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伯安并不知道谢玉从来没有插过这么深,所以当谯知微伸手推拒他的时候,伯安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那股邪火又蹭蹭蹭地窜了上来。
“伯安哥哥……出去、你出去啊!不能再进来了,好痛……嗯……”谯知微推着压在身上的伯安,她的指尖都在用力,可伯安就像一块铁板,死死地盖在她柔软的身体上。
“谢玉能进去,我就不能进去吗?谢玉日日夜夜插着你睡觉,而我都还没全部插进来,就说受不住了?知微觉得我会相信吗?”
“这里……太深了……谢玉、谢玉他没进来过……”
谯知微努力地辩解着,但伯安怎么可能相信。谢玉天天弄她,弄得这么勤,莫说前面这个小穴,怕是后穴也被谢玉玩透了。
伯安只是想一想,就怒火中烧。他一直呵护在手心的珍宝,却做了他人的盘中餐。而现在她竟然也忘了自己到底属于谁?
她咬得紧,又聒噪,所有的一切都是拒绝的表现。伯安的眸子里淬着烈火,嘴唇绷得死紧,搅弄她舌头的手指忍不住用力。
结果他的指甲太硬,或者是她的唇舌太过娇嫩,她的舌头被他划伤了。
谯知微感受到了一点疼痛,虽然这比起下身撕裂般的疼痛来说并不算什么,但她现在每个部位都极其敏感,包括她的神志。
她清醒地意识到,伯安不顾她的意愿在强迫她,这让她感到一点难过,和一种被掌控的轻松感。她想,她可能是被谢玉虐出毛病了,怎么也变得和他一样变态。
伯安看着指尖上的一点血,眸光深不可测。一张俊秀的容长脸,有几分玑镜照林、山河容纳的洞鉴之感,可他的嘴角又微微勾起,不知在盘算些什么。
伯安忍住了身下的急迫之需,咬破了自己的指尖,指尖的鲜血瞬间流了出来,和她的血珠融在一起。别人是结发,他们是结血。
只愿永结鸾俦,共谋鸳蝶。
想到这里,伯安心里的占有欲得到了一些微妙的满足,他甚至颇有兴致地玩弄起了她耳垂上的鲛珠,把二人混在一起的血全部抹在谢玉送给她的东西上,像某种带着破坏性的挑衅。
鲛珠本是青铜雀蓝色,如今染了血意,泛着诡魅的紫色幽光,仿佛要旷千载而流景耀。
谯知微并不知道伯安这些暗戳戳的心思。下体的痛楚一阵一阵地传来,反而在这种紧迫之际,谯知微的脑子变得尤其灵活。
和伯安做这种事,她不是不愿意的,只是她害怕谢玉。
谢玉若是知道了,依他那恐怖的性子,应该会把她浸猪笼吧。谯知微抖了一抖,也终于明白了,自己怕的原来是这个。
她忽而福至心灵地说:“伯安哥哥,我、我们今天……一定、一定不能让公子知道……不然的话……啊!”
她话还没说完,伯安就整根插了进来。谯知微疼得哭不出声音,灵秀的五官都皱在一起。
原来她的里面这么紧致、这么潮热,这么……舒服。伯安终于进入了这个朝思暮想的甬道里,完完全全地进入,不留下一丝缝隙。
二人的耻骨紧紧相连,就像与生俱来的锁链,把他们生生世世都拴在一起。
他粗壮的肉茎把穴口撑得几乎透明,两片蠢笨的花唇终于意识到这并非往常的那位公子,而是另一个粗暴的客人。
谯知微的小腹微微痉挛,腿心又酸又疼,穴肉已经麻木了,只群龙无首地含吮着伯安那根青筋勃发的肉茎。
他的经脉和甬道内的褶皱嵌在一起,有种奇异的契合,像是古老的卯榫结构。
太深了,谯知微连牙齿都在打颤,又怎么敢相信,一直以来那么温柔的伯安,身下却有着这么丑陋雄壮的性器。
它还全部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里。谯知微感觉自己的小腹都被顶得隆起了形状。
伯安趴在她的身上舒爽地喟叹,享受她带来的裹吸。虽然他并不是第一个占有她的人,但是至少,她现在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往后,她也会只属于他一个人。
谯知微又开始忍不住哭泣,她的哭声哀伤得不行,比寡妇哭坟还要难听。
伯安阴暗地想着,是因为他插进了她的穴,让她觉得她对不起谢玉吗?所以她在为她自己的不忠而伤心落泪?
这个想法让伯安眼神阴郁。
—·—·—·—分割线—·—·—·—·
还有一章可能要等到两点左右了,因为我现在被朋友叫去吃夜宵了(嘻嘻
回来了再写,你们先睡!明天再看!爱你们!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