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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子安篇
【上】
私密的东西总带着一点贪色。私人会馆、私人秘书或者私人休息室,但凡挂上牌子对外昭示的,都十足十的露着独占欲。
苏岱影早就懂这个道理,从他捏着詹子安的掌尖上了他的凯迪拉克那一刻起,私有的印记就已经打在了他的身上。
所以那天金主提起要带他去私人马场时,苏岱影的反应也不大,只静静地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那我去收拾下。”他揉揉额头说。
越过主卧的隔断去看坐在电脑前的詹子安,那时他的金主好像是低笑了下,只见他啪地一声合上电脑,就起身去浴室了。
苏岱影的目光被詹子安的身影牵着移动时,好像一只跟在主人拖鞋后的奶猫,会因为人类的一个急刹撞到主人的小腿上。
苏岱影这会儿也是。
詹子安关上门去洗澡了,留他一个人斜在沙发上揣摩圣意。
他做了什么惹他的事呢?越想越头疼。
苏岱影懒得思考了,往沙发扶手上一躺,一点都不想动——他昨天才喝了大酒回来,那股晕乎劲儿还没过去呢,这个时候子安非拉他去骑马,其心昭然。
那天和林踪的一群朋友,颜值都挺高的,不是小明星就是练习生,说是庆生,其实也没个主次,林踪玩得high了也顾不上他了,苏岱影都被人揪走搂搂抱抱,耳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吮了个血梅一样的吻痕,真是留了证据了。
苏岱影回来时也没察觉,开了门直奔着床就去了,一是真困,二是太久没捣乱了——也是真来劲——他扑上床,隔着被子抱着金主一阵乱蹭。
那会儿不早了,天都擦亮。詹子安才刚躺下没几分钟,又被苏岱影扑腾醒了,他垫了个靠垫坐起来摸摸小情人的脸侧和耳朵,烧着呢,都烫手,又一身酒气,不看都知道又跑去浪了。
苏岱影一贴上他微凉的皮肤,就舒服地哼了下,迷迷糊糊就去用鼻尖拱他的手心。
一侧头,那个斑红的吻痕就落到詹子安眼里了。
“玩得好吗?”他用拇指刮了刮那片皮肤问。
苏岱影抓住他的手,睫毛颤动,嘟嘴道,“……晕。”
他翻过身去,像个生无可恋的派大星拍在岸边,嘟囔道,“子安……我好晕啊,我感觉咱家的床都在飘,有没有?”
詹子安不搭理他,只当他在捣乱。他侧过去拿烟,找到烟盒磕了两下,却是空的。他裸着上身去把空调调低,心想,就这素质还敢跟人圈子里的人喝酒,不晕才怪。
詹子安抓着空烟盒看身旁睡得呼呼的小情人,越看越气,越气就越觉得不值,苏岱影那副天真无翻防备的样子,让他看了气朝下沉,沉着沉着就有点硬了。
他俯身去扒拉苏岱影枕在头下的手,牵着就往胯下放,调侃道,“晕吗苏苏,给你抓着点,就不乱飘了。”
苏岱影被那块蛰伏的肉烫了下,缩了缩手,抬眼道,“放屁。”
他闭了闭眼,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骂他了,真挺爽的,喝醉真好,苏岱影想。没多久又睁开眼,看詹子安的脸倒着映在视野里,有点陌生,板着脸的样子又有点性感。
“我醉了,”苏岱影先告状说,“.....你又欺负人!”
“这不叫欺负,这叫投机,”詹子安拉着他的手往胯下够,覆着那只细细白白的手,隔着睡裤抚慰自己已经抬头的阳具。看那人渐渐不抵抗了,才低头去咬住他的耳朵私语道,“喝醉了往人床上倒,这可怪不得别人,岱影。”
苏岱影气结。本身就说不过他,再加上醉了舌头打结,去争辩是用不上了,不如用在别的地方。
“那我要是说,我根本没醉呢?”说着,苏岱影撑着上半身爬起来,贴上金主的小腹,轻轻点点地划过他劲瘦的腹部,“我特地来,就是要找你。”
“找我啊。那碰巧,”詹子安抓着他的头发把人提起来,把狡猾的小情人往硬得发痛的下腹摁,沉声道,“……它也在等你呢。”
【下】
詹子安所在的室内场馆早早清了场,只留一个教练和安全员看护。
这就是私人马场啊,苏岱影想,也和平时去的没什么区别。
从前他也打过高尔夫、网球,就连去商场都有vip专属管家跟着,因此他的意识里是没有私人的概念的,天然的以为一切理应如此,商店里理应没有其他客人、球场上理应没有陌生游客;后来他才知道,这种“理应”都是钱换来的。
就像现在。
苏岱影磨磨蹭蹭换好了衣服,坐在场边换鞋,那时詹子安已经进场,去亲近那匹他最心爱的黑马了。他的站姿挺拔潇洒,肩平颈直,小腿肌肉线条包裹在软皮的马靴下,不失上位者的魅力。
等詹子安已经牵着马绕场一周,热身完毕,见苏岱影还没收拾好,就远远地喊他的名字。
苏岱影这才放下手机换上标准的笑容走上前去,没话找话道,“这里的土是黑色的,好特别。”苏岱影四下观察说。
', ' ')('“是黑砂,”詹子安答,“不会反光,而且更松软,对马的关节好。”
苏岱影就很佩服地点点头,心想着多消磨会儿时间,就能少在马上待会儿,他的体力可没那么好——昨天虽然没做,但在床上一阵过招完后,两人都醒了,詹子安就只是用了他的嘴让他吸了出来,似乎只是想看醉猫蹭着他的性器捏捏舔舔的样子觉得很好玩,红着脸胡言乱语时也很有趣。发泄出来,詹子安算是卸了劲,一天的疲惫返上脑来,只揽着汗津津的小情人就睡着了——苏岱影醒来时詹子安的腿还架在自己身上。他觉得有些好笑,撑起身一看,嚯,两个人都睡横过来了,大半个身子都在床边荡着,怪不得越睡越乏。
“想什么呢?”詹子安来捏他的脸,“该你上马了。”金主拧着眉头的样子有些不悦,苏岱影也就闭嘴不解释,在教练的协助下跨上马,熟悉了下那些基本动作。
骑了两圈觉得没什么意思——主要是一看詹子安都拉着缰绳跑圈了,自己还像个机器人一样亦步亦趋地牵着马散步,好没趣。
但听说这里面一小时要好几千块,就叹了口气,又挺起腰来认真去骑。
“已经累了吗,”詹子安站在起始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了马,手里缠着一条棕黑色的散鞭,“要试试我的马吗,跑起来就不无聊了。”
苏岱影下意识就要拒绝,但看见金主朝自己突然挑了下眉,他的心里痒痒的,答应道,“那好吧,“他说,“但你要和我一起。”
詹子安活动了两下肩膀,笑道,“倒也不是不行。”
结果詹子安一上来,苏岱影悠闲的神情就变了。
“靠,你……”苏岱影缩了下肩,整个人都绷了起来。
金主趁调整马鞍的位置时,在他的臀尖上狠狠抓了一把,瞬间,坐在高处往下看的那种眩晕感又增加了,苏岱影被他摸得又羞又疼,膝盖朝内扣了下,小声说,“别在这儿。”他说。
“背打直,”詹子安像没有听见一样,贴着他的耳朵叮嘱,“你的姿势不对,对腰椎不好,万一受伤会很危险。”
难不成还有你在我身后摸摸蹭蹭危险?苏岱影腹诽道。
“说我什么坏话呢?”詹子安掐了下他的腰,“耳朵尖都红了。”
“我投降,子安,“苏岱影说,要不是现在在马上他都能举起双手表诚意,”昨天我不该出去喝酒,”苏岱影说。
“嗯,好。”詹子安用手肘箍着他的腰往身上靠,另一只手越过小情人去,轻轻提着缰绳。
马蹄有规律的跑在砂土上,一顿一顿的,他们也随之晃起来,”还有呢?”詹子安问。
还有什么啊,靠,“还有……还有我不该喝多了又去打扰你。”
“就这些?”詹子安又问。
这回叫我抓住小尾巴了。他想。
绕过了几个矮障碍,终于回到平地上。詹子安伸手拽住苏岱影身上安全锁的皮扣,大方地朝下摸,完全无视了再往前五六米站着的安全员。
刚刚那一段跑马着实让人心跳加快,苏岱影的屁股都被马鞍磨的微烫起来,浑身肌肉缩紧又松开,沁着马术服渗出一层汗来。
詹子安在上面开玩笑地拍了两把,拍得苏岱影觉得更麻了,大腿根都像没了知觉。
“如果我的情人出去正常社交,喝点酒,我是没必要生气的,苏苏。”他说。
苏岱影的腰扭了扭,去躲他不断招呼上来的手掌。
“不是……我去之前也不了解情况,下次不去了,我保证。”他咬着嘴唇说,几乎要在詹子安胸前缩成一只虾米。
詹子安就不说话。
很快他们回到了起始点,他率先翻身下马。
“下来休息一下吧。”
詹子安从托盘里拿了毛巾擦手,扬长而去。
苏岱影有点委屈,刚刚是真的有点怕,离地面那么高可不是开玩笑的,但……
但自己好像还有点享受。
苏岱影想着就有点无语,摘了护具,转身钻进了休息室里。
沙龙式的休息厅里空旷凉爽,有服务生端来消暑的饮品和点心送上来。
苏岱影打眼一看,有抹茶慕斯,心情就好起来。那么小小一块他一叉子下去就给削秃了,凉凉甜甜,吃起来很是舒心。
他吃了点东西,又瘫下摆弄手机,这会儿詹子安终于回来了,在他身旁坐下。
詹子安看着苏岱影沾染了绿意的肉唇,吃蛋糕都能蹭到嘴上,笨死了,偏偏他自己还不知情。
詹子安贴上去,挤着苏岱影绿色的凉腻的唇,探进舌去搅弄。
“有点苦。”
他分开他的唇说。
苏岱影靠回沙发上换气,舔了舔被蹂躏得微肿的唇惊讶道,“你怎么没把鞭子放回去?”
那指的是詹子安手上拿着的散鞭。
“明知故问。”詹子安压倒他说。
他的腿被金主分开,詹子安顺着他修长的大腿摸上去,果然摸到一
', ' ')('点湿意。
他低声笑,用掌面了拍了两下,轻轻打在大腿内侧,苏岱影哆嗦着躲了,小腹挺起来抖,被他制着又摁平下去,捏着马鞭往最要害的腿心挑拨。
詹子安把鞭尾缠在手上,用马鞭的把手去蹭苏岱影半硬的下体。陌生的快感来得饱满又肆意,简直像疾风骤雨打在身上——苏岱影几乎是一瞬间就忍不了了,叫出声来。
“那些小马都身价几百万,娇贵得很,”詹子安说,“但驯马师还是会打它、勒紧它的脖子。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野性难驯,不驯一下,就要跑疯的。”
话音刚落,柔软的散鞭就隔着裤子抽打在他的性器上。
苏岱影抽着气,用手臂挡眼睛。本以为会痛得不行,结果却被抽得又痛又爽,鞭子所到之处留下麻痒的热意,如蚁走。或许痛和爽原本就是同源,所以自己才会被打到马眼酥麻,水流得大腿根都是滑的。
“我,没有……没有跑疯吧,干嘛这样,啊——嘶——”
说话间,他的衣服被推卷到了锁骨上,眼看着下一鞭就要朝胸前飞来,苏岱影只好软下声祈求道,“别打那儿……”
接着就抱住金主持鞭的手蹭,“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子安……“
詹子安居高临下地压着他睨了一眼,若有所思道,“你要我怎么信你?”他伸手去,用手指替代鞭子、揉了揉小情人红嫩的乳尖,“假如你够听话的话,让我满意了,倒可以考虑绕了你这回。”
“好,我可以,”苏岱影的鼻子眼睛都红了,吐出来的气也是热腾腾的,像被蒸熟了似的,他微弱地唔了一声,难耐地扭了扭腰,“你说,我都听的。”
詹子安想了想,就凑上来和苏岱影耳语了一阵,语毕,又拍拍他的头道,“去吧。”
苏岱影含着下巴一动不动,不知道刚刚金主和他说了些什么,脸有点红了。
但总归是自找的,再打退堂鼓,恐怕要拖得更严重。
他想了想,狠狠心,去接过詹子安手中的短鞭,贴到唇边,去舔那已经被握得温热的把手。他一边伸着舌头吞吐,一边偷偷抬眼打量面前的詹子安。
然而金主意识到自己在看,只是伸出手刮了刮自己的耳朵,轻声道,“很乖。”
苏岱影的脸又红了。
等那个把手都被舔得满是口水,亮晶晶的像覆了一层水膜,他才缓缓褪下裤子去给自己扩张。
手指开合去挤压紧绷的后穴,触到了舒服的一点,他就忍不住闭上眼低喘,脑子里响起詹子安刚才的话,“乖小马,带上尾巴去绕圈吧,绕完回到主人这里,我会奖励你。”
嘴上是答应了,但,这样的话,光是被他看着做这一切,就已经忍不住夹着手腕蹭了,怎么可能再……再那样?
“好了吗,”这时詹子安说。
他举起手看了看表,有点不悦的表情,“太久的话,服务生会来催的。”他说。
苏岱影抿了抿嘴,只好分开大腿跪在他面前,扶着那根光泽明亮的短鞭往身体里送。
润滑得够,东西也不粗,放进去难是不难,但吃到一半时苏岱影一抬眼,刚好看见詹子安翘着腿,不慌不忙地端着杯冰水紧盯着自己看。
他突然感觉到脐上三寸一阵酸软,一个卸力,猛地坐了下去,瞬间把把手全部吞了进去。
“啊——”苏岱影仰着头,胸脯起伏,止不住地低喘。
詹子安看他有点禁不住了,就伸手把人捞过来亲了亲。苏岱影下意识追着他冰凉的舌不放,吻毕,细细的水线从二人唇间掉落。
“去吧,”詹子安说,“围着茶几爬一圈回来,我就原谅你。”
说完,他在小情人丰满的臀上又是一扇。
苏岱影哭腔都被逼出来了,水流得会阴上都是,溢出臀缝挤压着穴里的硬物。
“我错了,嗬啊哈——不要——不要打了,呜……再打的话,要,要坏了的。”
他的上衣还像一开始那样卷在胸口上,但下半身全然是赤裸着,撑着手腕在地毯上爬时,那一身莹白的皮肤,倒有几分像珍贵的白马。
膝行着走了两步,苏岱影只觉得肚腹坠胀,阴茎顶着小腹,蹭得他爬不成直线,下一秒就要栽倒在地毯上了。
好像所有快感都直遁而下,那种强烈的想射精的冲动搞得他意识混沌,舌尖抵着下唇,圆乎乎红旎旎收不回去了,口水顺着舌尖朝下淌。什么都可以,怎么做都可以,哪怕现在詹子安命令他从这扇门爬出去、然后瘫软在地上发情的小狗一样射在地板上被来来往往的人看光,他也会照做。
等他头晕腿软地绕完一圈回来,爬上沙发去,往詹子安的腿上坐时,听见金主开口说,“刚刚在马上让你好好学,动作要领都记住了吗?”
詹子安托着他的腰,拔出短鞭、换自己的家伙缓缓插进去,紧而热的吸附感让他发出一声嗟叹。
”好会吸啊,苏苏。”他称赞道。
他们交换了湿热的鼻息和一个同样
', ' ')('湿漉漉的深吻,性爱的美妙因为肉身的契合更加翻倍,过载的快感连神经都要灼烧起来。
“这些姿势早点学会的话,回去就经常能用到,”事后詹子安笑着说,“我说的没错吧?”
苏岱影气鼓鼓地埋在他的衬衫里,再也不出来了。耳后最早的那片吻痕已然消散看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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