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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秋冥瞬间清醒了过来。
下半身泡在温热的水中,低眸却见展梅正将奶头含在嘴里,用牙齿在上面轻轻磨蹭。
快感甚至没有通过神经传输到大脑,而是直截了当地从胸口蔓延至四肢百骸。
仙君恍惚了好一会,总算明白过来。他的胸口确实有些胀痛,不过并没有什么奶水,只是被徒儿咬得有些疼罢了。
山中难分昼夜,江秋冥只能靠着圆月走向辨认时辰。
他们方才在房内已经做了两个时辰,让他现在是腰酸背疼,手指头都快抬不起来。可再放任展梅这般撩拨下去,只怕要一路做到天光破晓。
那里……一定会坏掉的吧。
江秋冥打了个寒颤,沙哑着开口:“你先放开我。”
展梅这才意识到他醒了,俊美青年抬起头来,说话仍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师尊舒服,我也舒服。”
意思就是,这样舒服的事情我们为什么不继续呢?
江秋冥瞳孔微张,借着温热的泉水,龟头轻而易举就滑了进去。
“你怎么……”江秋冥本想说些什么,转念一想这大徒儿整整三百年才尝了欢爱滋味,又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只是为何倒霉的偏偏是他?
“我喜欢师尊。”展梅推着他靠近岸边,鸡巴还卡在穴眼里,整个人却顺着水流方向不由自主地向后滑。等靠在了石壁上,江秋冥根本再说不出话来。
整个人仿佛被那根东西钉死,双手无力地垂落在展梅肩膀。屁股硌着冰凉的石壁,仿佛要凹陷进去。
他不知怎的,竟是想起青楼里一种唤做壁尻的淫戏。
妓子们上半身在墙的那头,只留下一个白嫩屁股供客人玩弄。
他以后……会不会也变成这样?露着光溜溜的屁股,等待着徒儿们的鸡巴光临?
方才操了几轮,展梅已对交合之事颇有心得。师尊这身子不经操,鸡巴稍微通通穴,内里便柔顺地张开,媚肉又湿又软,把肉根裹得严严实实。
还有传说中的宫口,也并没有书中说的那般难以突破。顺着淫水,往里面捅便是了。
师尊若是喊着不要,那该是他爽到了极点,恨不得自己鸡巴把那骚心捅破了才好。
展梅总结着经验,扶着江秋冥的腰将他往上提。
哗啦一声,水液倾泻而下。皎洁月色映照在仙君雪肌之上,更是凸显出胸前那两点嫣红的不和谐。
展梅低头瞧着师尊乳首,又有些奇怪,不知是被自己咬肿了还是如何,怎的这对奶子瞧上去比方才要大了些?
他不明白,便不会执着去想。只纯粹地想给师尊最直接的快感。
江秋冥整个人都倒在他怀里,小腹被鸡巴顶得凸起来,生怕自己肚皮都要给徒儿捅破,脑中一片空白,脸上又羞又爽地流着泪。
再操下去,自己真的会变成那样下贱的婊子也说不定。可刚想开口阻止,话语又被展梅的冲撞弄成了破碎的气音,仙君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此刻正值夜深人静,后山还是有几个巡逻的弟子,若是被撞见了……
他们自然不敢多说什么,只是这也太让人难堪了些。
江秋冥竭尽全力喘气,想让展梅停下来。后者却误以为他在同自己索吻,自然是低头吻住了师尊,吻得江秋冥更加恍惚,上气不接下气。
在水中做得不够尽兴,又把浑身湿透的师尊抱上岸去,压在冰冷的地面从正面大大方方操进去。
“师尊里面,越来越紧了。”
怎么可能。江秋冥委委屈屈地瞧着他,眼睛里蓄满泪水,明明都被操得穴眼都合不拢,鸡巴才抽出去,就会往外喷水。
“一定是徒儿还不够卖力,没能把师尊操开。”
展梅的那根巨刃在他身子里搅动,阴唇肿得要命,一个劲地往外翻。
感受到那鸡巴勃勃跳动,江秋冥晓得他要高潮了,花穴便也跟着抽搐起来。
师徒二人紧紧搂成一团,在这幕天席地之下尽情欢爱。
江秋冥便以为到这里也差不多该结束,正想推推徒儿让他从自己身上起来,没想到展梅确是撑起身子来,只是鸡巴还堵在他穴眼里。
“师尊,原师伯操你舒服么?”
这种时候能问出这样的问题,鬼都知道展梅是什么心思。
江秋冥温温吞吞地答道:“唔……舒服,就是……没你弄得我舒服。”
他本以为这是展梅想要的答案,没想到大徒儿应了一声,又追问道:“那二师弟呢?”
这如何能比较?仙君当时深陷淫毒,哪里分得清楚。只是谁的鸡巴进来操他,他便礼节性喊舒服便是了。
但今时今日和昨夜的情景并不相同,交欢之时他大部分时候保持神智,甚至还是主动同意了展梅的邀约,恬不知耻地扭着屁股上去,把徒儿的东西吞得更深。
不应该这样的。
回忆起今晚那些片段,江秋冥竟又感觉到内心仿佛
', ' ')('有一个声音在呼唤。
承认吧,你其实早就希望他们来操你了。否则,这淫蛇之毒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地破除你的心防?
展梅的东西还没抽出去,半软着插在肉道里,还是很深,嫩肉裹着龟头的棱角。
仙君哭叫着,肉穴痉挛中把鸡巴又弄得梆硬,卡在里面根本拔不出来。展梅也运转精元,跟着师尊一同高潮,将这已经微微鼓起的肚子射得圆滚滚的。
看上去像怀胎三月。
纵欲过度还解锁了好几个新场景的后果就是生病。
修行到风月仙君这个境界,生病是极其罕见之事,可偏偏,他就被徒儿操得得了风寒。
这话他哪敢说出去,只头重脚轻地撑着,一切照常。
阁内弟子看不出什么端倪便罢了,只是怎么也瞒不过杨宫弦。
后者将那防止妊娠的药同感冒风寒的药一并送过来,愣是瞧着江秋冥将那一大碗黑乎乎的玩意尽数喝下去,才满意地点点头。
江秋冥脸都快皱成苦瓜,怀疑他是不是专门在药里放了过量的黄连。
末了,还贴心地将昨夜脏得一塌糊涂的衣袍拿走,毫无嫌弃之意。
这太子殿下虽然腹黑了些,但这种时候还是挺靠谱的。仙君内心给杨宫弦的好感度再加了一笔,转头瞧见白瓶里新摘的绿梅。
风月阁内四季如春,能不远千里非要从雪山之巅同他采一株绿梅的人,便也只有折腾了他一晚上的大徒弟了。
罢了罢了,谁让他心软呢。江秋冥轻叹着,手指从那鲜艳的绿梅上拂过,也算是原谅这徒儿的无礼之举罢。
如此两厢安好了几日,江秋冥病也好得差不多了,风月阁内却又起了一番变故。
阁内出外置办货物的两名普通弟子,被人以精妙术法截杀于途中,尸身周遭却留有两枚做工精致的孔雀翎,其模样一如孔雀羽,以黄金铸成,端的是华丽无双。
这孔雀翎其中牵扯的却是久远前一番旧事。
彼时杨明光功法初成,奉哥哥杨宫弦之名外出行走江湖。
中途偶然救下一名面无奇丑的男子孔情,杨明光性格孤僻,不爱同人来往,奈何这孔情却是一心追随其后,还为杨明光挡了几次风波。
后因江湖风波,这孔情意外身死他乡。临死之际,杨明光才知晓这孔情是女扮男装不说,更是赫赫有名的孔雀教圣女。
事情一出,孔雀教追杀令孔雀翎如约而至。杨明光寡不敌众,生死之际,还是江秋冥亲自赶到为徒弟挡下死劫。
孔雀教主孔孤乃是孔情的未婚夫,未婚妻为他人身死,他自然是怒不可遏,奈何也不得不给风月仙君几分薄面,双方便约定廿十年后自己会上门约杨明光死斗。
这孔孤与自己乃是同辈人,光从修为上论便足以碾压杨明光数个来回,可此时江秋冥亦别无他法,只得勉强同意。
如今廿十年转瞬即逝,却正是孔孤与杨明光死斗之时。
据杨宫弦说,他在后山思过崖静心已有数日,不知是心魔未除还是另有他事。
江秋冥内心隐隐有些不安,正想去思过崖瞧瞧自己这个四徒弟,却没想前脚还没踏出书斋,就见一个人如风般掠了进来。
“师尊,师尊!”
那眉清目秀的少年扑进他怀里,亲昵地蹭了蹭江秋冥,如同小猫咪似的抬起头来:“师尊,我终于突破第二层混元诀了,你帮我看看好不好?”
他满是期翼的眼神让江秋冥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语,只失笑道:“好,师尊帮你看看。”
只见颜重缓缓抬掌,朝书斋外回廊里放着的几盆花袭去。
数道风响之后,鲜花应声而落,颜重兴高采烈地捧着那花递给江秋冥:“师尊请看。”
江秋冥凝神瞧去,却见那花茎缺口虽然完整,但切面参差不齐,别说完美,连精纯都称不上。
瞧他微微蹙眉,颜重原本开开心心的小脸也耷拉了下去:“师尊,我知道我不行,比不上师兄们……”
颜重不是凡人,是个龙崽子。龙的寿元本身就是凡人的十几倍有余,所以他修习的功法也和其他人不同,前期进展极其缓慢。
若要比较起来,同样苦修十五年的凡人修士早可以轻而易举地碾压他。
江秋冥轻叹一声,伸手将龙崽子揽入怀中,轻轻摸着他的头发:“为师都同你说过了,你修炼的和师兄们不同,切勿急于求成。”
“可是……可是要是有坏人来的话,阿重就不能保护师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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