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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精后,叶直接昏了过去。苏安把床单当抹布用,清理干净现场。看着被各类液体打湿打湿的床单,苏安后知后觉地思考起掩盖这件事的方法来。
“让我来引导你吧。”
突然听见女人的声音,苏安吓了一跳:“希卡?!”
“请叫我系统。”
“你从哪里学来这种词的?”
“总而言之,你现在已经收集到了一定的基因,‘魔法’板块已开启。”
苏安一惊。提起魔法,那当然得想到炫酷的光污染,惊天动地的巨大伤害,时空穿梭,催眠……
“那么,我该怎么用魔法?”
“龙使用魔法不是像走路一样吗?”
“额,所以你也不知道。”
“这明明是你的问题。”希卡立马撇清责任,“我只想和你开个玩笑,想不到你真的需要系统引导。”
“那你还是别打扰我了,我现在没心情开玩笑。”
“别生气嘛,我的收藏品里有一本《魔法入门》……找到了!闭上眼,默默呼唤你需要的元素。比如你现在最需要的水元素。”
苏安抱着死马当活马医心态闭上眼,迫使自己回忆之前看见的小溪和溪中的流水。
黑暗的视野中,慢慢出现了光点。光点越来越多,越来越亮,似乎能听见其中的水声……
哗啦。水倾泻而下,大半个房间像经历了一场短暂的暴雨。
苏安站在房间中间。水和复杂的情绪混合在一起,从她的发间滴落。
“什么?”叶猛然被泼醒,诧异地瞪大眼睛看着苏安。
“这是……我在练习魔法,对不起啊。对了,刚刚发生的事,是我们的秘密,不要说出去哦,哈哈。”苏安干笑一声。
“秘密。”叶郑重地点点头,突然露出了温暖的笑容,“画,你。”
“我不会画画。”
叶摇摇头,把书桌上的泥画指给苏安看:“你。”
画上是一个非常抽象的大尾巴少女。苏安废了点功夫,才意识到这是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叶以为自己画得很好,傻傻地跟着笑。
最后床单和湿衣服都被洗掉了,稻草换了新的。苏安满怀愧疚地上了餐桌,本想吃得文雅一点,但因为太饿,一个人造了一整只烤鸟。兽人一家倒是不在意,告诉苏安这只烤鸟是专门为苏安准备的,食草兽人不喜欢有肉腥味的食物。
晚上,苏安和叶睡同一个房间。
叶很快就睡着了。苏安没有手机玩又不习惯早睡,在床上辗转反侧。
我的游戏还没签到。我还没决定好寒假去哪里旅游。苏安翻到左边。
早知道自己会死,应该早点把浏览记录删干净。朋友们等了那么久,最后却发现自己出了车祸,会是什么心情呢?父母会不会想我呢?苏安翻到右边。
自己的人生虽然算不上快乐或有意义,但这么突然结束,果然还是舍不得。
越想越清醒。苏安索性从床上爬起来,决定去屋外散散心。
屋内没有灯。但龙和兽人都有夜视能力。漆黑的屋内一片寂静,苏安尽量不发出声音,一步步走下楼。
家具的轮廓如白昼般清晰。苏安记得自己以前怕黑,总觉得黑暗处会有什么未知的东西。但看得如此清楚,她的恐惧减轻了很多,只感到些微的不适。
门上没有锁,只有一根横着的木条固定门。苏安拔出木条,轻轻一推。门吱呀一声开了。
“站住!”声音是从楼上传来的。
有人噔噔噔地下来了。这是一个棕黑发,绿眼睛的青年,原来是风。
风自吼完那声后,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他一开始想通过盯着苏安增加气势,但苏安盯了回来,他就尴尬地错开了视线。
“没事的话,我就出门了。”僵持了一会儿,苏安无语地说。
“等等!我只是想问你,你的魔法是怎么回事?”
“我的魔法怎么了吗?”
“你才这么年轻,就能召唤那么多水——那样的水魔法,你是在哪里学的?”
“自学成才。”
“不可能。我就知道,你不是兽人,你是换生灵!”
换生灵是什么?苏安呆呆地看着风。
风立刻失去了气势:“别,别吃我。我的灵魂不好吃。对不起,我不该大声说出来。我只是想求您别伤害我的家人。对不起,对不起……”
“他以为你是恶魔。雌恶魔不会抚养孩子,所以她们会把人类或兽人的婴儿换成恶魔幼崽,让别人为她们抚养孩子。为了防止被发现,她们会对孩子施魔法,让小恶魔看起来和寄主的孩子一模一样。恶魔是没有灵魂的生物,无法自己产生魔力。所以,他们会食用别的生物的灵魂。”希卡适时出现。
“那我该回答什么?”苏安在心中询问。她实在不想说自己和白天的大白怪物是一个物种。唯二的龙,她隐约明白这个身份的重量。
“作为高贵的红龙,
', ' ')('谎言实在有失身份,你要通过魔法解决问题。”
“什么魔法?”
“盯着他的眼睛,让他进入催眠状态,摒弃脑内的杂念,坚定地告诉他,忘记关于换生灵的记忆。”
苏安叹了口气,又叹了口气。
风站在旁边,吓得双腿发软,眼神乱飘。
“风。”苏安开口了。
“您好?您有什么事?我可以走了吗?”
“看着我的眼睛。”
风睁大眼睛。然后,他的视线逐渐变得迷离。
苏安反复说了几遍,确保魔法生效。
但是,魔法会生效多久,该怎么把风带回房间呢?
“风,回房间。”苏安试探地说。
风机械地转过身,然后,突然跪了下来,手脚并用地往前爬。
“?等等,你这么不能回去。站起来。”
风充耳不闻,像真正的牛一样用四足慢慢往前走。
苏安深呼吸几下,跟上风,尝试手动让他起来。
兽人的力量和重量在这个时候充分体现出来。苏安虽然比起人类时力气大了很多,但也倔不过正值青年,肌肉丰满的大公牛。
更糟的是,苏安下命令时没说是哪个房间。风正直直爬向储物间。
突然,苏安看见储物间里有根鞭子。
苏安眼疾手快,拿起鞭子,揪起牛尾巴,用力抽在风的左半边屁股上。
风闷哼一声,停下了脚步。
“回楼上,你自己的房间。”苏安一字一顿地说。
风慢慢转过身,继续往前爬。但或许因为处于催眠状态,他没往楼梯的方向爬,而是直直向前。
“啪”
这一巴掌扇在风的右脸上。白皙的脸上,手指印清晰可见。苏安趁着风还没反应过来,拽着他那对深色的大牛角,把他的头往左偏。
公牛终于明白了前进的方向。但走到楼梯口,又出了问题。风分不清自己是人是牛,既想把手掌和脚掌撑在台阶上,又想跪上去,结果卡住了。
“啪”
右半边屁股也挨了一鞭。公牛哀叫一声。
“闭嘴,蠢牛。再叫就脱下裤子打。”苏安对着刚刚挨过鞭子的地方,用力一踢。
苏安现在穿的是兽皮靴子,十分坚硬。刚刚挨过打的地方被这样一踢,火烧一样痛。但胆小的大牛只敢轻声吸气,生怕激怒体型比自己小多了的少女。
风挨够了打,终于想通了该怎么上楼梯。他手脚并用,慢慢前进。每爬一级台阶,被拉扯到的屁股就会火辣辣地疼。在家娇生惯养的牛疼得满头是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偏偏他的阳具和他作对,越疼胀得越大,包在裤子里干扰他。风本能地自己伸出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深红色的肉棒弹跳出来。龟头和粗糙的地板擦了几下,就让风几乎因为另一个原因叫出声。
现在,风屁股上的鞭痕一览无余。红红的痕迹配上充血发红的皮肤,引诱着更多的鞭打。
苏安扬起鞭子,为风的屁股添了新的一笔:“快走。”
风低下头,颤抖着沉默地前进。下身的器官蹭在楼梯上,一下下磨过每一节台阶,每走一步都是一种致命的刑罚。
正常几步路就能走完的楼梯像是长长了好几倍。风想快一点,快感和疼痛就频繁一点,让他双眼发直。风想慢一点,又要挨新鞭子。
走到最后一级时,屁股又挨了一鞭。那根东西终于坚持不住。风眼前发黑,双腿酸软,跪倒在楼梯上。白色的液体缓缓流下,在楼梯上造了一个迷你瀑布。
爬到了楼上,这里有好几扇房门。苏安难以把希望寄托在这头牛身上,跨上风结实的脊背,扯着他的耳朵,引导他继续爬。公牛刚刚发泄过的器官又立了起来,像个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滴水。前液混合着汗水,制造出一路淫靡的水痕。
驮着人让风走得更加吃力,痛感也更明显。风重重地呼吸着。骑在背上,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青年线条优美的肌肉随着呼吸起伏。
气喘吁吁的风终于爬进了自己的卧室。苏安轻巧地下牛,关上门,回头观察风的情况。
淫荡的牛几把显然还没被满足,可怜地指向地面。已经射过一次,上面混杂着各种液体。
“翻身。”
风听话地转过身,温顺地把几把展示出来。
“啪”
有力的一鞭抽在充血的大东西上。
风浑身颤抖,眼泪都流下来了。他可怜巴巴用漂亮的绿眼睛求饶,发抖的手指试图捂住自己的阳具。可惜,那东西生的太大,根本护不住,简直是天生的施刑处。
又是一鞭。直直打在没护住的龟头上。风吓得松开手指,按照要求露出性器,希望能讨好对方。
“不希望我抽你这里?嗯?”
风用力点点头。
“那你知道错了吗?”
风拼命点头。
“下次还敢不听话,就没
', ' ')('这么仁慈了。现在,解开你的衣服。”
兽皮衣下是对白白的大奶子。兽人喜好运动,天生身材傲人。青年的胸肌发达,腰部毫无赘肉,更显得胸部突出。因为牛族的优秀基因,胸部又有一定的脂肪,拍上去手感优良。
两颗红豆在凉风中硬挺。苏安忍不住咬了一口。
诶?怎么有股淡淡的奶味?
苏安用力吸吮啃咬,奶味越来越明显。突然,她感觉有液体溅在脸上。扭头一看,风又射了。
这牛怎么只有一个地方出奶,得好好教育一下。
苏安起身,拿起鞭子,对着乳头抽了下去。
红色的鞭痕不偏不倚,打在左边的点上,如同一道艳丽的文身。
红色的顶端,一点白色的乳汁渗了出来。
右边的点承担了法地插入,突然直直蹭到最敏感的前列腺。
少年的身体痉挛着,被硬生生操到了高潮。后穴含紧那根阴茎,一收一缩地服侍着它。自己的前端却被绳子捆住,可怜地高高翘起,什么也射不出。
少年大口大口喘着气。苏安丝毫不给他休息的机会,以同样的力度折磨高潮后敏感的后穴。她甚至握住了那根无人照顾的肉棒,快速撸动。
“哈……停……我。”少年的眼泪和口水一齐流了下来。他终于支撑不住,无力地把头靠在沙发上,屁股却本能地翘起,追寻更致命的快乐。
苏安的手指在龟头上打转,甚至用指甲抠挖铃口。少年的后穴再一次收缩起来,却无法阻止被插入的命运。收紧的肠肉反而把敏感点往入侵者上送,让他眼冒金星。
少女的动作还在继续。魅魔几乎承受不住过量的快感,颤抖的手扒住沙发,缓缓往往前挪动,胸前的红豆擦过粗糙的沙发皮。
苏安抓住他的肩膀,一把把他扯了回来。
后穴一下把阳具吞到最深。一股热流流了下来,被肉棒堵在穴内。
温热的黏液喷涌而出,灌满整个后穴。冲击的力量让魅魔又登上了一个高潮。
魅魔在施放变形术时,有意取消了不应期,让自己能充分享受到。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小心思会为自己撅下坟墓。
有了更多润滑,肉棒的动作越来越快。少年无法释放的阳具越胀越大。
苏安松开那个可怜的器官,抚上少年的腹部。少年腰肢纤细,隔着肌肉都能感受到内部的巨物。苏安比了一下,已经深入到了他的腹部。
淫纹吸收了足量的魔力,微微发光。苏安描画着它的纹路,感受指尖的热量。
“你,哈啊,怎么这么厉害,呜……”洁白的短发被汗水打湿,少年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抱怨。
龟头再次被手指捏住,让少年的抱怨全都化为了绝望的呻吟。
双面夹击,无穷无尽的快感再次把他抛上了巅峰。
魅魔自己也数不清自己高潮的次数了。密集的快感让他头晕眼花。无法释放的前端越来越敏感,简单的触碰就能让他爽得颤抖不止。
泪眼朦胧,少年感觉自己要被操死在这里了。
“停……太,啊,让我,射。”少年气喘吁吁,口齿不清地求饶。他快要爽晕过去了,但魅魔适合做爱的身体让他的大脑只能生生记住每一丝快感,把屁股抬得更高,本能地配合对方的每一个动作。
苏安充耳不闻。魅魔细长的尾巴在性爱中无意识地缠住了她的手臂。她把那东西一圈圈解下来,指腹摩擦着尾尖的倒三角。
“啊……哈……求你。”另一个敏感部位也落入他人之手,少年的语气都软了下来。
“说清楚一点就让你射。”苏安提出了一个残忍的要求。
“求你,让……哦……”尾尖被用力捏住,少年张着嘴,只能发出不成型的呻吟。
“让什么?”
“哈啊,让我,射……嗯,出来。”
根部的绳子终于解开。少年才松了一口气,就感觉自己的阴茎和尾尖被同时捏住。
过量的快感摧毁了他最后的意识。沙发被汗水打湿,又淋上了浑浊的白浆。
离开柯尔特城,一连六天,苏安一直在村里过着平静的生活。
她对每天的安排如下:早上采草药,下午磨药,晚上放松。
当然,生活中总是充满了意外。
性别改变,常用性爱魔法,魔法在强奸、诱奸和s中的应用,,递给卫兵。卫兵在上面施了个魔法,徽章顿时投射出一个极为逼真的紫色鸢尾花绽放的幻影。卫兵恭敬地把徽章还给帕莉,带领其他的卫兵向三人行礼。帕莉点点头,径直踏上纯黑的地毯。
苏安隐隐感觉有些不对。自己怎么看都像是帕莉的和双排扣让这件礼服看起来有点像军服。
随着两人落座,瑞文把披风挂在座位上。苏安告诫自己不要再去想他背后的洞了。
贝斯特发表了对宾客们的祝福,午餐随即开始。最先上的是白葡萄酒,甜度刚好的粉色马卡龙和——生蚝慕斯?
虽然
', ' ')('听起来很恶心,但吃起来还不错。恶魔美食文化真是奇妙。
餐前,帕莉告诉过苏安。午餐不属于正餐,一般来说只会持续1个小时,陌生客人之间一般不会聊天,不用担心应付会长的事。
但事实证明,意外才是人生的常态。
“小姐,请问你的名字是?”阿莫礼低声问。
“我叫苏安。”
“很棒的名字。,她肯定能发表一些高雅的感慨。
可惜,她没有,所以她说:“好像我们学校的操场啊!”
“看够了吗?”帕莉换回了经典黑袍皮肤。
“看够了。”
“走吧,我们今天要去的不是斗兽场,而是斗兽场东面的柯尔特城猛兽饲养中心。”
未见饲养中心,先闻其臭。帕莉叹了口气:“他们还在打扫卫生。”
饲养中心的铁门后,两边各排列着6个依墙而建的铁笼。大大小小的兽类,被关在墙后的小房间里,警惕地观察着正在清洁笼舍的员工们。一个牛兽人推着满满一车臭气熏天的污物。
穿过南大陆豹,南大陆狮,狼……等等非魔法生物,前面是一栋大型建筑。它约有两层楼高,却只有底部开窗,分不清楼层。
大型建筑内,才是魔法生物区。原来这栋建筑只有一层,天花板高得宛如一座剧院。这里有3个好几米高的笼子,分别关押着两只三头犬,一只狮鹫,和一只大如犀牛的三头生物——奇美拉。
它的头部和前半身是白色雄狮,后半身则是灰白色的山羊,背部还长着一个羊头,尾巴则是一条碧绿的毒蛇。三个头朝着不同的方向,四处张望,看起来异常古怪。
它的笼子是三个笼子中最大的,表面浮动着一层结界。负责清洁的人类魔法师手持一根精美的金属材质法杖,正在让奇美拉笼内的脏垫料飞进推车。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法杖。”苏安感慨道。
“很正常。正规法杖价格不菲。而且我们学校禁止学生携带法杖。”帕莉解释道。
“为什么?”
“因为法杖并不是学习用品,而是武器。一根法杖无法替你学习魔法,但可以让一个魔法新手瞬间施放出火球术。你也知道那些青少年。”帕莉的眉头皱紧了,“他们今天拿到法杖,明天就得闹出人命。”
苏安莫名想起,罗德里克告诉过她,他们宿舍有两个男生,经常探讨要是自己拿到一根法杖,要怎么暴打那个变形怪。
帕莉让苏安自行观察两种动物,她要去帮苏安办张通行证,以后可以来这里“自主学习”。
自然而然地,苏安和旁边拿着法杖的男人聊起了魔法生物。也许是因为这里罕有访客,男人相当乐于讲解。
“你知道吗?奇美拉用狮子头进食,用羊头喷火,蛇头则用于麻痹猎物。”说罢,他满怀期待地看向苏安。
苏安心领神会:“那它被关在这里,不会很危险吗?”
“不会的,你看。”男人指了指羊头上绑着的黑色皮革带子:“它的笼头只会在斗兽场上解开。”
“奇美拉是独居动物。尤其是这样的雄性奇美拉,性格非常暴躁。所以它的笼子三面盖着布,里面还放了几棵枯树,遮挡它的视线。”男人接着说,“狮鹫则以家庭形式居住。它们性格忠贞,一生只有一个伴侣。”
“不过,你们这里只有一只狮鹫呢。”苏安补充道。
“哈哈,绝大部分家养狮鹫都是单身鹫,甚至会被绝育。当然,也有一些狮鹫主人认为未绝育的雄狮鹫更美丽。这些雄狮鹫的命运,取决于它会爱上谁。如果它爱上了主人,就能得到额外的宠爱;如果它爱上了照顾它的仆人或者什么动物,拒绝跟随主人——就保不住自己的蛋喽。不过,我们的狮鹫命运尤其悲惨。它是只淘汰狮鹫。”
“怎么说?”
“只有经过训练的合格狮鹫才能作为坐骑贩卖。至于不合格的狮鹫,凶猛好斗的送进斗兽场,温顺健康的用于配种,剩下的只能被扒皮送上餐桌了。”
男人得意地把玩着手里的法杖,拓展了话题:“那些配种狮鹫,大部分用于繁育骏鹰。说到骏鹰——你知道吗?骏鹰其实是一种残缺的生物。”
“怎么说?”
“如果你见过骏鹰,就会发现它们看起来比狮鹫更高。实际上,这是因为骏鹰的腿像马一样细长。这种不合理的结构让它们无法抓起重物,且比狮鹫更容易骨折。”
男人滔滔不绝地说:“我在狮鹫牧场工作过,那里的人会把公狮鹫和母马配种,培育骏鹰。为什么一定是公狮鹫和母马呢?因为骏鹰是胎生的。哈哈,我养过小骏鹰。骏鹰的肠道和马相似,吃的食物大致相同。但它们的喙无法喝奶,所以要人手工挤奶,再喂给它们。断奶后,小骏鹰会渴望吃肉,拒绝草料。如果任由它们进食肉类,就会得病。所以需要人把草料塞进它们嘴里,直到它们适应。”
“你的经历很丰富啊。”
“没有没有,其实我之前只养过骏鹰,其他动物的知识还在
', ' ')('学呢。”
难怪他讲骏鹰讲得最细。
男人兴奋地说:“真是可惜了,要是我早来这里工作十年,就能给你讲讲龙了。”
有龙?等一下,龙不是只剩……
“听说那条龙比奇美拉还大得多呢!他们告诉我,那是一只雌性绿火龙,从北方的森林里抓来的。在斗兽场上,五个恶魔都对付不了它。”
“我们所属的‘龙’,在北大陆被叫做邪龙,在南大陆的话,一般叫古龙。”希卡解释道。
“你不早说。”苏安吐槽道。
“有必要吗?我们又不是那些喷火的动物,我们是神的使者,有智慧的生命。我们才是真正的龙。”希卡不屑地说。
“神的使者?”
“黑暗女神格蕾梅亚的使者。”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毕竟只有恶魔和我们信仰她。你,就是由女神召唤而来的。当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但你没必要关注这些。”
“你见过她吗?”
“见过。”
“我也会见到她吗?”
“会是会。不过呢,”希卡顿了顿,“你很喜欢人类吧。”
“称不上喜欢。”
“呵呵,你不会想见到她的。无知是福啊,苏安。”希卡笑了。
见希卡又不肯开口,苏安转头询问男人,有没有听说过古龙。
“古龙?你为什么想问这个?”男人讶异地看着她。
“呃,单纯问问。”
“古龙……它们是最接近黑暗神的存在。严格来说,它们不属于生物,我们甚至不知道它们是否有性别。”
希卡那个杠精,居然忍住了吐槽的冲动。苏安叹了口气,看来没希望知道什么核心信息了。
男人斟酌了一下词句,接着说:“它们的寿命如山岳般漫长。和普通的龙不同,它们是黑暗的化身,擅长禁忌的魔法,曾在北大陆毁灭过一个信仰光明神的王国。”
“没人知道它们的目的是什么。也许它们是黑暗神的狂信徒,要清剿她的一切敌人。也许它们只是一种喜欢收集灾难的龙。”男人指了指苏安后面,“详细的,还是问问这位教授女士吧。”
是帕莉。她办好通行证了。
苏安又转头询问帕莉。可惜的是,得到的答案也差不多。帕莉只补充了“母神喜欢血肉的祭祀,这也是举办斗兽活动的目的之一。有时间的话,你可以问问那些神职人员,或者领主大人那样智慧的学者——只是打个比方,她讨厌接见不熟的人,请不要联系她。”
“感谢你的建议,教授。”苏安找到了玩游戏做任务的感觉。一个任务后面,是更多的任务。
不,比游戏更复杂,还得自己找到关键npc。
“走吧,我还得向你介绍你的另一个老师,以后你主要由他指导。”帕莉把通行证塞给苏安,催促道。
“他?”
“你见过的,阿莫礼大人。他自愿代替原定的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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