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似在唇间蘸染了一圈儿,复而压在边角处,舌尖一勾,是一派的嘲弄意,仿佛是极为满意猎物终于掉进了设计已久的圈套。
“是吗?那殿下用得了甚么法子?”似是轻轻哦了声,裘依手指不停抚弄着,说是要给予这物儿欢愉也不为过,但只停留在这所谓的给予中,学乡下豪绅放利总是要收个满钵回来。
手指摸索上来,似是每一下都教人软了身儿去,任她戏弄,连话儿都说不清了,脑中混混沌沌的,竟同那浆糊一般,搅成一团。
“本……本宫……”喃喃低语,那都要在唇间碾做几瓣儿,总是许多的磋磨意。
可便不是巧了去,这拿捏的手法,熟恁,与自己相较……不,甚至是无可比拟的。
“呜嗯……”合不拢的膝盖似是被捉得尾巴的猫儿,总要偷摸溜出手心儿,再合拢上去,饥不可耐的磨上几磨,如起了湿疹子,受不住了,手指拢起,做出抓挠的姿势,只要得了痛快那才好,何以顾得其他?
偏是堵了那欲要流泪的细孔,指腹轻点,已是耐不住的轻喘,如猫儿泣般,更消说那乳首被折磨得可怜相,嘤嘤欲泣,总要先红了眼眶,染上暧昧色,再顺理成章的淌出泪来。
“哈~”
方咬住的唇瓣松落开,牵扯起银丝,纠纠缠缠是欲语还休意。
箭在弦上,却无可发的机会,怎不教人眉头微蹙,手指都要扣入椅间去,那给予痛苦和欢愉的手指却是顿住了,仿佛刚铺好的思绪,嘭得一声断掉了。
“奴才愚钝,还请殿下稍作演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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