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皮肤像荡漾的涟漪,谯知微贪恋这种温和的触感,舒服过了头,就深觉瘙痒。
她羞愧地红着脸,大口大口地喘气,满怀期待地看着伯安,却也不表露自己究竟想要什么。
伯安假装看不懂她的意思,嘴唇离开她的脖子,却用手指拨开她的衣领,指腹在她的乳肉上打着旋儿。
“知微不喜欢的话,我就不亲你了。”他装得很善解人意。
谯知微浑身都要烧了起来,她含糊道:“没、没有不喜欢……”
她的声音因为羞涩而格外低柔,伯安虽然听得一清二楚,却依旧道:“知微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谯知微吞了口口水,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我很喜欢……”
“哦,那就好。”伯安微笑颔首,可他嘴上说得好,却再也没有要继续亲她的意思。他揉捏她乳肉的手也从衣领里伸了出去。他放松了支在身后的手臂,慵慵躺在了地上。
谯知微跪坐在他的大腿上,一时有些茫然。怎么和她想象的进展不太一样?
谯知微的皮肤热热的,全是伯安撩拨起来的火,可他把她弄得这么难受后,就这么躺在了地上,也不管她了?
谯知微又气又急,胸前的白兔起伏不定,腿心也湿了个彻底。她深深吐出一口气,感觉穴里也跟着涌了一汪水出来。
亵裤铁定是湿透了,为了防止被伯安发现自己的秘密,谯知微呈跪坐之姿,却翘起了屁股。这个动作特别费力,她的指尖力度不够,不得不换成手肘支撑着身体。
如此一来,就彻底趴在了伯安的身上,她胸前的两团乳儿也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像枕在了水床上。
她侧耳听到了来自伯安胸腔里的笑声,谯知微恼羞成怒,捶了一下伯安的肩,可这轻轻一捶,犹如碎石激浪,谯知微听见伯安痛苦的闷哼声,吓得屁股直接坐在了他的小腹上。
谯知微根本没来得及顾及腿心的那包硬物,只一个劲地抚摸着伯安的肩头,蹙眉哀伤地看着他,口中不住关心道:“痛不痛?伯安哥哥,是不是好痛?对不起,都怪我……”
伯安抓着她的柔荑,笑着摇头说:“不痛的,知微,一点都不痛,倒是其他地方难受得紧……”
说完他意有所指地挺挺腰,谯知微感受到埋伏在她腿间的那根粗大,臊成了个大红脸。
“伯安哥哥,你怎么这样……”谯知微扭捏极了,想把手从他手心里抽出来,可他握得紧,就像水中漩涡一般把她吞吸其中。
伯安开始缓慢地挺胯,用下身那根柱器在她的腿心前后摩挲着。他一边顶弄,一边伸手解开她的外衣,把她的肚兜背后的绳子也解开了。
但他没解她脖子上的那根绳子,肚兜便像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挂在她胸前晃来晃去。上面两只七彩的鸳鸯也跟着晃动,就像活过来了一般。
伯安的手伸了进去,手心抓握住了她温热的乳儿,揪着那粉色的乳尖,把她那团腻肉扯得奇形怪状。
谯知微深觉羞耻,结果伯安更加过分地挺动着下身,一遍遍问她:“我怎样了?知微说说,我怎样了?”
虽然隔着亵裤,谯知微也能感受到他下身的粗壮和灼热。那么烫的东西在她柔软的腿心摩挲着,她的下面淅淅沥沥地流着水。伯安已经解开了她外面那一层裤子,看见了她粉嫩的亵裤。
亵裤本来就薄,沾水之后几乎变成了透明。
伯安眼神微妙地盯着那一大滩水渍,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释放出那一根半透明的灼热物什,次次朝着花唇掩映的穴口中心戳弄,把谯知微戳得面红耳赤。
“知微怎么不说话?知微不如说说,我在干嘛?”
伯安的声音带着笑意,还有隐隐约约的一点邪恶。谯知微心跳如擂,花唇被他顶弄得不住地翕动,小腹一抽一抽,胸前两对乳儿也跟着颤。
她不说话,伯安便变本加厉了,他轻轻扇了一下她柔嫩的奶子,谯知微瞬间就红了眼眶。她咬着唇怎样都不愿意再说话,伯安嘴角一勾,伸手褪下了她和自己的亵裤。
这下二人毫无保留地贴在了一起。伯安握着她的大腿,把自己的肉茎拨到花穴正前方,菇头对准了那个湿润的穴口。
在进去之前,伯安揩了一把她花唇上的蜜水,把湿淋淋的手伸到了谯知微的眼前,让她瞧清楚她有多湿,伯安虽没说话,却用暧昧不明的眼神告诉着她,她究竟有多骚。
谯知微看着伯安那一只修长的手,她的蜜水融在了他的指尖,和他化为一体。
谯知微闭上眼睛想要逃避这样羞耻的画面,然而她刚闭上眼,嘴里就伸了个柔软的东西进来——是伯安的手指。
“尝尝自己是什么味道。”
谯知微不知道伯安的声音是怎么能够做到又清澈,又浑浊,就像他明明光风霁月,却又透着一股泥沼深处的淫邪劲儿。
谯知微轻轻咬着他的手指,伯安怜爱地叹了一口气,下身已经在娇嫩的穴口摩擦多时。菇头慢慢挤进软嫩的窄穴里,媚肉像波涛一样裹挟着
', ' ')('他,令他低沉地喘息着。
水越流越多,伯安感觉自己都要被淹没了。灵魂体的精力十分有限,即使是在神识里交流都对他损耗极大,更何况他化为半虚之体,与她灵肉交合。
他感到力不从心,便想要加快进度。
还没等谯知微适应,伯安就咬牙狠狠一撞,直接嵌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谯知微呼吸一滞,差点攀不住伯安的身体。
许久没被扩张过的小穴突然被这般庞然大物贯穿,她被刺激得嘴唇哆嗦,牙齿打颤。
见她意识不太清醒,伯安趁火打劫,诱哄着问她:“知微说说,我现在在干什么?”
“伯安哥哥……在、在弄我……呜……”她起初还能口齿清楚,到了后面就已经变成了呜咽,因为伯安已经快速地抽插起来。
因为知道自己时间不多,所以伯安肏得格外用力,次次尽根没入,一点也不怜惜内心娇嫩的甬道,只恨不能把她捅穿。他的动作太猛烈了,谯知微有些害怕,差点把自己的嘴唇咬破。
伯安为避免她伤到自己,把手指伸进了她的嘴里,抵开了她的牙关,让她咬着自己的手。伯安深深一个顶撞,谯知微也在他的指上咬出一个深深的痕迹。
他声音喑哑,气息粗重:“我不是在弄知微,我是在插知微的小穴……知微的小穴好嫩,好多水,插着好舒服。”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