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逃也出去的颜蓉,手指还捂着呢,却如这惊乍醒一般,泪珠子也顾不得抹,先是愤愤跺了几下脚,这才指了人。
“你,去那边瞧瞧,”泪珠子滚了几下,落了半分,贴在脸皮上,将落不落的,可真真儿像是个滑稽脸,她复而咬了下唇,踟躇道,“不,你莫要进去,就在附近寻上几寻。”
可是大意了,竟是教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殿下得了势,呵,颜蓉唇瓣又是哆嗦了下,手指被自己捂得发红,那簪子,是未刺上来的,只也是疼得很,她垂下眸来笑了声,摊开手来,是艳如桃花的颜色,她小声嘟囔了句,复而将手心合了去,疼痛刺上来,只教眉头皱了下。
这得了吩咐的人儿自是先在旁儿转上几圈,后小心翼翼压着步子去了里屋,颜蓉不过是个小主子,他自是要寻得更大头的,譬如皇后娘娘的嘱托…
“嗯唔……”
门扉被小力推开时,总免不了紧张几分,狭窄的衣柜,除却胭脂水粉气,便只剩扑在脸颊处的热气了,一垂脸,这厮痒意埋在颈间,教裘依颤了下身儿,将这阳具又吃进去几分,唇间溢出呻吟声来,却是在下一刻咬唇压住了,卡在喉咙口儿,只剩下难耐的削减。
粘腻感仿佛顺着落在腰肢间的手指爬上来,令人无处遁形,身子又是一颤,仿佛是打了个哆嗦一般。
“嘘。”手指压上唇瓣儿,连带着那插弄在穴中的阳具都开始不轻不重的撞弄开来,小幅度的操弄,并不能解渴,反是将这饥渴意撩拨到极致,是凑在耳侧低喃的,唇间似也卷了笑一般,只他手指也是烫的,揉上软肉,便如清水煮白菜一般,没过多久,捞出来的菜叶子都是软烂的。
“池……池晏……嗯~”柜门合的并不拢,依稀可以瞧见那男人的衣衫,是闷青色的,只他来的小心,步步压着走,迟迟才落下一步,瞧得人心坎都是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