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手指头进去了。”谯知微含糊其辞地说,甚至连“插”这个字眼,面对着伯安,她都说不出口。
“别的呢?有没有插进去?”伯安可没那么容易就叫她蒙混过关,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口吻很是咄咄逼人。
谯知微抿了抿唇,眼神躲闪,最后还是弱弱地承认道:“嗯……”声音低不可闻。
她以为伯安的审讯会到此为止,却没想伯安直接伸指抵上了她的腿心。
隔着一层湿透的布料,柔软温热的触感赋予指腹之上,伯安感觉自己在摸一块糖糕,还是浇了一层蜂蜜的那种。
特别黏手。因为全是黏糊糊的水。
谯知微感觉自己的腿心又有一泡液体流出来,除了她自己分泌的蜜液,也许还有很大一部分是谢玉射在穴里的白浊。伯安的手指轻轻摁了上去,谯知微的眼神就不自觉软下来。
“插了多深?全部都插进去了吗?”伯安的问题简直让谯知微无法招架,他就像在一条条陈述她的罪状,让她知道她犯下了多么不可饶恕的罪行。
谯知微有些无法面对忽然变得这样可怕的伯安,仿佛从前那个笑容温润的清雅郎君只是他的伪装罢了。
而面具下真实的他,鸷戾且阴冷。
插了多深这个问题,谯知微根本无法回答他,她眼眶里有泪花在打转转,怯怯望着伯安,仿佛在乞求他的原谅——
怜惜我吧,不要嫌弃我是微贱之身,也不要觉得我是不忠之人。
其实伯安根本不需要他的回答,当他把手指伸进她的亵裤之中时,那一滩乳白色的浊液就给了他答案。
他几乎可以想象,那人是怎样把他的东西纳入她的身体里,再如何抽插、贯穿,然后把这些带着腥味儿的浊精,全部射在她娇嫩的内壁上。
谢玉甚至不舍得帮她清理干净,因为雄性往往非常乐意看到雌性的身体内外布满属于他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