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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泯套着件T恤,下半身什么都没穿,光着屁股站在乔识南的房门口,觉得事件已经逐渐向离谱发展了。
他上大学因为不习惯就没有住宿,找了间学校旁的公寓打算跟人合租。那时候正巧遇上因为选专业和他爸闹脾气的乔识南,大少爷脾气倔强地带着一张卡来了N城,下飞机后才发现卡里余额不多,被陆泯在大学门口捡到拐去做了合租室友。
大少爷虽然娇气点龟毛点,但陆泯自认和他相处的还算愉快,是一起吃饭撸串的好兄弟——但现在陆泯迫切需要好兄弟的鸡巴来操他。
感觉到女穴里的热流,陆泯脸色僵硬,眼巴巴盯着乔识南的房门好一会儿,还是没敢敲。
然而就在他打退堂鼓的时候,那紧闭的房门却自己打开了,乔识南顶着乱糟糟的头毛,穿着睡衣睡裤,眼睛半闭,鼻音困倦:“陆泯,你大半夜不睡觉站这半天干嘛?”
陆泯完全没有料到乔识南会出来,一下呆住了,下意识反问:“你怎么知道我在你房门前?”
“我听见你那边开门开灯的,脚步声还那么重,你是不是尿急啊……”乔识南打了个哈欠,“这公寓隔音太差了,我还听见你洗了……”
乔识南的话音一顿,他看着眼前神色不自然的陆泯,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他不着寸缕的下半身,以及,那根硬邦邦立着的阴茎上。
大少爷脸上残留的睡意顿时消散得一干二净,他上上下下打量着陆泯,迟疑道:“陆泯,你这是……想找我撸一发?”
“也不是……”
客厅里并没有开灯,整间公寓都是昏暗寂静的,唯一的光源来自窗外微弱的灯火与弯月。乔识南向前两步,看清陆泯脸上的红潮和眼底游晃的水光。
“你怎么了?”乔识南皱眉,抬手去试陆泯的额温,“发烧了还是被人下药了?”
太近了……
也许是受身体变化的影响,陆泯从不知道只是乔识南的靠近就能调动他所有的感官——甚至于手背微凉的温度,睡衣袖间淡淡的肥皂香,以及那张贴近的俊美面容,一切都好像是催情药般……
陆泯眼前晕眩,下意识抓住乔识南的手腕:“我……”
鬼迷心窍一般,他竟然大着胆子地抓住那只手往下移,在乔识南渐渐不可置信的神色中,一直抵住那个翁张的、吐着热气的穴口。
“乔识南,”陆泯说,“……帮我。”
空调吹出的温度很低,床上的被子卷成一团,陆泯仰躺着把枕头扣在脸上,破罐子破摔地分开双腿,将还淌着淫水的蜜穴完完整整地展示给了乔识南。
“我睡到一半觉得……很痒,一直流水,到浴室看的时候就长出来了……”陆泯的声音闷在枕头里,含含糊糊的。
乔识南却已听不到他在说什么,目不转睛地仿佛在做什么研究般,细致地、新奇地打量着这个畸形的器官——新生的女屄此时还是一道颜色粉嫩的小缝,受冷空气刺激,正微微发着颤,一张一合地吐出晶亮的黏液。
他喉结微微滚动,被蛊惑一般将食指摁在肥厚的阴唇上,不需费什么力气,那肉穴主动将他的指尖含住,一缩一缩地想吞下去更多。
陆泯大腿内侧的肌肉微微绷紧。
热液把穴肉浸泡得柔软滑腻,一根手指根本满足不了,乔识南一直加到第四根手指,才堪堪有了些阻力。
“嗯……”枕头不知何时被陆泯丢到床下,他喘息急促,脸颊到脖子都因情欲泛起淡红。只是女屄被手指简单的抽插就让他几欲攀上高峰……但还不够,还差点什么。
乔识南也注意到陆泯胀得发紫却迟迟射不出来的阴茎,一只手抚弄两下,皱眉道:“怎么射不出来?”
陆泯混乱地摇了摇头,哼出两个模糊的字眼,乔识南没有听清,于是把身子往前倾了倾,腰身正好卡在陆泯的腿间:“你说什么?”
还没等到答复,便觉腰间一紧,两条修长有力的长腿紧紧夹住他,陆泯顺势借力将乔识南往下一压,二人便掉了个个儿,陆泯在上,乔识南在下。
“你干什么?!”乔识南一惊,下意识想要推开陆泯,却没想到陆泯直接握住他半硬的鸡巴,不轻不重撸动几下,手指还在龟头那儿慢慢搓揉,不一会儿一根尺寸傲人的阴茎就顶着睡裤精神奕奕地站起来了。
乔识南脸顿时涨得通红:“你别碰那儿!”
然而这句话没有丝毫的威慑力,倒像是恼羞成怒的猫咪在用收起利爪的肉垫砸你,明明很舒服却还是嘴硬要反驳两声……平日的乔识南娇气又矜贵,在某些方面上确实很像一只脾气不好的猫咪。
太奇怪了。
在今晚之前,陆泯绝对是能拍着胸脯说自己是个直男,就算天天和帅哥同吃同住也没有半分弯掉的迹象……但他现在竟然觉得这样躺在自己身下又羞又气的乔识南有点可爱。
眼见乔识南下一秒就要炸毛,陆泯探过身,将卧室的灯熄了。
光线消失殆尽,房间沉进一片黑暗中。
视觉失效,其他感
', ' ')('官便无限放大。乔识南感觉到自己的睡裤和内裤被脱下,勃起的阴茎也被另一个人的手抚弄着。而陆泯就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大腿分开,粉嫩的女屄饥渴地流出骚水,似乎还蹭到了自己的腿根处……
只是粗略一想也知道此时是怎样的色情场面,乔识南鸡巴硬的难受,脑子里全是刚才看到的,陆泯腿间那道窄窄的缝隙。
让人只想狠狠捣进去,用大鸡巴将那道小缝撑开,只剩薄薄一层皮肉箍着鸡巴;看他爽到失神的表情,被男人干进畸形敏感的屄里操射出来……
22岁正处于一个性旺盛的时期,乔识南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确确实实还是个处男,连恋爱都没谈过一次,解决生理问题全靠左右手……所以他第一眼看到陆泯长出的女屄时,惊讶错愕有,但心底居然还冒出一丝隐秘的期待与激动。
而陆泯此时脑子里想的是:长都长了,就当帮兄弟破处了。
这么自我安慰着,陆泯双膝跪在床上,努力抬高屁股,颤颤巍巍把花穴对准那根热乎乎的肉棒。
滑腻的花穴不容易找准位置,陆泯往下坐了好几次都滑开,干脆用两根手指撑开穴口,就这样,一只手握着鸡巴一只手撑着屄,陆泯重心下压,肉穴一寸一寸将粗长的肉棒吞下。
鸡巴像是捅进了一个温热的巢穴,穴肉紧咬着吸得乔识南头皮发麻,他额上青筋跳动,只想将一整根都狠狠捣进,陆泯慢吞吞的动作于他而言无疑是场酷刑。
“呃……”
这边陆泯也不好受,爽是爽到了,但花穴里又酸又胀,仿佛被肉棒撑到了极致,再多一分都要裂开的那种。陆泯低头去看二人的连接处,发现乔识南的鸡巴竟然还有半截都露在外面。
“不行……”陆泯眼泪都快流下来了,绷着腿不敢再往下坐。这他妈吞下去一半就感觉到头了,要是全进去那他是不是得被捅穿?
他怎么从来没发现乔识南这纯情少爷下面有这么大一根鸡巴呢?
然而下一秒,陆泯只觉得自己腰间一紧,有一股大力将他死死往下压去,与此同时,胯下那根肉棒也如一头被激怒的凶兽,以一种凶悍的力道猛的上挺!
“呃……哈啊!好酸、别……乔识南你他妈的松手……!”
肉棒一下操进前所未有的深度,将窄小的甬道拓开拉伸,粗壮的性器毫不留情地碾过花心,一直顶到深得不能再深的地方……陆泯被这一刻的快感逼得眼前发白,紫胀的性器终于释放,一股一股的精液从铃口射出,浓稠的白精甚至溅到胸口。
“嘶,别夹。”
鸡巴射精带来的快感让花穴不自觉缩紧,热液淋着龟头浇下,乔识南被刺激得险些精关不守,他闷哼一声,手用力掐着陆泯的腰侧固定住,就着这个骑乘的体位,一下一下又深又重地将紧致的肉穴操开。
这个体位进得尤其深,陆泯被操得一颠一颠,感觉又痛又胀又爽,怀疑那根东西是不是马上就从自己肚子里捅出来。
“嗯……哈啊,好爽……嗯嗯啊,轻一点……”
花心被次次碾磨的快感逐渐变得麻木,小小的一个凸起变得烂熟肿大,却仍被大鸡巴重重擦过,顶到更深处。陆泯四肢软绵,唯有刚射过的阴茎又被操得立起来,整个人摇摇晃晃地坐在乔识南胯上。
乔识南越操越深,他没什么技巧,只是一股劲儿往屄里捣,仗着鸡巴又粗又长,居然真的顶到了一个收缩着的小口。
然而那小口极其隐秘狭窄,乔识南顶了好几次,才勉强开了一条小缝,浇下粘稠的淫液。
“别!不要碰……那里不行,乔识南,求你……不要!”
酸涩感如爆炸一般在体内蔓延,陆泯不知哪来的力气,疯了一般挣扎起来,仿佛插在花穴里是柄刑具而不是给他带来极乐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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