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凑过来，是为了同他道歉。
“是我连累你......”
钱凌握住她的手：“阿棠，不是说好我愿意陪你完成任何事吗？”
“不，不对......”栗棠忍下身体的不适，抹着眼泪：“如果是当初，我一定会一个人前来。可这几个月，你陪着我打怪、突破，我竟然变得越来越依赖别人了......”
“我想要变强，想要尽我所能做更多事，却不是想让朋友陪着我找死。”
“依赖朋友，有错吗？”
“？”
栗棠抬起朦胧泪眼，不解地看着他。
“你有个从小到大的朋友吧？我知道你时常给她写信，但你从来报喜不报忧。”
“我怕她担心我......”
“她会因此开心吗？”
栗棠咬着下唇，十分肯定地摇摇头。
“我同样也不会啊。不如说你找我帮忙，我开心死了。”钱凌抱紧她：“阿棠......阿棠......如果我们一起死，那也很好不是吗？”
“那还是......不必了吧。”栗棠犹豫了一瞬，决定回抱住他：“我们一起活下去。”
“但是阿棠......”钱凌喘了口粗气，然后拉着她的手到自己两腿间：“不解决这个......怕是没法一起活下去了......”
栗棠也不是不愿意，她支支吾吾道：“这里......我们做到一半被人杀死多丢脸啊......”
“噗。”钱凌笑着吻上她的脸颊：“至少我这一生能停留在最快乐的时候。”
“阿棠......我真的很喜欢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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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动引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