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028老师(黎朔h)雨落在地上,打出涟漪和气泡,奔跑时飞溅的雨水溅到鞋袜和裙摆上。黎朔直接翻墙出了校园,白露为了找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终于在光中前面的太虚园里看到他的背影。“黎朔!”她赶紧跑上去,把伞举到他头顶,“我知道你现在很不平,但是你不把真相告诉我的话,我也没办法帮你,是不是?”黎朔停下脚步,低头看她:“你觉得真相是什么?”白露一时没说出来话,目光躲闪了一下。黎朔冷哼了一声:“那就别跟着我。”他步子很大,白露不得不小跑着追上他。走到胡同里的时候,之前白露之前来的时候看到的在阳台上抽烟的女人正站在屋檐下避雨,看到黎朔的模样,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弟弟,又不开心啊。”她伸手拦下黎朔,往他短袖校服胸前的口袋里放入了一个东西,“姐姐带你找点乐子?”“他是我的学生。”白露看清了是什么东西后火上心口。“啧。”女人不耐烦地抬起眼皮看他,“他快成年了,你多管什么闲事。”黎朔没理会女人,甩开她的手径直回了自己的家。白露默默跟在后面关好了门,看着他关上的房门,轻轻叹了口气。她敲了敲门:“黎朔,我们聊聊,好吗?”“这是我家,你出去。”少年冷冽的声音从门背后传来。“开门,班主任家访。”黎朔被她气笑了,打开门半倚在门框上打量了一眼她,语气嘲讽:“你就这幅样子来家访,老师?”白露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会儿白色的裙子被打湿后变得半透明,黏在身上后能看见肉色的大腿。以黎朔和她这么近距离,他甚至能看见她胸前若隐若现的白色内衣的蕾丝花边。她有些窘迫地收回了敲门的手,捂住了前胸:“我回家换身衣服,你等下。”“你要这样回家?小心路上被哪个人带回去给侵犯了。”黎朔见她真的要走,烦躁地拽着她的手腕把人拉进了房间,“还是说——你这幅样子在我房门口敲门,就是想让我上你吗,老师?”“胡说八道什么!你疯了吗?”白露用力推着他越来越近的胸膛,脑子一片空白,“放手,黎朔!”她还没说完就被少年捏着下巴吻住,他毫无章法地带着怒气撕咬她的唇瓣,白露吃疼地锤了几下他的肩,被他单手束缚住两只手的手腕按到了头顶。黎朔抱着她到了床上,拿过一旁的皮带捆住她的手,撑在她上方俯视着她。“刚刚非要跟着我,现在知道走了。”黎朔看着她试图挣脱的双手,“迟了。”“你说什么啊!”白露瞪大了眼睛,用小腿踢了踢他,“你先放开,我可以和你解释。”“不想听。”黎朔面无表情地脱她的裙子,“只想上你。”白露急得眼眶红红的,用来踢他的双腿也被他牢牢按住不让乱动。黎朔压在她身上,青涩地吻她的脖子和锁骨,完全勃起的硬物抵在她的腿心。初经人事的少年吻着喜欢的人,情动得格外厉害,发自本能地隔着衣服顶她。又热又硬的物什好大一块,隔着布料摩擦时带来隐隐约约的快感。背德感。以他的老师、想帮助他的成年人自居,现在却被他一边亲着一边用性器顶穴。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白露的心因为紧张飞速跳动着,用被捆住的手抵在他的胸前:“黎朔,我是你的老师!”“谁要做你的学生!”黎朔忍无可忍,“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眼眶的少年死死盯着她,那张大部分时候没什么表情、看着凶的脸这时看起来很受伤:“别推开我,你真对我一点喜欢也没有吗?”不是喜欢我的话为什么这么在意?你明明可以像其他人一样,这件事不需要真相,只需要一个“罪人”就好为什么跟着我回家、为什么这个时候都不说一句重话、为什么这个时候不反驳我?夏末的雨天,轰鸣被闷在云里,沉沉地响着,白露的手指不自觉地动了几下。她放弃了反抗的念头,侧过脸闭上了眼睛。见她不再反抗,黎朔脱掉她的裙子,将细细碎碎的吻烙在她的前胸,滚烫的掌心也摸上她饱满的胸部。他抬起眼看了眼白露的表情,用自己的脸蹭了蹭她的。他脱下白露的胸衣,揉了下她的乳肉后低下头含住了尖端。白露无法控制地从咬住的唇间溢出几声呻吟,少年仿佛受到鼓励,凑过来像只小狗一样又舔了舔她的嘴唇。窗外雷雨交加,雨滴无规律地敲在玻璃上。黎朔分开白露的双腿,拉下她最后的衣物。“你明明有感觉了。”黎朔探入一根手指,带着恶劣的小心思补充了一句,“老师。”这种时候加重语气读出来的称谓,里面调侃的意味不言而喻。白露感觉自己内心有什么东西悄然崩坏了。“戴套。”她睁眼看了一眼黎朔,有气无力地说。黎朔低下头亲了亲她,从脱掉的校服口袋里拿出刚刚那个女人塞进去的避孕套,拆开给自己戴上。他草草做了几下扩张,抵住她的穴口,将粗长的性器整根顶了进去。他感觉到白露下边牢牢包裹住自己的性器,他无师自通地小幅度顶动的时候还传来了色情的水声。少年挺着腰毫无章法地操干,臀部耸动时嘴里急促地喘着气:“好紧,呃啊好舒服。老师你舒服吗?”“要做就做。”白露用手背掩住自己的眼睛,“闭嘴。”黎朔撑起上身看着她。侧过脸时她颈脖的线条更加纤长,素白的皮肤和偏瘦的身体显得她那种脆弱的美感更甚,让他忍不住放轻动作,将她的眼泪吮进了嘴里。很涩。黎朔拉下她的手,托着她的后腰微微抬起她的上半身,将自己头埋在她的颈脖间。两个人肌肤相
', ' ')('贴,像是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黎朔紧紧环住她纤细的腰肢,闭上眼渴求她的味道和体温。“你恨我吧。对不起。”黎朔轻声开口,“我只有你了。”仿佛把她当做了自己唯一的救赎。
白露睁开眼睛,泪眼迷蒙间对上了他的视线。像是掉进一片常年孤寂的水域,内里汹涌着的渴望一扑而上缠住了她,让她无法呼救,无法逃离。她感觉到黎朔的痛苦。粘稠的不可见物在沉闷的末夏午后将两个人层层包裹,黎朔紧紧抱着她,随着臀部急速的抽送难耐地喊着她的名字呻吟着。尺寸吓人的肉根一次次分开穴道顶进她体内深处,肉体撞击的声音和少年压抑的低喘充斥在闷热的空气中。她情不自禁的呻吟对不知道自己表现得好不好的少年来说是莫大的鼓舞,黎朔越发卖力地抽插,含住她的乳尖用虎牙轻咬着。身体是交缠的,汗水是交缠的,唇齿也是交缠的。少年最开始还会顽劣地叫她老师问她舒不舒服,到后面只是沉默地越做越狠,吮咬着身下人的唇舌。他真的很喜欢亲密无隙地抱着她,从他身上传来的滚烫的温度与拥抱的力度让白露恍惚间有种“被需要”的感觉。心里什么地方陷下去一块,白露没几分钟就颤抖着达到了生理高潮,黎朔立刻就被夹射了,射精时哑着嗓子边吻她的唇边问她“白露,你到底喜不喜欢我”。她感觉到有温凉的水珠落到她的肩间,是少年的眼泪。是喜欢吗?路过班级的时候会看他一眼,看到他成绩进不了会替他高兴,希望能多多少少帮他解决目前的困境,是这些让黎朔误会了自己对他有好感了吗?只是对他有些在意吧因为看到他就像是看到以前的自己。那个迷茫、孤立无援、一步错步步错的自己。因为经历过那种痛苦,所以不想别人也那么痛苦。白露帮他,就像时隔多年向那时候的自己伸出了手。白露其实算是很早熟的孩子,在可以称得上恶劣的成长环境里过早地学会了察言观色,有时遇上事情比同龄人显得更冷静。但即使是这样,说是命运也好,说是心智总归还是受年龄限制也好,有些事情十七岁的她就是无法处理好。这些年她一直饱受悔恨与自责的折磨,但也很清楚那个时候的自己也已经精疲力尽了。所以她理解黎朔的迷惘,也希望这些自己受过的痛苦可以少发生在一个人身上。她用被束缚住的手摸摸他的头发,看着黎朔愣住的神情,轻轻叹了口气:“发泄完了?解开。”黎朔自知理亏,看了一眼白露的神色后讨好地亲了亲她,低下着头帮她松开了绑着手的皮带。白露一言不发地穿好衣服,手摸上房门的时候还是没忍住,转过身狠狠给了他一拳。“你个混账!”白露把他推到墙上,第二拳砸在了他小腹上,“是你自己把一切搞成这样的!别顾影自怜了,趁还有机会赶紧打起精神把一切处理好!别为了你的自尊心把一切都毁了!”她突然的爆发让黎朔的大脑懵了一瞬,白露抓着他的手臂指着他的鼻子骂:“就你和你养父的命是命,你姑姑和生父的命就不是命吗?你生父在你被拐卖后自责到抑郁,魂不守舍出了车祸,黎莲怕你内疚才一直没告诉你,你倒好,还找她借钱给魏成治病,你有没有想过她有多难受?后来她想找你聊聊,找你找了那么多次,你看见她转身就走!李桦的事情也是,你一个人承担所有什么都不说是不是觉得自己与全世界为敌酷毙了?不说就自己受着吧,谁要管你啊!”白露一口气说完转身就走,看都没看他一眼。回去的路上浑身舒畅,感觉这半个月憋的一肚子火全都消了。黎朔这个周末安安静静的,她冷静下来后又有点后悔自己当时话是不是说得太重了。孟道生和她打电话的时候看她闷闷不乐,问她发生了什么。白露含含糊糊地说因为学校里的事有点心烦,孟道生就给她送了点疏肝解郁的中药茶包来。微苦的味道让白露更不开心了,孟道生摸摸她的下巴:“反正还有一周就结束了,后面就不关你的事了。”白露叹气,再次表明自己的志向:“以后绝对不给自己找事了,一辈子吃利息不上班。”“那必然。”孟道生亲了亲她的发间,表示赞同,“宁愿少挣点,舒心才是最重要的。”这周末结束,平大的研究生院也开学了。班主任的工作移交给了李桦,白露只用去上课就好。开学典礼上她心不在焉,干脆根据自己的日程表和其他老师协调好了上课的时间,典礼结束后立马去找自己的导师郝世文开组会。平大是真挺大的,她方向感不怎么好,好在林昼已经大四没什么课,领着她认了到礼堂和郝老师让去开会的那栋教学楼的路。白露感激地请他吃午饭,看着平大的九个食堂眼睛都挑花了,最后还是林昼提议就在最近的食堂吃就好。白露除了早餐吃不了西式的,平时是中餐西餐都能吃,比起她本科的那所历史悠久颇有贵族气质的学校,平大的食堂显得平易近人。本科那会儿在自己和宋景行系里的食堂吃过正餐,高穹顶的设计加上颇具年代感的欧式装修显得食堂像教堂一样庄严肃穆。学生和教授都穿着正装落座,饭前饭后还需要用拉丁语祷告。她第一次去参加自己系里正餐的时候手足无措,后来拉丁语精进了点后再去了一次宋景行系里的,两个人结伴让她不再无所适从。还是国内的生活适合我。白露看着平大食堂的亲切定价,心里默默想。“姐姐吃得好少啊。”林昼有点担忧地看着她,“没关系吗?”白露以前食
', ' ')('量还没这么小的。去英国的第一年,她不想花太多白建业的钱,就省吃俭用,偶尔还打零工。后来有了版税和奖学金,她还完了白建业的钱后没花前之前那么畏手畏脚,但胃早就饿小了。“没事,习惯了。”白露笑笑。之前她申请了外宿,这会儿也不可能突然跑去从来没见过面的舍友说“我回来睡午觉”。她去图书馆趴着休息了会儿,下午开完组会就去了光中。黎朔这天没来上课,白露叫梅原用黎朔的名义写了张假条交给她,堵上了扬言要把殴打老师还逃课的黎朔给开除的教导主任的嘴。“主任,这件事交给我吧。您给我几天,我走之前一定会给您和李老师一个解决方案的。”白露看着有气没处撒的教导主任,做了保证。李桦知道白露有心偏袒黎朔阻挠他被开除,面上不显山露水,但眼看时间到了周四,白露还是一点表示都没有,就和善地笑着叫她明天下午下课后来花园和自己协商协商。白露自然满口答应,上完周四的课就回了家给宋景行发消息。【白露:宋队,明天你要加班吗?如果你有空的话,可不可以来光中接我下班?我想狐假虎威一下。】她周五是下午最后两节课,时间和宋景行下班的点差不多,只要拖上一会儿完全来得及。【宋景行:当然,到时见。】宋景行知道白露不是那种乱来的性子,加上白露极少对他提什么要求,宋景行自然不会拒绝。宋景行就是这么个人。虽然会担心白露是不是碰上了什么麻烦,但只要她不主动说,宋景行就绝对不问。白露说自己下课后需要处理一点事可能会耽误一会儿,宋景行就说自己会在校门口等她。周五那天,白露上完课后感觉自己终于解脱了,去花园的脚步都轻快了许多。她和李桦走到教学楼背后挨着栅栏的那一小块花圃那儿。李桦知道她要走了,当下也不再像之前一样说话那么客气:“白老师,黎朔那个事怎么说,你和他姑姑决定怎么处理?”“黎朔家长那边还是觉得想和您协商协商,说给李老师您赔偿。您看多少合适?”白露说,“小孩子青春期,容易冲动,我们作为成年人宽容一点再给他一个机会也未尝不可。”李桦被她一番道德绑架气笑了:“他怜香惜玉、冲冠一怒为红颜,挨打的又不是白老师你,你当然能宽容了。我可是被他打了两次,第一次都写了承诺书说再犯了就开除,这会儿怎么又变了说法呢?早恋、旷课、殴打老师、上课不认真,你们这么包庇他,这孩子会长成什么样?”“李老师,您先别这么着急。”白露轻声说,“要是他家长那边开的条件您不满意,只要您要求合理,我给得起的我肯定私底下再补偿您。”“你这么护着他做什么?”李桦莫名其妙,想起之前的事,心里隐隐约约有了点猜测。白露对他微微一笑,故意诱导他:“他是我很重要的学生。”在李桦看来她笑得有几分妩媚,让他心跳快了半拍。他其实对白露早有心思,但不知道从哪儿听到传言说她有个有钱有势的男朋友,所以一直没敢表露。这块花圃很偏僻,没有监控,这会儿学生几乎也都放学回家了,李桦这会儿不担心被人知道,动作也大胆了起来,挑起了白露一缕头发。“你不是有男朋——”“你他妈的再碰她试试!”白露还没来得及说话,围墙上翻下来一个人影给了李桦一脚,把他踢翻在地上后骑在他身上狠狠揍了他几拳。“黎朔!你妈的,你怎么又打人!”李桦喊得大声,但不能还手,只能无奈地护住自己的脸。白露心知李桦喊这么大动静就是想把教导主任引过来,急中生智一把拽住黎朔打人的手。黎朔被她突然碰到,像是触电一般停下了动作看向她,还没开口就被白露一拳重重揍到了脸上。叫嚷的李桦和揍人的黎朔一时间都被突然动手的白露搞懵了,白露冷声喊黎朔起来,对着赶过来的教导主任和校长冷静地指了指黎朔脸上的伤。“是互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