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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微)戏弄狼人春药刺球卡进尿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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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时,苏安和牛父母聊了一会儿自己的去留问题。

在希卡的帮助下,苏安制造出了“蜥蜴家族独女,因家族成员和恶魔签订了邪恶的契约,导致家园被毁,流落异乡,目前身无分文,准备在这里暂住几天收集药材卖钱”的悲惨身世,让单纯的兽人主动提出收留苏安。为了维持人设,吃过饭,苏安就上了山。

这段“身世”中,只有最后一句话是真的。村里长得足够漂亮的男的数目有限,迟早要进城寻找新目标。进城就要考虑居住,吃穿等一系列问题。苏安真想不到到了异世界,自己还要为了钱发愁。

希卡在这种时候充分发挥出龙族贪婪自私的本性。她拒绝拿出自己巢穴里的任意一枚金币,声称自己每天都要数一遍金币,少了一枚就会失眠。苏安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成功从这只铁公鸡身上拔下了四根毛——一个大号的空间收纳袋,以及袋内装着的三本可以根据使用者意愿自动查阅的魔法书籍:字典、《南大陆植物百科》、《魔法入门》——被希卡从云层上方空投下来,带着风魔法的力量,稳稳降落在苏安的手心。

这四样东西中,收纳袋是价值最高的。它看起来是个印有花纹的皮制大袋子,实际可以与使用者的魔法匹配,只在被使用者召唤时出现,还能让使用者随时检查袋内的物品并拿取。难怪希卡差点舍不得给。

苏安迫不及待地匹配上收纳袋,拿出里面的三本书。苏安能听懂语言,在字典的帮助下,逐字翻译出了需要的信息。

坐在厚厚的草甸上,苏安闭上眼睛,集中精神用草魔法感应周围的植物,寻找其中的稀有药材。

“嗨,美人。”一个略显轻佻的男声打断了苏安。

苏安看向声音的来源。那是一个漂亮的青年兽人,左眼海蓝色,右眼柠檬黄色,欧式的深眼眶和挺鼻梁,灰色的头发扎了个短马尾,毛绒绒的尖耳和大尾巴表明他是一只狼。狼人礼貌地站在离苏安几十米的地方,笑容灿烂。

好看的脸缓解了苏安的忿闷。她语气平和地问:“有什么事吗?”

“我是风的朋友——秋月。你是苏安对吗?”

想不到风那家伙平时在家不爱说话,却有个和“秋月”这个名字完全不相符的朋友。苏安一边点头,一边暗想。

“真想不到村里会有和我一样的水属性兽人。来比一场吧。”

“抱歉,我拒绝。”兽人一般只能使用一种属性的魔法。但苏安是龙,不存在这种共鸣感。

“我可不会输给你……为,为什么?”

“我在采药,没时间陪你玩。”

受挫的狼人并未放弃。他转了转眼珠:“别这么说嘛。你赢了,我就送你一把弓,带你去附近的山谷打猎。怎么样?”

苏安从小在城里长大,还没见过真正的打猎,立刻提起了兴趣:“那如果我输了呢?”

“嗯姆……”秋月打量着苏安,“那你明天得陪我玩一整天。”

“好吧。怎么比?”

回应苏安的是劈头盖脸的冷水。她对着秋月大喊:“喂!我还没答应吧。”

“你现在反悔不了了。”秋月张狂地大笑,被直击面门的水灌了一嘴。

最后,苏安获胜,湿透的两人一起躺在草地上晾晒。秋月手脚不太老实,偷偷往苏安头上滋水。

狼人如此烦人,苏安不得不寻找一个让他停下的方法。

这里的草甸上,有一种叫做“白花刺球”的植物。它的果实约有米粒大小,未成熟时,上面长满了密密麻麻的毒刺。毒液会让人痛痒难耐,有一定的催情功效。目前,正是白花刺球结果的季节

秋月故意把兽皮衣穿得松松垮垮,很方便细嫩的植物茎叶伸入。苏安暗中操纵着白花刺球,把一个青绿色的刺球送入。

“啊!”秋月吓了一跳,尴尬地看了苏安一眼,“被什么扎了,小事小事。”

看来得多送几个刺球进去。

碧绿的植物悄无声息地从裤腿钻入。钻到无法前进的位置时,两个刺球脱落。

“嘶——”秋月猛地弹起,“什么东西?”

他奋力抖动衣物。可惜刺球已经粘在了某个位置。他越是动作,越是体会到刺球的威力。

秋月的表情越来越扭曲。终于,他放弃了骚扰苏安,脸红得厉害:“我,我可能被虫子蛰了。我去树丛后看一眼。”说完,他以一个奇怪的姿势缓慢走进了树丛,时不时发出不和谐的抽气声。

等了好久,苏安看着秋月还在树丛里和刺球搏斗,起了恻隐之心:“要帮忙吗?”

“不用。我很快就解决了。”秋月还在死鸭子嘴硬。

“那你快点出来。”

秋月没有回应。等了好一会儿,苏安才听见一丝微弱的声音。

“其实,有件小事需要你的帮助。”

苏安前进几步,又听见秋月的声音。

“我开玩笑的!我自己能解决。别,不用过来。”

这听起来不像没事的样子。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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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继续往前走,扒开树丛繁密的枝丫。

树丛后,秋月赤身裸体,脸颊绯红,语无伦次:“你怎么真的来了。我本来马上就解决了。哈哈。我,我真的马上就解决了。”

“到底怎么了?”

秋月红着脸不肯说。但苏安看见,他的性器已经勃起,孤独地翘着。

白花刺球的催情效果这么强?苏安还以为催情剂这种东西是像各种生物壮阳药一样虚无缥缈的。她恍然大悟:“你想让我帮你射出来?”

“不是!”秋月的耳朵都僵硬了,“怎么可能!我是想说,有个东西卡进,卡进,就是我的,下面了。”

虽然这段话说得吞吞吐吐,但苏安理解了秋月的意思。她主动蹲下来:“我帮你看看。”

抬起他可怜的阳具,苏安顺着马眼往里看,确实看见了一个绿色的小刺球。

这下麻烦了。苏安当然可以直接使用草属性魔法让刺球出来,但她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自己能使用的魔法属性不止一个。昨晚的惨痛教训证明催眠并不靠谱。苏安目前无法控制催眠时间和命令成功率,很难在光天化日之下把成年兽人指挥回房间。更重要的原因是清理现场痕迹很麻烦,虽然昨晚的清理工作让苏安对水魔法和治愈法术的理解上升了一层,但她为此忙碌到凌晨才睡。

突然,她想到了一个方案。

“秋月。你试试射出来,用精液把它冲走。”

秋月吓得尾巴都夹起来了。“不行,绝对不行,会很痛的。”

“就痛一下,很快就过去了。”苏安摸摸对方毛茸茸的脑袋,柔声安慰到。

秋月可怜巴巴地看着苏安:“你不会骗我吧?”

“不会不会。你靠着那棵树站着,闭上眼睛。”

秋月犹豫着后退,靠在树上。因药物而发热的脊背蹭着粗糙的树皮,给他带来了一种微弱的慰藉。他看了苏安几眼,不太确定地闭上眼。

眼皮突然被冰凉光滑的东西触碰,秋月惊得抓住苏安的胳膊:“你在干什么!”

“这是树叶,你闻闻。”

秋月确实闻到了植物的气味,但他还是不肯放开:“用树叶做什么?”

“蒙住你的眼睛啊。”苏安无辜地说。

“为什么要蒙住我的眼睛?你,你不会想对我恶作剧吧。”

“怎么会,我只想帮你把刺球取出来。”

秋月实在找不到这其中的因果关系,但眼下,他只能选择相信苏安。他慢慢松开苏安的胳膊,双手不安地握住又松开。

树叶覆盖上眼皮,一根柔韧的草茎把树叶牢牢固定在秋月头上。

随后,秋月的手肘被握住,拉到头上,再被未知的藤蔓绑住。

“不许趁机欺负我哦。”秋月小声嘀咕。

“这我可保证不了。”

“你!”秋月挣扎起来。但那藤蔓不知是什么品种,极为牢固。秋月以这个不方便用力的姿势,完全挣脱不开。

青年的上半身正努力反抗,下半身却暴露出他淫靡的幻想。阴茎翘得越来越高,渴求的液体从头部流出,顺着睾丸流到了大腿上。

“你这里怎么这么兴奋。”苏安把藤蔓在秋月胸口上绕了几圈,固定在树上,又戳了一下充血的龟头,让秋月惊喘一声。

“那是因为别的原因……哈啊,呜。”秋月本想反驳。花言巧语却被一根伸进尿道的草茎变成了无意义的呜咽。

担心碰到里面的刺球,草茎只探入了一小段。但对于春药影响下迫切渴望触碰的青年来说,这一小段草茎已经足够致命。细嫩的草茎在尿道里转上一圈,敏感的内壁被狠狠擦过,就足够让青年淫荡的喘息再拔高一个度,哪有时间思考极乐之外的东西?

草茎在尿道里进出旋转,被充足的前液浸得湿透。细密的植物纹路依次刮过每一寸黏膜,让狼人头皮发麻。苏安又扯过一片粗糙的叶片,用力摩擦遍布感觉神经的龟头,很快就把秋月玩得淫叫连连,汗流浃背。

秋月爽得眼前发白,四肢酸软。要不是被绑在树上,这会儿已经站不起来了。他大口喘着气,近乎绝望地求饶:“呜哈,停下,哈,太刺激了。”

苏安仁慈地让秋月喘口气。她停下了对他龟头的折磨,改为轻轻抚摸敏感的狼耳朵:“这是你自己说的哦。本来你都快高潮了,马上就可以取出来了。”

“可是……会很痛吧……你别误会了,我不怕痛。”灰色的耳朵被摸得不住颤抖,但又甩不开手指。

“别怕。”苏安鼓励式地啄了一口秋月的嘴唇。

“那你再亲亲我。”

苏安再次吻上眼前的嘴唇。狼人这次给予了热情的回应。他舔开苏安的牙齿,主动和对方的唇舌激烈纠缠。

“呜!”秋月突然感觉自己的背部多了一只作乱的手。他本能地想再次捉住她,手却被牢牢绑在头上。

那只手顺着背部,一路向下,揉了揉饱满紧实的臀部。秋月停下接吻,扭动腰臀躲避那种又痒又麻的古怪刺激。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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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眼罩,苏安会看见秋月正在瞪着她。

苏安一只手顺着尾椎,抚摸毛乎乎的大尾巴,另一只手揉捏着被绑住的胸口上的两颗乳粒。灰色的尾巴违背主人意愿地翘了起来,追逐着那只灵巧的手。

“别玩了,哈啊……前面,嗯哈,让我射出来……”黑暗中,每一次未知的触碰都会带来极大的刺激。秋月不愿承认,每次手指离开,自己都会暗中期待下一个被触碰的部位。他的阳具已经涨得发痛,像个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流水不止。

苏安恋恋不舍地搓了一把大尾巴。像这样随意抚摸狼尾巴的机会可不多。

沾满液体的草茎再次伸入狭窄的小道。苏安恶劣地握紧龟头,快速旋转草茎。

秋月的呻吟变为了哭叫。各种体液让他的脸变得一塌糊涂。他的背用力弓起,踩在地上的脚趾逐渐绷紧。

秋月的身体痉挛几下,然后,粘稠的白浆喷涌而出。苏安趁机使用草魔法,在秋月最失神的时候把刺球取了出来。疼痛和快感混合在一起,让秋月彻底精关失守。

白色的液体流了下来,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你太过分了。”这是秋月回过神后,说的法地插入,突然直直蹭到最敏感的前列腺。

少年的身体痉挛着,被硬生生操到了高潮。后穴含紧那根阴茎,一收一缩地服侍着它。自己的前端却被绳子捆住,可怜地高高翘起,什么也射不出。

少年大口大口喘着气。苏安丝毫不给他休息的机会,以同样的力度折磨高潮后敏感的后穴。她甚至握住了那根无人照顾的肉棒,快速撸动。

“哈……停……我。”少年的眼泪和口水一齐流了下来。他终于支撑不住,无力地把头靠在沙发上,屁股却本能地翘起,追寻更致命的快乐。

苏安的手指在龟头上打转,甚至用指甲抠挖铃口。少年的后穴再一次收缩起来,却无法阻止被插入的命运。收紧的肠肉反而把敏感点往入侵者上送,让他眼冒金星。

少女的动作还在继续。魅魔几乎承受不住过量的快感,颤抖的手扒住沙发,缓缓往往前挪动,胸前的红豆擦过粗糙的沙发皮。

苏安抓住他的肩膀,一把把他扯了回来。

后穴一下把阳具吞到最深。一股热流流了下来,被肉棒堵在穴内。

温热的黏液喷涌而出,灌满整个后穴。冲击的力量让魅魔又登上了一个高潮。

魅魔在施放变形术时,有意取消了不应期,让自己能充分享受到。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小心思会为自己撅下坟墓。

有了更多润滑,肉棒的动作越来越快。少年无法释放的阳具越胀越大。

苏安松开那个可怜的器官,抚上少年的腹部。少年腰肢纤细,隔着肌肉都能感受到内部的巨物。苏安比了一下,已经深入到了他的腹部。

淫纹吸收了足量的魔力,微微发光。苏安描画着它的纹路,感受指尖的热量。

“你,哈啊,怎么这么厉害,呜……”洁白的短发被汗水打湿,少年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抱怨。

龟头再次被手指捏住,让少年的抱怨全都化为了绝望的呻吟。

双面夹击,无穷无尽的快感再次把他抛上了巅峰。

魅魔自己也数不清自己高潮的次数了。密集的快感让他头晕眼花。无法释放的前端越来越敏感,简单的触碰就能让他爽得颤抖不止。

泪眼朦胧,少年感觉自己要被操死在这里了。

“停……太,啊,让我,射。”少年气喘吁吁,口齿不清地求饶。他快要爽晕过去了,但魅魔适合做爱的身体让他的大脑只能生生记住每一丝快感,把屁股抬得更高,本能地配合对方的每一个动作。

苏安充耳不闻。魅魔细长的尾巴在性爱中无意识地缠住了她的手臂。她把那东西一圈圈解下来,指腹摩擦着尾尖的倒三角。

“啊……哈……求你。”另一个敏感部位也落入他人之手,少年的语气都软了下来。

“说清楚一点就让你射。”苏安提出了一个残忍的要求。

“求你,让……哦……”尾尖被用力捏住,少年张着嘴,只能发出不成型的呻吟。

“让什么?”

“哈啊,让我,射……嗯,出来。”

根部的绳子终于解开。少年才松了一口气,就感觉自己的阴茎和尾尖被同时捏住。

过量的快感摧毁了他最后的意识。沙发被汗水打湿,又淋上了浑浊的白浆。

离开柯尔特城,一连六天,苏安一直在村里过着平静的生活。

她对每天的安排如下:早上采草药,下午磨药,晚上放松。

当然,生活中总是充满了意外。

性别改变,常用性爱魔法,魔法在强奸、诱奸和s中的应用,,递给卫兵。卫兵在上面施了个魔法,徽章顿时投射出一个极为逼真的紫色鸢尾花绽放的幻影。卫兵恭敬地把徽章还给帕莉,带领其他的卫兵向三人行礼。帕莉点点头,径直踏上纯黑的地毯。

苏安隐隐感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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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对。自己怎么看都像是帕莉的和双排扣让这件礼服看起来有点像军服。

随着两人落座,瑞文把披风挂在座位上。苏安告诫自己不要再去想他背后的洞了。

贝斯特发表了对宾客们的祝福,午餐随即开始。最先上的是白葡萄酒,甜度刚好的粉色马卡龙和——生蚝慕斯?

虽然听起来很恶心,但吃起来还不错。恶魔美食文化真是奇妙。

餐前,帕莉告诉过苏安。午餐不属于正餐,一般来说只会持续1个小时,陌生客人之间一般不会聊天,不用担心应付会长的事。

但事实证明,意外才是人生的常态。

“小姐,请问你的名字是?”阿莫礼低声问。

“我叫苏安。”

“很棒的名字。,她肯定能发表一些高雅的感慨。

可惜,她没有,所以她说:“好像我们学校的操场啊!”

“看够了吗?”帕莉换回了经典黑袍皮肤。

“看够了。”

“走吧,我们今天要去的不是斗兽场,而是斗兽场东面的柯尔特城猛兽饲养中心。”

未见饲养中心,先闻其臭。帕莉叹了口气:“他们还在打扫卫生。”

饲养中心的铁门后,两边各排列着6个依墙而建的铁笼。大大小小的兽类,被关在墙后的小房间里,警惕地观察着正在清洁笼舍的员工们。一个牛兽人推着满满一车臭气熏天的污物。

穿过南大陆豹,南大陆狮,狼……等等非魔法生物,前面是一栋大型建筑。它约有两层楼高,却只有底部开窗,分不清楼层。

大型建筑内,才是魔法生物区。原来这栋建筑只有一层,天花板高得宛如一座剧院。这里有3个好几米高的笼子,分别关押着两只三头犬,一只狮鹫,和一只大如犀牛的三头生物——奇美拉。

它的头部和前半身是白色雄狮,后半身则是灰白色的山羊,背部还长着一个羊头,尾巴则是一条碧绿的毒蛇。三个头朝着不同的方向,四处张望,看起来异常古怪。

它的笼子是三个笼子中最大的,表面浮动着一层结界。负责清洁的人类魔法师手持一根精美的金属材质法杖,正在让奇美拉笼内的脏垫料飞进推车。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法杖。”苏安感慨道。

“很正常。正规法杖价格不菲。而且我们学校禁止学生携带法杖。”帕莉解释道。

“为什么?”

“因为法杖并不是学习用品,而是武器。一根法杖无法替你学习魔法,但可以让一个魔法新手瞬间施放出火球术。你也知道那些青少年。”帕莉的眉头皱紧了,“他们今天拿到法杖,明天就得闹出人命。”

苏安莫名想起,罗德里克告诉过她,他们宿舍有两个男生,经常探讨要是自己拿到一根法杖,要怎么暴打那个变形怪。

帕莉让苏安自行观察两种动物,她要去帮苏安办张通行证,以后可以来这里“自主学习”。

自然而然地,苏安和旁边拿着法杖的男人聊起了魔法生物。也许是因为这里罕有访客,男人相当乐于讲解。

“你知道吗?奇美拉用狮子头进食,用羊头喷火,蛇头则用于麻痹猎物。”说罢,他满怀期待地看向苏安。

苏安心领神会:“那它被关在这里,不会很危险吗?”

“不会的,你看。”男人指了指羊头上绑着的黑色皮革带子:“它的笼头只会在斗兽场上解开。”

“奇美拉是独居动物。尤其是这样的雄性奇美拉,性格非常暴躁。所以它的笼子三面盖着布,里面还放了几棵枯树,遮挡它的视线。”男人接着说,“狮鹫则以家庭形式居住。它们性格忠贞,一生只有一个伴侣。”

“不过,你们这里只有一只狮鹫呢。”苏安补充道。

“哈哈,绝大部分家养狮鹫都是单身鹫,甚至会被绝育。当然,也有一些狮鹫主人认为未绝育的雄狮鹫更美丽。这些雄狮鹫的命运,取决于它会爱上谁。如果它爱上了主人,就能得到额外的宠爱;如果它爱上了照顾它的仆人或者什么动物,拒绝跟随主人——就保不住自己的蛋喽。不过,我们的狮鹫命运尤其悲惨。它是只淘汰狮鹫。”

“怎么说?”

“只有经过训练的合格狮鹫才能作为坐骑贩卖。至于不合格的狮鹫,凶猛好斗的送进斗兽场,温顺健康的用于配种,剩下的只能被扒皮送上餐桌了。”

男人得意地把玩着手里的法杖,拓展了话题:“那些配种狮鹫,大部分用于繁育骏鹰。说到骏鹰——你知道吗?骏鹰其实是一种残缺的生物。”

“怎么说?”

“如果你见过骏鹰,就会发现它们看起来比狮鹫更高。实际上,这是因为骏鹰的腿像马一样细长。这种不合理的结构让它们无法抓起重物,且比狮鹫更容易骨折。”

男人滔滔不绝地说:“我在狮鹫牧场工作过,那里的人会把公狮鹫和母马配种,培育骏鹰。为什么一定是公狮鹫和母马呢?因为骏鹰是胎生的。哈哈,我养过小骏鹰。骏鹰的肠道和马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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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食物大致相同。但它们的喙无法喝奶,所以要人手工挤奶,再喂给它们。断奶后,小骏鹰会渴望吃肉,拒绝草料。如果任由它们进食肉类,就会得病。所以需要人把草料塞进它们嘴里,直到它们适应。”

“你的经历很丰富啊。”

“没有没有,其实我之前只养过骏鹰,其他动物的知识还在学呢。”

难怪他讲骏鹰讲得最细。

男人兴奋地说:“真是可惜了,要是我早来这里工作十年,就能给你讲讲龙了。”

有龙?等一下,龙不是只剩……

“听说那条龙比奇美拉还大得多呢!他们告诉我,那是一只雌性绿火龙,从北方的森林里抓来的。在斗兽场上,五个恶魔都对付不了它。”

“我们所属的‘龙’,在北大陆被叫做邪龙,在南大陆的话,一般叫古龙。”希卡解释道。

“你不早说。”苏安吐槽道。

“有必要吗?我们又不是那些喷火的动物,我们是神的使者,有智慧的生命。我们才是真正的龙。”希卡不屑地说。

“神的使者?”

“黑暗女神格蕾梅亚的使者。”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毕竟只有恶魔和我们信仰她。你,就是由女神召唤而来的。当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但你没必要关注这些。”

“你见过她吗?”

“见过。”

“我也会见到她吗?”

“会是会。不过呢,”希卡顿了顿,“你很喜欢人类吧。”

“称不上喜欢。”

“呵呵,你不会想见到她的。无知是福啊,苏安。”希卡笑了。

见希卡又不肯开口,苏安转头询问男人,有没有听说过古龙。

“古龙?你为什么想问这个?”男人讶异地看着她。

“呃,单纯问问。”

“古龙……它们是最接近黑暗神的存在。严格来说,它们不属于生物,我们甚至不知道它们是否有性别。”

希卡那个杠精,居然忍住了吐槽的冲动。苏安叹了口气,看来没希望知道什么核心信息了。

男人斟酌了一下词句,接着说:“它们的寿命如山岳般漫长。和普通的龙不同,它们是黑暗的化身,擅长禁忌的魔法,曾在北大陆毁灭过一个信仰光明神的王国。”

“没人知道它们的目的是什么。也许它们是黑暗神的狂信徒,要清剿她的一切敌人。也许它们只是一种喜欢收集灾难的龙。”男人指了指苏安后面,“详细的,还是问问这位教授女士吧。”

是帕莉。她办好通行证了。

苏安又转头询问帕莉。可惜的是,得到的答案也差不多。帕莉只补充了“母神喜欢血肉的祭祀,这也是举办斗兽活动的目的之一。有时间的话,你可以问问那些神职人员,或者领主大人那样智慧的学者——只是打个比方,她讨厌接见不熟的人,请不要联系她。”

“感谢你的建议,教授。”苏安找到了玩游戏做任务的感觉。一个任务后面,是更多的任务。

不,比游戏更复杂,还得自己找到关键npc。

“走吧,我还得向你介绍你的另一个老师,以后你主要由他指导。”帕莉把通行证塞给苏安,催促道。

“他?”

“你见过的,阿莫礼大人。他自愿代替原定的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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