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晏连搭在椅上的手指都叩紧了,想要闭上眼,睫毛却先抖个不停。
“或是先用手将穴插得有了水儿,再掰开腿儿求着您插进来?”裘依得寸进尺,故意贴弄着池晏说话,探进里衣的手指并不怎么安分,只借着俯下的腰身,一路划到乳尖,刻意用指腹,晕染出滚烫的热意,烫得池晏忍不住缩了下身子,这般看来,倒像是整个人都被囚禁在椅子里,而压在上的裘依,就是最好的锁链。
她描绘的竟是同池晏所瞧见的分毫不差,可这年轻郎君素日里都是端着一派架子的,这般羞耻事真真儿是教他红了脸,他咬着唇儿,眸中先被逼出了水雾。
“别,别说了。”
他咬着唇闷闷出声制止,手指勾住了衣角,紧张又羞赧。
“好,便听殿下的。”出乎意料的,一向喜欢唱反调的裘依这次却乖乖听了池晏的话,是在宫中待久了突然觉得不能顶撞皇子?不,哪里会这般简单。
勾着领间盘扣的手指力道陡然加重,压在颈后的领口迫使池晏仰头,唇瓣状似要贴上来,却并未有,近在咫尺,又不靠近,倒是池晏先抿起唇瓣来,想主动凑上去,却被压着胸膛推开了,复而又扯着盘扣拉回来,像是钓着鱼饵逗弄鱼儿玩呢,这种把戏,耍弄来总是不令人厌倦的,至少裘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