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指腹在她的胸膛打着圈,直至两人的温度同步,那只手又沿着肌肤纹理,向下,向下,来到那微有肉感的小腹,挤压按戳。
漆黑的瞳孔凝视着这里良久,不能从此诞生的焦躁烧灼着少年的内心。
深处仿佛蚂蚁在爬动的痒意推动着他再向下,向下,掰开那潮湿的洞口,用舌头一探洞内的景致。那温暖的穴肉温柔地接待了入侵者,湿漉漉的甬道不住吸咬着他的舌头,少年也不过初经人事而已,绯云爬满他的耳朵与眼周。
舌头戳弄的同时他又伸出手抠弄软嫩的肉壁,指尖推开层迭的肉褶又陷进去,另一只手往上摸索到那肉蒂揉搓。而动情的身体不止他一个,母亲的身躯也因他带来的快意颤了颤,更给了他以鼓励。
齐槐就像解着题那般耐心,直至泉眼喷涌而出的水液糊满他的下半张脸,黏黏的,他舔了舔品尝,跟他想象中的一样,令人安心的属于妈妈的味道。
沉睡的妈妈就像一支无知无觉的花,在他的舌头与指尖绽放了好几次,他才终于舍得将自己被她纳入。
他咬着自己的下唇,他习惯了忍耐,尽管狂乱迷离席卷了他,他也控制着不要那么快就将雨露浇与花儿。
纤长又覆了层薄肌的少年身躯摆动着腰肢,渴求着最接近的距离,汗滴顺着他的额头滑下,他终于忍不住张开嘴大口喘息,像快要缺氧而死的鱼在小水坑里跳动挣扎。
情色的喘息自少年的喉咙始,吞没于母亲的喉间,再随着少年的起身牵扯出暧昧的银丝。
“我的全部都给你,妈妈。”
他的心留在了妈妈身上,他的初精留在了妈妈深处。
十六七的少年精力旺盛,心思千回百转。一次短暂的温存唤醒的是更深更大的渴望,欲念与怨恨。
为什么养子能无所顾忌地和妈妈生活在一起?而他作为亲生的却只能在这逼着妈妈媾和……这不公平,妈妈。
他再次撞进去,一下,又一下。
那层迭的软肉似是被入侵者的频率搞懵了,外翻着将要收回时就又被顺着带出,如此反复。
手臂上经年累月的鞭痕哪怕在药膏的涂抹下浅淡得不细看就无法发现,但那痛意却永远印刻在他心里,是对他无能挽回母亲的鞭策。
如果妈妈不弃父亲而去,他就能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虽然他并不觉得父亲有什么可可怜的,但他真的很可怜啊,妈妈竟也忍心一直拒绝他。
“……我恨你妈妈。”他小声喃喃着,面上却还带着微笑,更像是一种撒娇,毕竟他已经拥着妈妈了。
而且将拥抱妈妈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