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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今晚请方老师吃饭,陶睿还一大早上山摘了很多的野果子,现在也正是八月瓜成熟的季节,宛若豆荚一般的外形,剥开里面是甜软的果实,中间的核是黑色的。
方境和陶睿坐在陶家的堂屋中间,等陶老太煮菜,陶睿剥好八月瓜,连中间的核都掏干净,剩下果肉才递给方境,甜甜的软软糯糯,方境还挺爱吃的,还没开饭就吃了个半饱。
晚饭全是他俩昨晚抓的,蒸螃蟹,辣炒螺丝,鱼汤,野生的东西味道非常好,蟹肉肥蟹黄多,螺丝也很入味,鱼汤又鲜又香,方境不出所料的,吃撑了。
饭后,陶睿陪着方境出去散步消食。
夜凉如水,桃园村的桃花都谢了,变成青枝绿叶,还有又红又大的心形蟠桃,风里夹杂着果实的清香。
方境一边走一边揉肚子,另一只手被陶睿牵着,方境心想,要是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他也满意了。
陶大傻钝化的感性在这样美好的情况下,似乎也觉醒了一丝丝,他声音愉快的道:“方老师,以后老了,我也这样牵着你走。”
方境一愣,他没想到陶睿会突然这样说,而且他从来不奢望这个傻子能明白些什么,甚至连他自己也没想过他们的以后,于是斟酌着问道,“万一,以后我们不在一起了呢?”
陶睿突然停了下来,直直的看着方境,眉峰微皱,认真执着的道:“睿睿永远和方老师在一起。”
许是今晚的月色太好,陶睿的眼睛太亮,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冲撞在方境的心口,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陶睿确认一般的死死拉住他的手,再次说道,“方老师会永远和睿睿在一起。”那样的认真,那样的正式,像是询问,又像是一个誓言。
这一刻,方境只觉得内心柔软无比,经过这么久的相处,他知道他对陶睿的感情变得有些难以描述,可是这样温柔的月光下,令他也感性压倒理性。
“嗯。”方境点点头,“我们一直在一起。”
然后相视一笑,此刻心里前所未有的充实,低头看向两只交握的手,心里甜滋滋的。
两人走着走着居然走到村子的最边缘的人家墙边了,“回去吧。”方境发现自己心底居然还有些依依不舍,可是已经没路了。
没走几步——
“嗯啊~嗯啊~”一阵高低起伏的呻吟从墙里传出来。
“方…”陶睿刚出声。
“嘘!”方境赶紧捂住他的嘴巴,冲他比划了个噤声的手势。
方境心怦怦直跳,只想拉着陶睿赶紧离开这里,他俩虽然不是有意的,可是听人家墙角就够没礼貌了,要是再打扰到别人,那真的尴尬死了。
拉着陶睿刚要抬脚,又听见那个女声大叫道:“别走~啊啊~大鸡巴别走~啊~骚逼要吃大鸡巴~”,语调千娇百媚,可窥见院内的场景是如何的香艳。
方境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脸色爆红,又尴尬又有点…他抿抿嘴。
身后的人也拉不动,他转身一看,陶睿正怔怔的看着他,眼眸沉沉,他声音喑哑,低低的叫道:“方老师。”
他的眼神火热得似乎要把方境看个对穿似的,方境只感觉大脑一空,一股热流顷刻往身下窜去,腿间蓦的有点发湿。
陶睿一把把人拽回来抱在怀里,大狗似的轻蹭方境的脸颊,声音轻飘飘的,“方老师…”
方境腿都被他叫软了,“唔”了一声,软绵绵的小声道:“这里,不行,回去吧。”
两人交谈很小声,而且墙内的两人动静又大,其实根本不怕被听到。
“不回去。”陶睿摇摇头,手沿着方境的脊柱往下滑,一节一节的抚摸,最后停留在方境的裤腰上。
“啊嗯~操我~啊~快操烂我的骚逼~啊~”墙内的女人叫床叫得奔放无比,方境身体开始微微发颤,喘息也重了起来。
“回…回去吧…”方境意志薄弱到快要断线了,勉强的保持着一丝理智哀求似的求陶睿。
“没事,他们听不到。”陶睿一笑,有点得意又有点狡猾。
“你怎么知道?”方境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陶睿手一边往里插进他的裤子里去摸他的臀部,一边低头在方境的耳边略带坏坏的小声道:“周蛋子和他媳妇儿每天晚上都在院子里操屄。”
方境震惊,这个词他从来没有教过陶睿,“你又怎么知道?”
陶睿一顿,眼神忽的躲闪开去,不敢看他。
方境突然明白了,怪不得他和陶睿那啥的时候,陶睿会时不时冒出些他没教过的词,还有一些骚话,他还以为是这傻子开窍了,没想到,他居然是听墙角听来的。
方境气的呼吸都不畅了,一把抓住陶睿腿间那根挺直勃起的大家伙,“说,你来这里听过几次?”
“嘶——”陶睿疼得吸气,立马从实招来,“一次,两次,三次…三次。”
“你!”方境手下又用了几分力,“你要不要脸,你真的是个傻子你!”
“唔,方老师
', ' ')(',疼。”陶睿眼冒泪花,可怜兮兮,觉得方境生气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认错,“我错了,方老师。”
方境质问:“你为什么要偷听人家?”按理说他两的频率也不低,这傻子不至于欲求不满到要去偷听人家排遣吧。
“因为…”陶睿居然破天荒的有点害羞,“因为我想学。”
“学?”
陶睿一闭眼,索性全招了,“周蛋子媳妇儿好像很舒服,我也想方老师舒服。”
方境傻眼,他完全没想到是这个原因,看着陶大傻闭着眼睛一幅从容就义的模样,一时之间,又好气又好笑。
憋了半天,没忍住垫着脚对着那双好看的嘴唇亲了上去,“大傻子。”语气里没有责怪,全都是甜甜的笑意。
陶睿立马也高兴起来,迅速的搂住方境的腰肢,张嘴卷住甜软的舌尖,手也开始不安分的在往里,来到双臀中的缝隙中,手指挤进去,指腹在菊门的褶皱上按来摸去。
“妈的,你这个大屁股怎么这么肥,老子两只手都握不住了。”墙内传来男人粗噶的声音。
方境不可抑制的一抖,像是被说的是自己一样,登时一张脸红了个透彻。
陶睿也激动得狠,他又学得了新招式了,拍拍方境的屁股肉,贴着方境的嘴喃喃道,“方老师的屁股也大。”
“唔…你…”方境感觉自己要疯了,这个傻子不学好就算了,他甚至被他拐带着一起在这儿接受现场教学。
陶睿又笑:“不过方老师最软,最好摸。”不等方境骂他,又封住方境的嘴继续吮吸舔咬。
方境被又舔又摸,脑袋又开始打结,裤子被陶睿扒了都不知道,小穴水汪汪的淌水,股缝湿了个彻底,两人还是抱着站在一起,陶睿手不好探到前面,一直在菊穴上徘徊揉摸,小菊花的中心开始吐蕊,小洞一张一翕,像喘气似的。
“啊嗯~大屁股当然是用来给你生儿子的啊~嗯~”
方境又紧张又刺激,菊穴舒张收缩,陶睿手指往里捅,立刻就被饥渴的肠肉裹住了,陶睿手指被吸得痒痒的。
“我艹~骚母狗~你的母狗屄又会吸了~快把老子给吸射了~”
耳边的淫词浪语直穿透耳膜,刺激得欲望升腾翻涌,“嗯唔…”方境终于忍不住呻吟了出来,被陶睿手指入侵的肉洞居然瘙痒起来,穴道蠕动得厉害,亟待渴望有大家伙来安慰一下。
方境清冷的面容上浮现出情欲的嫣红,眼底水光潋滟,含着陶睿的舌头啃来啃去,身体也贴着陶睿扭动不已,无声的催促着。
“方老师的骚穴想要吸鸡巴了?”陶睿现学现卖,听得方境恨不得捂上耳朵。可是身体强烈的反应骗不得人,肠道蠕动着将那两根手指裹挟着往深处去,里面的肠肉更痒。
方境被逼的没有办法,胡乱点头呻吟,“好痒…想要鸡巴…嗯…捅一捅…”似乎是受对面那对夫妻的影响,两人的床笫私房话也更大胆了。
陶睿没有回答,最好的回答是直接把方境推到墙上,方境撅着屁股,急不可耐的摇着去够陶睿的胯间,“嗯…给我…啊…快点…”
陶睿几下扯了裤子,掏出巨根,后撅的动作,屁股肉往两侧散开,中间的肉洞完全展露出来,已经被手指抠挖成深红色了,合张有序的随着方境的呼吸张开又闭拢,褶皱整齐可爱,小小的,一看就很紧。
陶睿扶着鸡巴,大龟头对准小菊花,趁着方境呼吸放松,慢慢的顶了进去。
“额啊啊…好粗…啊…”菊穴用的少,因为每一次要扩张,陶睿总是等不到,这一次两人听着活春宫,穴里自发的调节得浪软软的,被陶睿的手指勾两下,就分泌了些肠液来,此刻穴口湿滑得很。
“啊啊~公猪屌要把母狗逼操烂了~啊啊~轻点~啊~好粗啊~”院里的两个人也不讲究,尺度大得很。
听得两人具是欲望上脑,陶睿猛喘一口,肉棒不再停顿,一干到底。
“呃啊啊啊…”方境失声尖叫,差点被操得跪下去。
“啊啊啊~操到母狗的花心啊~”院子里女人也大叫起来,掩盖住了方境的尖叫。
方境觉得自己此刻的动作真的像条狗,他的手撑着墙壁上,身子压低,撅着屁股被陶睿从后面干,两人就像狗一样的交配,他浑身都通红了,却发现被粗暴插入的痛感过去了,涌上来的麻痒的被填满的充实感令他爽得片刻失神,眼前白茫茫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摇着屁股,只有那嵌在身体里的大家伙给了他无上的快乐。
“嗯啊…用力…还要…啊…”他话音未落,陶睿就掐着他的腰开始律动起来,肠道被完全碾平,菊门的褶皱被撑得一点儿不剩。
“老子要射满你的母狗屄~让你下一堆的狗仔~”男人女人啪啪相撞的肉体声隔着一面墙都清晰可闻。
“啊啊~射给我~母狗要老公猪的精液~给你下崽啊~要被狗鸡巴操死了~啊~母狗屄要被操烂了~”
两人在墙这边压抑着声音,那边却大开大合干得酣畅淋漓,方境紧紧咬住嘴唇,他快要忍不住
', ' ')('了,听着女人尖叫,他也快要叫出来了。
“嘘…”陶睿及时的俯下身来捂住方境的嘴,他咬着方境的后颈,“方老师也想下狗崽吗?”
方境被肏的魂不附体,双目无神,眼泪顺着眼角滴落下来,泪水汪汪的摇头。
陶睿迎合着墙内的节奏,不甘落后的比里面的频率还要快上一拍,方境肠道里像是要被摩擦到起火似的,又烫又酥,屁股昨天在石头上摩擦得还没好,又被撞得通红发疼,听了女人的话,陶睿用力更狠,像是真的也要把这个小穴操烂。
“唔唔呜…”方境仰着头呜咽,手指抠进墙缝里,白皙的指节用力到发白,指甲里抓进了黑污污的泥垢,汗水将头发打湿贴在殷红的脸颊边,有种凌虐的破败美感。
陶睿鸡巴肿得愈发大了,恨不得把肠道撑裂,“噗嗤噗嗤——”的狠插,韧性十足的肠道容纳收缩,吞吐含弄,密密匝匝的将大鸡巴伺候得无微不至,完美契合。
快速的抽插中,陶睿一个没控制好力道,龟头偏开了去,撞在肠道中的一个小凸起上。
“唔…”方境一下子剧烈的抖动起来,肉穴骤然缩紧,差点把陶睿箍射了。
喘了一口气,陶睿继续在颤抖的肠道里摩擦,然后等方境平息下去,再次对准刚才那出又是大力一顶。
“呜呜呜…”方境眼角飙泪,又叫不出来,宛若被抽了一鞭,身体倏的紧绷到极致。
陶睿粗烈的喘息着,又开始运用新知识,“方老师,这里是哪里?花心吗?”
“呜呜…”方境拼命的摇头,陶睿再次调整龟头,对准那里停顿一晌,低沉的安抚道:“方老师,我要操你的花心了,小声点…”
接着,龟头疾风骤雨的对着可怜的前列腺狂顶不休,撞的那个脆弱的地方酥烂发酸,还时不时的用铃口在上面研磨一圈,动静结合,几乎将方境玩死。
肠道受不了的紧缩成一团,腿间耷拉的小鸡巴也射了出来,陶睿还是不放过那骚心,恨不得碾烂才罢休,每顶一下,肠道就流出一波肠液来,此刻肠道里像发洪似的,湿滑泥泞,菊穴口的腺液稀里哗啦,像个小瀑布往下滴流不停。
方境膝盖发颤,如果不是陶睿扶着他的腰,他真的要软到地上去了,嘴里已经发不出任何呻吟了,只剩下喉咙里吱吱呜呜的呜咽声。
前列腺持续被攻击,持续不断的射精,小鸡巴软了又硬,硬了又软,快感的狂风巨浪将他淹没,溺杀,他被体内凶恶的肉刃搅成碎片,神经麻木到屏蔽一切,
“啊啊~母狗子宫被射满了~噢~”
伴随着院子里的女人一声高亢的浪叫,方境眼前闪电一般白光一过,陶睿整根鸡巴完全插入到他的直肠深处,滚烫大量的白液冲击力十足的喷射进他的肚子深处,方境身体剧烈高频的持续痉挛起来,他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鸡巴流出几滴透明的粘液,但是身体还在高潮,两个穴持续不断的喷水,地上都积了一小滩水,双眼一翻,生生被操昏了,最终还是陶睿将他抱回了家。
转日,方境刚从镇上取东西回来,才到村口老远就听到陶老太那中气十足,尖锐的声音,“烂婊子,骚货,贱逼,男人不在家就全村到处找鸡巴,我看你那几个小杂种,怕都不是小老九的种,都是杂交货。”
方境走近,只见一户大门紧闭的人家门后乱哄哄的挤满了人,中间围着的正是陶老太和陶睿。
“怎么了?”他走过去。
“方老师,你来的好,你是文化人,来给我老人家评评理哟,这家不要脸的贱货,居然偷偷把睿子带她家头去噢,要不是小丫来喊我,我家睿子就要着这个骚婆娘带臭水沟头去了。这个逼痒尻烂嘞骚逼咋不去找野狗日,我家睿子人事不知的个,看我家睿子长得好,人又老实就好骗,你好意思,你个千人骑勒烂货。”
陶老太骂得越来越难听,方境面色一白,却大致听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看了眼旁边脸色涨红的陶睿。
“方老师,我…”陶睿想要说话。
而方境却僵硬的退后几步,掉头疾驰走了,瘸腿一跛一跛,好不狼狈。
“方老师。”陶睿急忙要追上来,被陶老太拉住,“睿子你别走,咱俩今天就等这个骚婆娘出来,老子就不信,你饿死在屋头永远不出来。”
“奶奶。”陶睿左支右绌,“我,我想去找方老师。”
陶老太早就瞧见了方境手里的一大包东西,眼睛咕噜一转,“行,去帮方老师提提东西,你在这儿也是守不住的,回家去把鸡和猪喂了,晓得不?”
陶睿跑出去老远,才“哦”了一声。
他人高腿长,跑得也快,跑到方境家门口,方境堪堪关上门。
“方老师。”他嘭嘭嘭的拍门,“方老师,我想进去。”
方境不理人,他背靠在门上,有点虚脱,陶老太的话像几个火辣辣的耳光扇在那家女人脸上的同时,也啪啪甩在他的脸上。
“方老师,开门。”里面越安静陶睿就越焦急,直觉告诉他方老师生气了,但他不知道该
', ' ')('怎么解释。
于是从今早的事一骨碌开始讲起,“我要去给你摘八月瓜,小九嫂要和我一起去,我和她回家拿背篼,然后回家她就把衣服脱了,我怕,就走了,在门口遇到奶奶,奶奶就骂九嫂。”他说着说着似乎明白了自己错在哪儿了,赶紧道歉,“我错了,方老师,我应该自己去摘八月瓜。”
方境听完犹如一盆冷水兜头盖脸浇下来,那个女人耐不住寂寞,看傻子傻,又长得帅,就起了引诱之心,而他又何尝不是,女人还没有得逞,而自己已经和傻子什么都做得干干净净了,如果陶老太知道的话…
方境抑制不住身体发抖,脑袋里一团乱麻,心口又酸涩不已,也不管傻子在门外喊的多大声,进屋子里关上了门。
傍晚,外面下起了小雨,方境已经在屋里干坐了一个下午,脑海里却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明白,湿冷的水汽从外面浸进来,他觉得好冷好冷,腿也开始隐隐作痛,往身上裹了两条毯子也没有用。
放下毯子,他明白过来,他现在不需要毯子,他需要的是温暖的体温,他需要有一个人将屋子里死寂的沉闷打破,他需要有一个人陪在他身边…
他手脚都冻僵了,他想要有个人就在他身边,否则他就快要死了…
无意识的站起来去开门,刚开到半掩,又犹豫了。
“方老师。”这时恰好从大门外传来陶睿的声音,明明才隔了一下午,方境却觉得似乎很久都没听到他的声音了,清朗的声线入耳,他居然眼眶发酸,心突然就安稳了下来。
他想起陶睿宽大的怀抱,温热的体温,有时候闹些他哭笑不得的笑话,更多时候是乖的很听话,他想起陶睿对自己说两人要永远在一起…
门外的天空阴沉沉的,宛若他看不清的前路,路面崎岖不平,陶老太、世俗、不确定的各种因素令望而却步。
而陶睿,是他这条路上唯一的路灯。
虽然他不能改变这条路的难行程度,但是他能给予他行走的勇气。
方境突然间就什么也不怕了,他穿过雨幕,打开了大门。
陶睿站在院门前泥泞的路面上,裤腿上全是斑驳的泥点,头发湿漉漉的,眼神却愈发水涤过般清澈纯粹,他手里捧着一堆八月瓜,笑得傻里傻气,“方老师,我给你摘的,这次是我一个人摘的。”
光是这个笑容,就驱走了方境身边的雾霭,心口一阵温暖。
他一头扑进了陶睿怀里。
“方老师!八…”陶睿惊呼道,没来得及阻止他,手里的八月瓜被夹在两人挤烂了,汁水爆开,两人胸口具是黏糊糊的果实果汁。
“睿睿,我们以后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陶睿从来没听过方老师这样的语气,脆弱得像是马上就会碎掉。
陶睿不再在意八月瓜了,张开手回抱方境,用力的点头,“好。”
接着他就被方境拽进了院里,等不及进屋,方境就亲了上来。
像饥饿了许久似的,又像陶睿嘴上有什么好吃的糖,使尽浑身解数的搂住陶睿又舔又啃,陶睿舌头都被他吸麻了。
“雨…”陶睿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说一句话,立刻又被方境封住了,剩下的半句被吞进了方境的嘴里。
雨下的越来越大,却浇不灭两人之间燃烧的火花。方境忍不住微微发抖,说不清是激动还是别的什么,但是陶睿已经抬手抱起人来,往屋内走。
方境顺势抬腿夹住他,挂在陶睿身上,专心致志的同陶睿深吻,侧着头,让四片唇瓣能更无缝隙的相贴,唇缝张开,引着陶睿的舌头进入自己的口腔,胶葛痴缠。
方老师从来没有如此主动疯狂过,陶睿心脏噗通狂跳,快要跳出胸腔似的,血管扩张,血液也跟着快速流动起来,身体里有一股力量喷薄欲出。
方境屁股挨上什么东西,也不管了,直接往上面一坐,拽住陶睿的肩膀示意他停下来。
陶睿于是将他放在两人常用的饭桌上,终于腾出手来,热乎的大手从方境的衣摆里钻进去,抚上他平坦柔软的小腹,他手上的茧子刮得方境皮肤发红,酥酥麻麻中带着点轻微的疼,瞬间方境的眼睛就湿润了,细微的颤了一下,一股热流往下身奔去。
“嗯…”鼻腔里溢出一声情不自禁的轻哼,红色在一张小脸上蔓延开来,将他染得可口诱人。
陶睿被他一声呻吟,鸡巴立刻回应的站立起来,陶睿呼吸急促,不住的去蹭方境张开的下身,隔着裤子都要方境烫得头脑发昏,他已经迫不及待的去解自己的裤子了,注意力都放到了下面,亲吻也变得不认真。
方境不满的一口咬住陶睿的舌头,一不小心太过用力,伴随着陶睿闷哼一声,两人嘴里一股血腥扩散开来。
陶睿侧开头,委屈巴巴,“方老师,你咬我。”
方境水眸波光粼粼,眼角眉梢都是情动的春意,他也不掩饰,风情万种的睨了陶睿一眼,妖娆的笑了一声,舔舔嘴唇上的血迹,小腿一勾,“不仅上面要咬你,下面也要咬你…”
陶睿顿时
', ' ')('感觉自己仿佛被什么击中了,血液通通逆流而上,他口干舌燥,目色赤红,心脏更是跳得他都要掌控不住了。
方境扭扭腰,两人的下身隔着裤子摩擦,声线魅惑中带着丝软弱,“睿睿…你喜欢我吗?”牵着陶睿的手在他的衣服下上移动,感受着陶睿的温度,舒心的呼了一口气。
他仿佛中了某些毒,陶睿的温度和身体就是他的解药,他渴望着陶睿,一刻也不停歇的需要些他,需要和他肌肤相亲,深深结合才能缓解毒性。
“喜…”陶睿喉间滚动,“喜欢。”大狗一般凑过去蹭方境的脸颊,表达自己的高兴和喜欢。
这一刻方境觉得自己一下午的纠结变得十分可笑,完全是毫无意义的,他早就和陶睿心灵相通,再也无法离开彼此,而他居然一直没看清自己的内心。
方境想明白了,顿时浑身一阵轻松,甜甜的问:“和我结婚也愿意吗?”
陶睿虽然是个傻子,但是陶老太从来没有放弃过让孙子成家立业传宗接代的心思,从小就给陶睿灌输娶媳妇生孩子的思想了。陶睿也明白结婚的意思。
他有点激动,惊喜的看着方境,“方老师我可以娶你了吗?”
以前他问过方境这个问题,方境总是不置可否,还骂他傻,可是这一次,他看到方境居然含笑的轻轻点了点头。
陶睿活了这么些日子,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巨大的喜悦将他冲击得飘飘欲仙,他激动得将方境抱起来原地转了一圈,“太好了,哈哈,太好了,方
方境也快乐的搂住他,享受着幸福的眩晕。
“不过,奶奶那边暂时不能说,还得慢慢来。”方境想到两人需要面对的一座大山。
陶睿疑惑:“为什么?”他都要娶方老师了,怎么还不告诉奶奶呢?奶奶还说要帮他带孩子的啊,不让奶奶知道,奶奶怎么带孩子啊?
方境抚摸着他皱起的眉头,温柔的哄,“我怕奶奶一时接受不了,先慢慢来,等奶奶接受了,我们再告诉她,好不好?”
陶睿还是有点不高兴,他是真的很想赶紧把方老师娶回去,但是他从来都听方老师的,还是不情不愿的回答:“好吧,现在先不告诉奶奶。”
方境莞尔,“别不高兴了,好不好?”
陶睿欺身上去挨着他,嘟囔道:“那你不能让别人娶你,要等奶奶接受了,我先娶你。”
方境被他的傻气逗得灿然失笑,清丽的脸庞明媚生动起来,“好。”
虽然什么娶不娶,嫁不嫁,结婚还是成亲的,可不可以,能不能行,都还说不清,可是方境也不想去解释了,陶睿只需要继续这样美好的憧憬幻想就够了,方境也觉得很幸福了。
未来聊够了,还关注一下现在了,两人一个鸡巴支楞,一个肉穴水汪汪,立马又纠缠成了一团。
“睿睿…嗯…舔舔…”方境挺起胸,陶睿头埋在他胸口上,舔上面的八月瓜的果汁,可能是放在方老师身上的原因,陶睿觉得今天摘的八月瓜比以往吃的都要甜。
他将方境白皙的胸肉都舔了个通红,张嘴含住上面的小奶头,连上面的凹槽也不放过,这里更甜了,陶睿含住乳头一吸,方境就颤巍巍的呻吟一声,声线转了几个弯一般,听得陶睿鸡巴充血。
“嗯啊啊…另一边…嗯…乳头…吸一吸…”方境面颊绯红,完全放开了,抱住陶睿的头往自己的胸口按,其中一个乳首被吸大了,硬实的呈成熟的饱胀状态。
陶睿听话的换了一边继续舔,舌尖将小粉豆推得东倒西歪,却终是跑不出他的嘴里,在上齿下齿之间来回徘徊,从乳晕部分就开始鼓胀起来,慢慢绽放,变硬变大。
“嗯…哈…好…舒服…唔…”方境不由自主的挺高胸膛,配合的将那可怜的小红肉送进对方嘴里,充血的乳头胀大到平常的两倍,上面的皮肤被绷得晶莹透亮,陶睿再一舔一吸,快感也双倍传导开来。
“唔…啊…不…别咬…了…嗯啊…要破皮…了…嗯…”方境眼睛含泪,湿漉漉的哀求般望着陶睿。
然而这样的眼神却只能让陶睿鸡巴更涨,肉茎突突直跳,顶端都流出了些透明的腺液,龟头硕大油亮,
“嗯啊…下面…啊…花穴好湿…啊…睿睿…放过奶头…吧…要大鸡巴…”方境受不了的战火东引。
陶睿这时候却聪明了起来,他是用嘴吃的奶头,根本不妨碍他用手去脱裤子,三下五除二的扯了两人的裤子,方境已经迫不及待的张开腿凑上来求操了。
陶睿一手扶着鸡巴,一手双指将闭拢的花唇往两边掰开,露出中间水淋淋的小穴口,像是知道接下来就能迎来最喜欢的大家伙了,幽幽的肉洞口淫肉蠕动得分外热情。
“嗯啊啊…”方境抬高身体,拉长脖子长吟了一声,陶睿一口咬住奶头,鸡巴已经捅进了湿软的小穴里去了。
穴口的淫肉被撑开附在粗肉柱上,花唇也被撑得变形,顶端的阴蒂瘪瘪的随着鸡巴的摩擦阵阵娇颤,一下下顶在陶睿的手指上。
陶睿上下齐动,感受到小花蒂的弹跳,肉
', ' ')('棒已经和肉穴结合了,不需要在辅助,于是他用两根手指捻起来那个小肉粒,轻轻磨搓。
“额啊啊…不…啊…”方境反应非常激烈,三处同时被攻击,无数的快感蜂拥而至,将他冲击的体无完肤。
大肉棒辅一进入就被软绵的花肉柔柔的包裹住,像置身一汪温水之中,润滑,暖和,温柔,将他的每一寸暴厉不服的经脉都抚摸捋顺了,狰狞的鸡巴也化成了绕指柔,慢慢的插入前进开拓。
“啊嗯…啊…好大…啊…粗…嗯啊…”方境腿根都在打颤,被这样慢条斯理的插入,快感也不亚于疯狂的操干,更绵长幽久,更清晰的感知到鸡巴的进度,上面的每一寸的触感,他都能仔细描绘。
方境浑身通红,大鸡巴像是永远也没有尽头,一直在进去,往更深处,往最终的密地处侵入,方境被抻长了身体,体内的肉柱像是要贯穿他的腹腔,目标是他的喉咙一般,他被穿透了挂在一根鸡巴上。眼睛里的泪水再也盛不下,随着大鸡巴的挤入也被挤出眼眶,顺着凤眼长长的眼尾滑落,可怜又美丽,让人忍不住想要把他弄得流出更多。
“啊啊…”方境骤然抽动了一下,陶睿鸡巴没有完全插入,但是阴道已经到头了,硬实的大龟头顶了一下小花口,宫颈和方境同时都一阵颤抖。
陶睿的呼吸都喷洒在方境的胸口,他嘴里还叼着奶头,身体躬成一条漂亮的流畅线条,宛若蓄势待发的猎豹,只见他大腿肌肉突然绷紧,揪着阴蒂的手指往上一提,肌肉带动胯部,在花穴里快速撞击起来。
“啊啊…不…啊啊…”方境开始冒汗,大龟头每一下都不遗余力的凿击宫颈口,企图将剩下的小半部分都捅进里面去。
“啊…嗯…花心…啊啊…要被碾坏了…啊…不…求求…睿睿…啊啊…”方境身体在高频的撞击下也颠簸得厉害,耻骨要被撞碎似的,腿根的筋络随着腿被打开到最大,突兀鼓起,性感又漂亮,陶睿一只手去按那两根筋,韧性十足,手感极佳。
抽插撞击开来的花穴涧在四周,陶睿将淫水四下抹了开来,方境的整个私处都湿了个透。
穴道水被磨得越来越多,龟头终于凿开紧窒的宫颈,插进了子宫里去。
“额啊啊…”方境骤然拔高身体,阴道猛的缩紧,箍得陶睿汗水直冒。
陶睿停顿了一会儿,等方境这阵痉挛过去,才开始在子宫里抽插。
方境嗯啊啊呻吟不止,被干得淫水涟涟,乳头,阴蒂都被弄肿了,小子宫被操的酥烂不堪,才迎来陶睿的第一次内射。
然后又被抱进房间里跪趴在床上,再次从后面被肏。
明白心意后的方境觉得今天的陶睿可真性感,帅到爆炸,积极配合的迎合陶睿,被翻来覆去变换了很多个姿势也精神亢奋得很,两人一直折腾到大半夜才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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