采草药,下午磨药,晚上放松。

当然,生活中总是充满了意外。

性别改变,常用性爱魔法,魔法在强奸、诱奸和s中的应用,,递给卫兵。卫兵在上面施了个魔法,徽章顿时投射出一个极为逼真的紫色鸢尾花绽放的幻影。卫兵恭敬地把徽章还给帕莉,带领其他的卫兵向三人行礼。帕莉点点头,径直踏上纯黑的地毯。

苏安隐隐感觉有些不对。自己怎么看都像是帕莉的和双排扣让这件礼服看起来有点像军服。

随着两人落座,瑞文把披风挂在座位上。苏安告诫自己不要再去想他背后的洞了。

贝斯特发表了对宾客们的祝福,午餐随即开始。最先上的是白葡萄酒,甜度刚好的粉色马卡龙和——生蚝慕斯?

虽然听起来很恶心,但吃起来还不错。恶魔美食文化真是奇妙。

餐前,帕莉告诉过苏安。午餐不属于正餐,一般来说只会持续1个小时,陌生客人之间一般不会聊天,不用担心应付会长的事。

但事实证明,意外才是人生的常态。

“小姐,请问你的名字是?”阿莫礼低声问。

“我叫苏安。”

“很棒的名字。,她肯定能发表一些高雅的感慨。

可惜,她没有,所以她说:“好像我们学校的操场啊!”

“看够了吗?”帕莉换回了经典黑袍皮肤。

“看够了。”

“走吧,我们今天要去的不是斗兽场,而是斗兽场东面的柯尔特城猛兽饲养中心。”

未见饲养中心,先闻其臭。帕莉叹了口气:“他们还在打扫卫生。”

饲养中心的铁门后,两边各排列着6个依墙而建的铁笼。大大小小的兽类,被关在墙后的小房间里,警惕地观察着正在清洁笼舍的员工们。一个牛兽人推着满满一车臭气熏天的污物。

穿过南大陆豹,南大陆狮,狼……等等非魔法生物,前面是一栋大型建筑。它约有两层楼高,却只有底部开窗,分不清楼层。

大型建筑内,才是魔法生物区。原来这栋建筑只有一层,天花板高得宛如一座剧院。这里有3个好几米高的笼子,分别关押着两只三头犬,一只狮鹫,和一只大如犀牛的三头生物——奇美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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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头部和前半身是白色雄狮,后半身则是灰白色的山羊,背部还长着一个羊头,尾巴则是一条碧绿的毒蛇。三个头朝着不同的方向,四处张望,看起来异常古怪。

它的笼子是三个笼子中最大的,表面浮动着一层结界。负责清洁的人类魔法师手持一根精美的金属材质法杖,正在让奇美拉笼内的脏垫料飞进推车。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法杖。”苏安感慨道。

“很正常。正规法杖价格不菲。而且我们学校禁止学生携带法杖。”帕莉解释道。

“为什么?”

“因为法杖并不是学习用品,而是武器。一根法杖无法替你学习魔法,但可以让一个魔法新手瞬间施放出火球术。你也知道那些青少年。”帕莉的眉头皱紧了,“他们今天拿到法杖,明天就得闹出人命。”

苏安莫名想起,罗德里克告诉过她,他们宿舍有两个男生,经常探讨要是自己拿到一根法杖,要怎么暴打那个变形怪。

帕莉让苏安自行观察两种动物,她要去帮苏安办张通行证,以后可以来这里“自主学习”。

自然而然地,苏安和旁边拿着法杖的男人聊起了魔法生物。也许是因为这里罕有访客,男人相当乐于讲解。

“你知道吗?奇美拉用狮子头进食,用羊头喷火,蛇头则用于麻痹猎物。”说罢,他满怀期待地看向苏安。

苏安心领神会:“那它被关在这里,不会很危险吗?”

“不会的,你看。”男人指了指羊头上绑着的黑色皮革带子:“它的笼头只会在斗兽场上解开。”

“奇美拉是独居动物。尤其是这样的雄性奇美拉,性格非常暴躁。所以它的笼子三面盖着布,里面还放了几棵枯树,遮挡它的视线。”男人接着说,“狮鹫则以家庭形式居住。它们性格忠贞,一生只有一个伴侣。”

“不过,你们这里只有一只狮鹫呢。”苏安补充道。

“哈哈,绝大部分家养狮鹫都是单身鹫,甚至会被绝育。当然,也有一些狮鹫主人认为未绝育的雄狮鹫更美丽。这些雄狮鹫的命运,取决于它会爱上谁。如果它爱上了主人,就能得到额外的宠爱;如果它爱上了照顾它的仆人或者什么动物,拒绝跟随主人——就保不住自己的蛋喽。不过,我们的狮鹫命运尤其悲惨。它是只淘汰狮鹫。”

“怎么说?”

“只有经过训练的合格狮鹫才能作为坐骑贩卖。至于不合格的狮鹫,凶猛好斗的送进斗兽场,温顺健康的用于配种,剩下的只能被扒皮送上餐桌了。”

男人得意地把玩着手里的法杖,拓展了话题:“那些配种狮鹫,大部分用于繁育骏鹰。说到骏鹰——你知道吗?骏鹰其实是一种残缺的生物。”

“怎么说?”

“如果你见过骏鹰,就会发现它们看起来比狮鹫更高。实际上,这是因为骏鹰的腿像马一样细长。这种不合理的结构让它们无法抓起重物,且比狮鹫更容易骨折。”

男人滔滔不绝地说:“我在狮鹫牧场工作过,那里的人会把公狮鹫和母马配种,培育骏鹰。为什么一定是公狮鹫和母马呢?因为骏鹰是胎生的。哈哈,我养过小骏鹰。骏鹰的肠道和马相似,吃的食物大致相同。但它们的喙无法喝奶,所以要人手工挤奶,再喂给它们。断奶后,小骏鹰会渴望吃肉,拒绝草料。如果任由它们进食肉类,就会得病。所以需要人把草料塞进它们嘴里,直到它们适应。”

“你的经历很丰富啊。”

“没有没有,其实我之前只养过骏鹰,其他动物的知识还在学呢。”

难怪他讲骏鹰讲得最细。

男人兴奋地说:“真是可惜了,要是我早来这里工作十年,就能给你讲讲龙了。”

有龙?等一下,龙不是只剩……

“听说那条龙比奇美拉还大得多呢!他们告诉我,那是一只雌性绿火龙,从北方的森林里抓来的。在斗兽场上,五个恶魔都对付不了它。”

“我们所属的‘龙’,在北大陆被叫做邪龙,在南大陆的话,一般叫古龙。”希卡解释道。

“你不早说。”苏安吐槽道。

“有必要吗?我们又不是那些喷火的动物,我们是神的使者,有智慧的生命。我们才是真正的龙。”希卡不屑地说。

“神的使者?”

“黑暗女神格蕾梅亚的使者。”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毕竟只有恶魔和我们信仰她。你,就是由女神召唤而来的。当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但你没必要关注这些。”

“你见过她吗?”

“见过。”

“我也会见到她吗?”

“会是会。不过呢,”希卡顿了顿,“你很喜欢人类吧。”

“称不上喜欢。”

“呵呵,你不会想见到她的。无知是福啊,苏安。”希卡笑了。

见希卡又不肯开口,苏安转头询问男人,有没有听说过古龙。

“古龙?你为什么想问这个?”男人讶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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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着她。

“呃,单纯问问。”

“古龙……它们是最接近黑暗神的存在。严格来说,它们不属于生物,我们甚至不知道它们是否有性别。”

希卡那个杠精,居然忍住了吐槽的冲动。苏安叹了口气,看来没希望知道什么核心信息了。

男人斟酌了一下词句,接着说:“它们的寿命如山岳般漫长。和普通的龙不同,它们是黑暗的化身,擅长禁忌的魔法,曾在北大陆毁灭过一个信仰光明神的王国。”

“没人知道它们的目的是什么。也许它们是黑暗神的狂信徒,要清剿她的一切敌人。也许它们只是一种喜欢收集灾难的龙。”男人指了指苏安后面,“详细的,还是问问这位教授女士吧。”

是帕莉。她办好通行证了。

苏安又转头询问帕莉。可惜的是,得到的答案也差不多。帕莉只补充了“母神喜欢血肉的祭祀,这也是举办斗兽活动的目的之一。有时间的话,你可以问问那些神职人员,或者领主大人那样智慧的学者——只是打个比方,她讨厌接见不熟的人,请不要联系她。”

“感谢你的建议,教授。”苏安找到了玩游戏做任务的感觉。一个任务后面,是更多的任务。

不,比游戏更复杂,还得自己找到关键npc。

“走吧,我还得向你介绍你的另一个老师,以后你主要由他指导。”帕莉把通行证塞给苏安,催促道。

“他?”

“你见过的,阿莫礼大人。他自愿代替原定的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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