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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卿穿着一身大红喜服坐在摇摇晃晃的轿子里,在被癫得吐出来前终于落轿。
轿门蓦地被踢了一下,一个介于少年和青年的声音从轿帘外传来,“嫂嫂,请下轿。”宛若屋檐上雨滴坠落的声响,悦耳的,尾音又带着融入土地的低沉余韵。
君卿抿抿嘴,他知道自己要嫁的是病秧子大少爷,听称呼,外面来迎亲的必定是闻府二少爷了。
心也跟着外面的唢呐喜乐慌乱起来,到闻府了!要拜堂了!要成亲了!他就要嫁给一个男人!
一只手从大红绸帘外探进来,修长骨节分明。
君卿愣了半晌,直到外面的人继续道:“来,牵着我的手。”
这声音像有魔力一般,居然压过了漫天嘈杂的唢呐声倾入君卿的耳朵里,君卿勉强压住心慌,将手伸过去,自己都没发现手有些抖。
触及掌心的一层薄茧,男子的手触起来不算舒服,但是很温暖,君卿从盖头底下看不清前路,而且他也第一次穿女装,腿迈不开,就轿子这几步的距离,已经不小心踩到拖曳的裙摆摔了出去。
原以为要狠狠的疼了,结果却摔进了一个结实温热的怀抱里,君卿心口噗通乱跳,头顶悦耳的声音道,“慢些,别怕。”似乎怕别人听到似的,声音压得很低,宛若贴着他的耳际发出来,带着轻柔和安抚。
君卿心下一顿,他想自己怕什么呢,反正父母已经把他卖给闻府了,他没有家了,孑然一身,不过剩这条命和这残异的躯体,他还有什么好怕的呢。这样想着,心口居然真的平复了很多。
男子在他身前微微屈膝下蹲,彬彬有礼,声音洪亮,“嫂嫂,我替大哥背你入门。”
君卿从来没有被背过,不过不等他纠结,男子已经拽着他的手拉到背上,不算宽阔的肩膀,后背很平,但背着他却很稳,他从盖头底下看到男子穿着绛红色的衣衫,不如自己身上的红,可两色交叠在一起,却意外的深浅过渡自然好看,陌生的男子身上的味道钻进鼻腔,君卿刚刚才平稳些的心跳莫名的又开始乱跳。
男子背着他进了闻府大门,跨过门槛,跨过门口的火盆,然后放下了他。
一只被绑了脚的公鸡塞进君卿怀里,君卿独自一人由喜婆引着一步步的踩着红毯穿过大院,走进闻府正宅,正位上坐着闻府老爷闻白万和闻府当家夫人。
君卿听着司仪喊的祝词稀里糊涂的一通跪拜,就被抱走了公鸡送进了新房。
门被关上了,屋子里静悄悄的,君卿呆坐半晌,确定真的把他丢到这里就没人管了之后,这才小心翼翼的自己扯掉盖头。
他本来是男子闻夫人是知道的,非怕人道她儿子的是非,硬是让君卿穿女装,嫁衣面料材质都是一流,但是内里是没人看,君卿甚至连头饰都没有,他半披着一头乌发,头顶的发髻用木簪子松松的别着。
屋子很大,但是却飘散着一股淡淡的药味儿,桌上没有放着成亲该备的红枣花生,反而支着两支大红蜡烛和一个香炉插满了高香,他忽觉耳边有一阵轻微的呼吸音,吓了一跳,转头,发现身后躺着一个人。好在他是个性格内敛沉稳的人,才没有叫出来,仔细一看,鲜红的锦被之下,这人穿着一身同自己同色的大红衣服,这样鲜艳的颜色反而衬得他脸上面如白纸,连嘴唇也毫无血色,双颊微微凹陷,但是总体的轮廓很是清俊,眉眼单薄得厉害,君卿拍拍心口,心想这应该就是他的“夫君”了。
男人看起来年纪不大,像是虚弱得很似的,连呼吸都不太明显,他盯着人打量了好半天,没发现外面的天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关上门的屋子有些昏黑,只剩下烛火摇曳,香已经燃烧了大半,空气中药的苦涩味伴随着檀香味,气氛陡然变得非常怪异,再想到身后呼吸清浅宛若死尸的陌生闻家大少人,君卿越想越觉得诡异,他下意识的抿着唇,站了起来,想往外走。
那股恐怖的氛围如影随行跟着他似的,他后背汗毛直立,走到门边却发现门被锁上了。
“开门。”君卿拍门。
门外毫无动静。
“有人吗?”君卿声音发颤。
然而回答他的仍旧是可怕的静谧。
屋子里这时候已经黑了大部分了,红烛的光将屋里所有的东西都照得隐隐错错,看不清晰,笼着蚊帐的床黑漆漆的,只看得到床上闻大少直挺挺身体轮廓,越看越惊悚。
君卿咬着嘴唇,看来是不会有人来帮他的了,他蓦地一阵委屈涌上心头,眼圈一红,一步一挪的走到还透着些许微光的窗边,伸手推开窗。
霎时刺眼的绛红色铺满眼里,一个青年倚靠在窗边,朦胧的光线下他的面容漂亮到近乎妖冶,眉峰斜飞入鬓,为他精致的脸增添了几分英气,不过分阴柔,眼皮半敛着,嘴唇微挑,乌黑的发用一根红色的带子系住,尾端的流苏迎风飞舞,宛若仙人下凡。
君卿不由看呆了去。
青年抬起头来看他,黑濯石色的眼眸,容不下世间任何杂质般清亮干净,眼尾微微上挑,却不狭长,刚刚好让人惊艳又不过分女气,他
', ' ')('似乎是醉了,脸颊有些红晕,令人想起阳春三月的桃花,他探过手来抚摸君卿的面颊,带着薄茧的指腹轻柔的蹭了一下君卿的红着的眼尾,熟悉的悦耳声线,他说,“你别哭,谁欺负你了?”
顷刻间,君卿的委屈如同山崩海啸不受控制的倾泻出来,居然在这个陌生的可能还比自己小很多的男子面前崩溃得一塌糊涂。
明明被父母卖掉抛弃时,明明作为男子却被迫稼作人妇时都没有哭,被一个人同活死人大少爷关在一起也没哭,此刻在这样温柔的嗓音中,在这样温热真实的体温中分崩离析。
眼泪断线珠子一般往下掉。
男子猝然张开双手,隔着窗柩将他拥入怀中,一红一绛红两个颜色在不明朗的光线下融成一团喜庆的大红,晚风吹拂,两人一里一外紧紧相拥,男子的手臂紧紧环住君卿,让君卿觉着自己似乎是被珍惜着的,愈发眷恋委屈。
君卿趴在他肩头哭了一晌,刚才的无助和委屈劲儿下去了,内敛的性格令他清醒过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推开男子,低声道,“见过闻二少。”
男子被他推却也不放手,反而直接抱着君卿借力翻进了房间。
“你…”君卿瞠目结舌,后退两步。
男子欺身上来,双手紧扣住他的腰把他往怀里带,还为完全成年的少年身形稍显单薄,但是个子却已经比君卿高上半截了,力气也大得君卿根本挣扎不开,他低头贴在君卿的耳际,带着酒气的呼吸呼进君卿的耳朵,“我叫闻殇。”
君卿脸颊侧不由冒起一小层鸡皮疙瘩,去推他,声音紧张,“二少爷,你醉了,快些回去歇息吧。”
闻殇轻笑一声,笑声麻酥酥的顺着君卿的耳道往里钻,“刚才抱着我哭时,你可没说我醉了的话。”
“二少…”君卿有些急了,大婚之日,他名义上的丈夫还躺在旁边,他就在新房和小叔子搂搂抱抱,这成何体统,“你放开我。”
君卿挣得脸都红了,而闻殇的手臂却像两个铁箍分毫不懂,两人的距离反而越来越近了,闻殇的一条腿挤进君卿的双腿之间。
他甚至张嘴含住了君卿柔软的耳廓,舔弄起来,还发出令人难堪的水渍声。
“你放开!”君卿面红耳赤,不知是用力挣的还是羞的。
闻殇一反刚才的深情温柔,侵略性十足的将整只耳朵舔得湿漉漉的,哑声道,“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你…”君卿羞赧不堪,这个人今天还恭敬的叫他嫂嫂背他下轿,现在怎么撒起酒疯像个登徒子。
闻殇闻言一声嗤笑,目色也从迷醉中清醒几分,他看了眼床上,似乎这才想起自己身在何处,面带讥讽道,“踢你轿门的人是我,背你入府跨火盆的是我,你说你到底是嫁给谁?”
君卿脑袋嗡的一声,若论起来…若真论起来…
“哼,病秧子躺床上是不可能娶你的,娶你的人可是我,闻殇。”闻二少掷地有声的话将君卿差点震得一个踉跄。
“不…不是的,我是男人,我只是给大少爷冲喜的,我是男人啊。”君卿有些失神的呢喃。
“是男人又怎么样?”闻殇冷哼一声,“只要是嫁给这病秧子,老子才不管你是男是女。”
“你…为什么?”君卿迟疑道。
闻殇的手慢慢摸索到他的腰间,去解君卿的腰带,猥亵的沿着君卿温润的下颌舔弄,声音越来越冷,“为什么?谁叫你是那个老女人费尽心思弄进闻家的,玩弄病秧子的媳妇儿,小叔子玩弄嫂嫂,你说,是不是很令人愉快?”
君卿闻言大吼,“别碰我。”不知哪里生出来的力气一下子推开了闻殇,自己也因为反作用力跌坐到了地上,幸亏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没有摔疼。
闻殇身形顿了片刻,眸色一下子变得非常深黑,昏暗的烛火也跟着闪烁了几下,他眼中涌现的浓浓的狠厉和阴翳,几乎凝成实质要刺穿君卿,君卿下意识的往后一缩。
闻殇已经如同等待猎物移动就捕猎的野兽,气势凛然的扑了上来,将君卿结结实实的压在了地毯上。
他伸出舌头舔舔嘴唇,像在斟酌从哪里开始享用他的猎物,嘴角愉快的上扬,露出尖尖的虎牙,君卿身体本能的发抖,一种大难临头的恐惧感笼罩着他,他感觉今天在劫难逃,嘴上哆哆嗦嗦的嚷道,“你,你你你,我嫁的是你大哥,我始终是你大嫂,你这么做是要受世人摈弃唾骂的。”
闻殇双手拉过君卿的手腕用一只手摁住,三下五除二的扯开红色的发带,将他的手绑在桌角上,零乱散落的黑发给他增添了几分邪魅狷狂,皱着英挺的眉峰,“那可正好,我就没想过要万人敬仰,只要能膈应那老女人,老子就高兴得狠。”
君卿倒抽一口凉气,他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已经是六神无主了,来来回回就是那几句,“我是男人,不能这样,不要…”
闻殇如同没听见他的声音,粗暴的低头过来要亲君卿,君卿及时的侧开头,闻殇眼底如同野兽般猩红,将计就计的直接在他侧过来的脸上啾啾的亲了起来,语气嘲
', ' ')('讽,“嫂嫂很主动嘛。”
君卿倏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薄唇上扬的闻殇,虽然眼底还是冰冷一片,可是光着这样的笑容出现在这样出色的容颜上就已足够令人惊艳,这闻府二公子确实长着一张绝美的人皮,君卿心口避无可避怦然跳动。
他嘴上挂着那笑容直直的望着君卿,令君卿有一瞬间的眩晕,仿佛他真的是他温柔缱绻爱人,可是这个美丽的爱人力气却出奇的大,他一下就将君卿的腰带扯断了。
红色的嫁衣一地铺陈,在君卿愣神的功夫,闻殇已经解开了洗得发旧的棉布亵衣,亵衣往两侧一拉,君卿纤瘦的腰肢和胸膛露出来,红烛的暖黄色灯火照在莹白的肌肤上,是很暖很可口色泽。
再闻殇要去扯他的亵裤时,君卿陡然清醒,手动不了,腿开始乱踢,吼道,“别碰我,你放开我。”
闻殇眯眯眼睛,身体不紧不慢的挤进君卿的双腿底端,大山般不可撼动,手在君卿腿根的麻筋上一摁,君卿呜的一声,腿无力的垂了下去,闻殇在君卿的腿根蹭蹭,问,“你在怕什么?”
腿上隔着薄薄的棉布,触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君卿难堪的别开头,狠狠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别的的声音,因为反抗而双颊微红,眼底涌上屈辱的水汽,色厉内荏道,“你再不放开,我就叫人了。”
闻殇带着志在必得的微笑,嗤笑一声,“你以为这周围现在会有人?他们存心把你和这个活死人关在一起早就跑没影儿了,你不过是个出生时日恰好适合给他冲喜的无足轻重的男人罢了,谁会在乎你的死活。”
君卿身体颤抖起来,闻殇却没停止继续奚落道,“现在除了我,谁还会在这个鬼屋子里陪你,要不你乖乖的依我,我就考虑放开你怎么样?”
君卿已经如同被架上烤架的食物,他知道自己贱命一条,无足轻重,蝼蚁一般可任由人随意捏死,可是哪怕有一丁点的希望,他都想要活下去,活下去摆脱这一切,做一个不愧天地的正常人。没人会帮他,他只能自己在泥地里残喘挣扎,示弱道,“二少,你放开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闻殇舌头顶顶口腔侧颊,显得有些孟浪,“你说,你叫什么名字?”
君卿垂眼道:“君卿。”
闻殇压下来,手掌在君卿裸露的小腹上重重的抚摸,“君卿,真好听。”
君卿小腹不由一抖,努力忍住想要逃脱的欲望,“闻二少…”
“叫我闻殇。”
“……闻殇,现在你能放开我了吗?”
闻殇蓦地发出一声愉悦至极的粲笑,“君卿,你可真是傻得可爱。”
君卿身上仅剩的亵裤猝然被闻殇扯了下来。
“啊…”君卿惊呼,本能的要并拢双腿,哪料他腿间卡着一个闻殇,只能大咧咧的将自己的秘密暴露出来。
“啊呀——”闻殇仅是愣了一小下,又拖长声音笑起来,“原来你害怕的就是这个吗?雌雄同体的小嫂嫂。”
“呜…”君卿极力维护的秘密终于被发现了,他像只小兽般呜咽着,努力的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
“这世间居然真有雌雄同体的双性人。”闻殇啧啧称奇。
灯火下君卿的身体白得发光,全身一丝毛发也无,腿间的阳具小而秀气,颜色也浅,像根漂亮的玉柱,而紧连着的女人穴,两瓣肉片紧紧闭拢,四周透白仅靠近中心缝隙的位置有些粉色,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苞一般,会阴沟也娇软漂亮延伸到后面连接着菊穴,粉艳艳的,呈微微绽放的粉菊模样。
闻殇做梦也没想到这个男嫂子居然也不算个真正的男人,这具怪异的身体,莫名的令人血脉贲张,心底似乎有股火苗正在燃烧。
“不要…别看…呜呜…”君卿几番反抗皆无用,此刻内心更是崩溃得一塌糊涂,连挣扎的力气都聚不起来,泪水顺着贴着地毯的脸颊流进地毯里。
闻殇将他的双腿往两侧更大的拉开,以方便他更仔细的打量这具身体,花唇被跟着拉开了一点点,隐约露出的内里,也是纯洁的粉色,闻殇夹起上面的小肉柱往上提,将底下的他从未见过的花苞完整露出来。
“不…呜呜…”君卿轻微的挣扎了一下,被闻殇在小鸡巴上用力一捏就镇压了。
手中的小肉棒颤巍巍的一抖,居然有要站起来的意思,闻殇笑道,“这么不经碰?”
“呜…”从未有过的感觉从被闻殇握住的那里袭来,麻麻的,更多是一种令人难以启齿的…舒服,好想再…被捏一捏…
君卿被自己脑海中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这…太不知廉耻了。
他勉强聚起涣散的神智,“你…你放了我…吧…”毫无威慑力的声音软软的,听在人耳朵里像撒娇似的。
闻殇闻言顿了一顿,很快又恢复那副邪气模样,“嫂嫂又在说什么异想天开的话。”
“不…嗯啊…不…是…嗯…的…”君卿矢口否认,来不及说完一句话,就被闻殇双手握住阳物的撸动打断了,他手上的茧粗糙却不刮人,给未经人事的小鸡巴恰到好处
', ' ')('的刺激,柱头反应积极的探出头来,形状是难得见的圆形,可爱秀致,正中心有个小口,闻殇指甲盖在那上面划了一下,君卿所有的反抗消失殆尽,只余下腻耳的呻吟。
小鸡巴被闻殇时轻时重的一顿揉搓,撸成一根真正的小肉柱,原本粉白的包皮被摩擦成了红色,更显生气蓬勃,与龟头想接的一圈凹缝也难得得凸显出来,闻殇指腹沿着浅沟划动一圈,小鸡巴就受不住的抖三抖,顶端的尿孔中渗出透明的泪滴。
“啊嗯…哈…不…啊啊…”君卿被第一次接受的陌生感觉冲击得体无完肤,大量的快感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令他每一块皮肤毛孔都张开了,却还是无处可逃,快感避无可避直冲大脑皮层,他瘦削的身体阵阵颤动,在闻殇的抚摸下软成一滩。
“嫂嫂,你流水了。”闻殇促狭的声音似乎隔着一层厚厚的水膜不真切的传来,君卿张开嘴不停的喘息,嘴里发出令人脸红的声音,“嗯…嗯嗯…哈…”
闻殇所说的水可不光是小鸡巴流出来的腺液,他手指往肉柱底下的花穴缝一刮,指尖粘上了些许不同腺液的臊腥味儿黏水。
“啊嗯…”君卿猛颤了一下,两片花唇居然肉眼可见的缩了一下。
闻殇登时有些不受控制的燥热起来,喉咙发干,他虽然没有经历过,可是他知道那个地方是用来干什么的,如果能夹住某些东西这么一吸一缩,光想象这滋味,血气方刚的少年就有些血液充脑。
然而他面上却不动声色,依旧像个老手熟练的撸动君卿的肉柱,将君卿揉得无所适从,呜呜直哭。
粗糙的拇指腹摁在铃口不断打圈碾磨,手掌心贴着柱身快速滑动,食指时不时在冠状沟上一刮,初尝性事的君卿没有坚持多久就抖动小腹射了出来。
浓稠的白液小水柱一般冲到半空又落回来,喷了闻殇满手,还有君卿自己的小腹湿哒哒的。
“射得真多。”闻殇低笑,“嫂嫂是水做的吗?”
君卿瞬间脸蛋烧红,被他的话调戏得浑身火辣辣的,他这是第一次知道原来那里除了尿尿居然还能被把玩然后尿出白色的液体。
闻殇撩起自己的外袍别在腰上,动作行云流水的直接解开亵裤,往下一拉,释放出一直顶在君卿腿根的大东西。
外观直比君卿的大上整整一倍,明明主人漂亮英俊,那里却紫黑狰狞,大龟头桃子一般,两侧饱满中间一道浅浅的肉痕,顶端稍尖露出铃口。龟头张开呈完美的伞状,冠状沟深陷,勾勒的龟头边缘锋利非常,往下正是犹如巨龙盘柱般,筋络结扎横生盘踞遍布整根粗壮肉柱,从冠状沟部分往后越来越粗,根部位置跟小手腕般粗壮。底下那两个囊袋更是看起来分量十足,像是装满了东西又沉又鼓。
君卿轻轻的抽了一口气。
“满意吗?”闻殇得意的扶着硬得湿润的阳物在君卿的眼前摆了摆。
君卿睁大眼睛,瞬间浑身冰凉,刚被快感侵蚀的理智快速回笼,只是身体还沉浸在快乐中无法动弹,他颤声道,“你…你想干什么…”
闻殇挑着一边嘴角,精致的脸上瞬间变得邪气危险,他一字一句的道,“当然是干你。”
巨大的危机感令君卿想跑,可是却手软脚软,在闻殇侵略性十足的目光下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闻殇将手上沾着的精液涂满那根气势非凡的巨硕阳具,一寸寸的靠近自己的下体。
“不,别过来,不要。”君卿被那根东西吓到了,他其实不太明白闻殇要做什么,可是直觉告诉他很不好,他剧烈的挣扎扯动捆着的手腕,白皙的皮肤上被勒得泛红,,“别过来,求求你,闻二少爷,求求你…”
闻殇眼里闪烁着兴奋的红光,全然忘记了自己潜进闻大少爷屋子的初衷,只直视着眼前的这具奇异的身体,用力抓住君卿挣扎的两条腿,“有什么不行,你长着女人的骚屄,天生就是该挨肏的。”
君卿虽未经人事,但是智力正常,连合闻殇说的干,和挨肏几个词,瞬间就明白了,他瞪眼惊惧的望着闻殇腿间那根巨龙,如果那么大的东西捅进他的雌穴里,绝对会死的。
“啊,不行的,闻殇,闻二少,求您好心放过我吧,我贱命一条,身子又怪异,不要脏了您的身子,你放过我吧。”求生的本能令他抛弃所有的尊严和脸皮哭着求饶。
闻殇舔舔虎牙,啧了一声,“我不!”
眼里像猫捉老鼠般精光闪烁,戏谑又得意,双掌再击君卿腿经,君卿腿上一下失去力气,瘫软着往两边敞开,闻殇双指触摸上软绵绵的花唇,像棉花似的,他有趣的戳了戳,眼瞅着君卿腿根抖了几下,这才慢慢的扒开花瓣,露出里面更加娇嫩的内里,淡粉色的更小两片肉唇,漂亮的阴阜,顶端嵌着着一个肉肉的小尖尖,他好奇的拨弄了一下那里。
“嗯啊…”君卿就不受控的咬着牙哼了出来。
那个小肉尖更是慢慢的胀了起来,挤开四周包裹这的褶皱,探出头来。
“这是什么?”闻殇不经意暴露了他新手的身份,可是君卿此刻完全沉浸在阴蒂被揉的剧烈冲击之中,无从
', ' ')('回答。
闻殇又继续揉了几下,眼看花珠变的越来越大,越来越硬,最后变成一颗充血的肉豆,外膜被撑得晶莹剔透,像是随时要破开似的。
闻殇双指夹住硬了的小阴蒂,拇指将它揉圆搓扁,时而掐住顶端,就感受到身下君卿剧烈的颤抖,成百上千的快感从那里疯狂的扩散开,君卿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他像是被许多手从四面八方的拉扯,理智糜碎,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快要碎裂,各种各样的感觉在血管里奔腾,快要爆开。
闻殇每蹂躏一下那小点,他就簌簌直抖,不安的血液集齐往下冲,他刚才射过的小肉棒居然再次勃起了,而且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居然有些湿润。
“嗯啊啊…”君卿紧咬着嘴唇也阻止不了这汹涌的快感寻找宣泄的出口,时不时会溢出一丝微弱惹人遐想的低吟。
“嫂嫂,这么会叫,以前是不是被男人肏过?”闻殇嘴里侮辱这个名义上的嫂嫂,令他兴奋异常,他发现只要他揉上面的小肉豆,君卿的女穴里居然会浸出来湿漉漉的水来。
另一只手在小洞口摸来摸去,摸了满手的阴水,对于异于自己的人体奥秘的探索欲望令他忽略了自己身下的好兄弟,对着小阴蒂又揉又掐,疑惑这里到底有多少水,越玩越起劲儿。
“不…啊…没有…啊啊啊…”君卿哭着否认,在今天之前,他根本不知道下面居然能这么弄,而且会是这种感觉,更加剧烈的快感如同巨大海浪将君卿从头到尾拍进欲望的深海,一瞬间他差点以为自己已经窒息而亡,他脑海里一片空白嗡鸣,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被闻殇揉到第一次阴蒂高潮了。
深处的性器官们似乎是相互联通的,未被爱抚的花穴涌出一股潮液,不多,却足够将整个阴道染得湿滑,小肉棒再次射精,这次相对第一次颜色淡些。
君卿手脚还沉浸在海水里,手脚都被什么东西压着动都动不了,他张着嘴唇拼命的呼吸,明明长相普通,最多不过看起来温和些,但是此刻周围红色的嫁衣也掩盖不住他的艳色,嫣红的双颊美艳不可方物。
闻殇眼睛猩红,腿间的鸡巴骤然发胀,一阵极其强烈的充血胀痛令他欲火横生,看着身下躺着的人,他片刻也等不及了一般,直接扶着阳具抵上那个湿润的小口,低声道,“君卿记住,第一次肏你的人,是我闻殇。”接着后腰一沉,粗粝的龟头破开紧致的穴口,粗暴的捅进软和的肉穴中去。
“啊……”君卿只觉下身骤疼,惨叫出来,被刽子手闻殇眼疾手快的捂住嘴巴。
想是真的疼狠了,君卿刚才一直压抑着的声音居然毫不征兆的大了起来。
闻殇顿了顿,侧耳听确定并没有人进来,这才回过心神,发现空气中散发出淡淡的血腥味,一低头,两人的交合处正在往外渗血。
君卿已经昏厥过去一般,眼睛虽然睁着可是却直直的望着头顶的房梁,身体一动不动,却浑身不停的冒汗,闻殇一瞬间有些手足无措,片刻后冷静下来,想起来这个人是病秧子的媳妇,现在被自己占了第一次,一种报复的快感同着被嫩穴包裹的生理快感令他极度愉悦,“嫂嫂,你被你的小叔子破瓜了,看来真的是你的第一次啊。”
然后挺着那犹如利器的巨刃持续往紧窄的阴道里插入,君卿如同死鱼条件反射的颤抖几下,闻殇一边挺进一边问,“爽吗?要是老女人知道她儿媳妇是她厌恶的小杂种肏破了的,不知道会不会把屋顶掀了。”
闻殇越想越觉得身心愉悦,多亏穴里早就有些淫水能作为润滑,否则连内里都会撑裂的,闻殇粗喘着,从来没感受过原来女穴的滋味这么美妙,怪不得男人要娶女人,原来交合这么舒服。
阴道又温又软,闻殇本能的在里面抽动几下,爽快得浑身舒服,淫水混合着血水令他进出得挺顺畅,如果不是里面实在太紧了,令他没弄几下就射了的话就更好了。
等他发泄完,身下的人已经没有动静了,君卿闭着眼睛,除了眼眶眼尾红得厉害,脸上一片惨白,呼吸几不可闻。
闻殇把凶器从君卿的身体里退出来,一大波红白的液体从合都合不拢圆圆肉洞里涌出来,落在鲜红的嫁衣上,分外刺眼,他衣服也不拉好的直接走到闻大少爷床边,那根阳具上都是精液阴水和血丝。
他沉着眼眸看床上一动不动的人,“我的好大哥,你媳妇儿的滋味儿真不错,你也不起来尝尝?”他自说自话半天,床上的人仍是静静的躺着,于是骂了一声,“废物。”终才身形利落的越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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