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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穴和小肉棒也随之颤抖,林南三处同时高潮,哗啦啦的喷水。
“唔…咳咳咳…”又浓又多的精液把他呛得咳嗽,林南赶紧吞咽,还是有好多顺着嘴角流下来,白白的挂在嫣红的嘴唇上,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张老汉抽出阴茎,射过两次的肉棒丝毫不软,趁着林南高潮后软绵绵的身体,一举捅进含得住四根手指的菊穴里。
“啊啊…”林南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美妙之中,却又被迫接受张老汉的入侵,后穴第一次被插入这么粗的东西,窄小紧致的肠肉螳臂当车的阻止大家伙的进入,“放,放松,要不老子直接干进去了!”张老汉忍得额角冒汗,威胁道。
“呜…不…啊…好粗…不行了…啊…”林南哭喊着,张老汉越动,肠肉更是绞得紧紧的。
张老汉忍得辛苦,不管林南可怜的祈求,粗糙的挺动阴茎往菊穴里塞,坚硬的龟头不容分说、一寸一寸往甬道里挺进,带着绝对强势的力量。
“啊啊啊…”林南后穴阵阵疼痛感,浑身抖得厉害,肠肉缩得紧紧的,张老汉插进一半就被卡住了,被夹得青筋陡然冒起。
“骚货!让你夹!让你不松!烂货!”张老汉恼羞成怒,大掌啪啪啪的打在肥软的臀瓣上,林南屁股也白,立马肿起来一个红手印。
“啊呜呜…”林南被打得哭起来,泪眼朦胧的哀求道“呜呜…好痛…叔…叔叔…别打了…”
“放不放松?”张老汉又打了几下,趁手的臀肉像波浪似的,被打得泛滥起一阵肉浪。
“放…放…别打了…好痛…”林南又痛又委屈。
张老汉大手这才揉上被打肿的臀瓣,接着刚刚还挺明显的疼痛被张老汉老练的一揉,不仅疼痛减轻了很多,反而被揉的浑身发热,肠道也放松了些许。
“骚货,原来喜欢被打屁股。”张老汉嗤笑,用劲一挺腰,鸡巴又进去了一截。
“不…不喜欢…”林南矢口否认,“打屁股…呜…疼”。
“不喜欢?”张老汉反问着,鸡巴抽出来一点,复又重重的插回去插进去。
“呜呜…”林南被顶得哭喘,被身体里的大鸡巴噎得快喘不上气了。
张老汉一边抽插,肉棒往里试探,大手继续摁在肉屁股上色情的抚摸揉捏,把穴肉肏软和一些,就迫不及待的往更深处钻去。
“嗯啊…太深…啊…不…”林南感到害怕,他快要被张老汉的鸡巴艹成两半了。
“放松,夹这么紧怕老子操不烂你的骚洞洞是不是?”张老汉大骂,手上更是毫不遗力的握着丰满的臀肉揉圆搓扁,屁股肉被揉得通红,臀肉被一拉一扯,中间的小穴也一会被拉得瘪瘪的,一会儿又挤得圆圆的,穴口松泛活络起来,连同里面的穴肉也被揉得放松。
张老汉感受到肠道放松了对鸡巴的钳制,立刻抓紧机会猛一挺腰,直捣黄龙,硬龟头撞击在内里的骚心上。
“啊啊…”林南大叫一声,身体完完全被张老汉打开,从未被到访过的地方顷刻间剧烈的颤抖起来,由那处一阵的酥麻传遍身体各处,花穴也跟着涌出一股潮液。
“小骚货的骚心怎么藏这么深,让大鸡巴好找。”张老汉嘴里污言秽语,同时老腰前后快速的耸动起来,每一下都直往那处撞击而去。
“额啊啊啊…”林南濒死的尖叫颤抖起来
“好紧,好爽,小骚洞也好肏,比小嫩逼还紧。”张老汉鼻翼扩张,憋着气对着肉洞狂操猛干。
黏腻的水声从交合处发出来,伴随着林南高声的浪喊,一室旖旎和春色。
“哈…唔啊…”林南伸长脖子,仿佛不会呼吸了似的,白玉似的脖子上血管凸起,肉穴激颤得紧紧锁住张老汉的男根。
“骚洞真爽!”张老汉最后在肉穴里挺动几下,狠狠插进直肠深处,鸡巴暴涨一圈,顶着深处的骚心射了出来。
林南尖叫着被持续内射,灼热的液体几乎将他射穿了,而身前的小肉棒也因为再次受到刺激而又喷射出一点稀薄的液体来。
高潮过后林南精疲力尽,体内空空的,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张老汉今天把三个穴都操了一遍,终于满足的抱着林南睡了。
一大早,外面有公鸡的打鸣声远远传来,林南睡梦里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羞人的地方顶弄,他悠悠转醒,发现张老汉抬着自己的两条腿,黑硬的粗屌插进自己的花穴里,都已经进去半个龟头了。
见人醒来,张老汉也不客气了,一鼓作气的操进去,硬挺的大肉棒埋进温暖柔软的小穴里,爽得大家伙硬是又粗了一圈。
“啊…叔…你干什么…还要做早饭…啊…”林南天真迷糊的道。
“当然是早起做运动,南南你也太懒了,要多做运动身体才会好。”张老汉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等穴肉含住阴茎吮了一会儿,苏醒过来开始分泌淫水之后,开始噗嗤噗嗤的抽插,做晨间活塞运动。
“啊…嗯…痒…里面…被搅出水了…嗯…”才醒过来,林南的嗓音糯糯软软,勾引得张老汉理智全无。
', ' ')('“小骚货,一大早就发骚。”张老汉排泄不完的精力又开始羞辱人。
“没…没有…是…叔…趁我睡着…插进…啊…”林南还没有完全清醒,话也敢多说点,结果话没说完,就被张老汉有力的撞击顶碎了。
“还敢狡辩,要不是你光溜溜的挂在老子身上,大鸡巴怎么会被勾引得硬了?”张老汉恶狠狠狡辩。
“可是…”林南被张老汉胡搅蛮缠得都快哭了,“是叔…不准我…睡觉…穿…嗯…衣服…啊…”
看人被自己欺负的眼角眉梢都发红发魅,慵懒软糯的身体被干的颠三倒四的,张老汉十分得意满足。
经过一晚上休息的花穴又紧致如初,里面还有昨晚张老汉射进去的精液,温热湿滑,张老汉仿佛置身仙境,这个小嫩双儿竟比他去世了的老婆肏起来更胜一筹,他都快不想起床,不想去干活,天天在家肏逼了。
“啊…慢…嗯…慢点…”林南被张老汉操得说话都发着抖,一边呻吟一边肯求。白皙的身子被折叠起来,一对小乳在空气中上上下下的晃动。
“南南,奶子痒不痒?”张老汉把着大腿根卖力的挺动,猥琐的盯着一对白嫩的小肉团子,上头还有粉红的樱桃和自己的手印,又美又淫荡。
“嗯啊…”他不说还好,一说林南也觉得在空中孤独跳舞的乳首也麻乎乎的,下意识的挺起胸膛,羞涩的说道“麻…凉凉的…”
张老汉喉咙咕咚咽了一下,“痒,就自己揉。”
“不…不要…害羞…”林南哼哼唧唧的红着脸蛋。
“快点,自己摸!”张老汉一下狠顶,撞在敏感的花心上。
“啊…”林南如同被鞭笞了一下,弹动了一下身体,又怕又羞的颤巍巍伸出手覆在自己的乳房上,双手只是机械的包裹小乳头,就已经是他的极限了,羞得眼睛都不敢看张老汉。
张老汉低笑一声,老腰快速的动起来,带动林南的身子一上一下的耸动,一对奶子倒像是自发的在软嫩的小手上摩擦起来,越磨越红,越磨越大。
“啊…啊啊…磨到了…不要了…啊…”林南上面爽下面也爽,被快感冲击得神志不清,明明想求饶停止,但是放在乳头上的手却不听使唤的,根本拿不下来,甚至自发的用掌心去蹭热乎乎的奶头。
“骚逼,这就忍不住自己揉奶了。”张老汉调笑道,也忍不住大手盖在林南的小手上,四只手一起揉搓鼓鼓的小肉包。
“以后自己得空也要揉,天天揉,揉大一点,这么小以后怎么喂奶。”张老汉粗糙的指头夹住乳头拉扯,柔嫩的乳头登时传来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有点疼,但疼中又带着点酥麻,乳腺被刺激,来带着下面的雌穴也情动流水,他不禁拉长绵软的嗓子呻吟,“别…别揉了…好麻…”
“听到没有?以后每天得空就自己揉奶。”张老汉停下来不动了,任由花穴湿哒哒的蠕动流水,乳头也痒得发疯。
“呜…知道…知道了…”林南被欺负得眼泪汪汪,身体里的空虚感几乎逼疯他了,他夹住张老汉的腰,双腿下意识的内扣,似催促的推动张老汉。
张老汉得到自己想听的,这才又大开大合的抽动起来,多余的骚水随着大鸡巴的挤压噗嗤噗嗤的流淌得床单上到处是。
一大早张老汉又操进昨晚就射得满当当的小嫩子宫里射了一泡,昨夜射在里面的被子宫捂了一夜还是温热的,新一发搅乱的宫腔,撑得子宫胀疼,林南的小肚子也凸了起来。
张老汉拔出阴茎,宫颈口又闭合起来,一腔精液全封在子宫里,林南只觉得肚子胀疼,感觉肚子里像是被放进去什么,却又拿不出来,哭唧唧的哼哼:“好涨…要尿尿…”
张老汉摸摸他鼓起来的肚皮,“不是尿涨,是子宫涨,里面被你男人我射满了,好好吸收,好早点给老子怀娃娃。”
林南这才明白肚子怎么涨涨的,羞得说不出话来,“你…”
张老汉欣赏着自己小媳妇羞愤的小红脸蛋,没有抽出来的阴茎又硬了,直接就在阴道里抽插起来,“老子怎么了,你是老子媳妇儿,给老子怀娃是你的本分。老子操你也是天经地义,老子不仅要天天操你的小嫩逼,还要每天都把你的骚子宫射满,就算怀孕了也要操,把你的肚皮操大一次又一次,每年都给老子生娃。”
“啊…”林南被张老汉说得头脑发懵,艰难的扭动身体,“不要…啊…不要…”他还年轻,不想像大多数那些双性人一样,沦为生娃工具,只因双性人似男似女,体力和身体也比女性要好,好些人家都喜欢买双性人来专门生孩子,但是那样不停的生产几乎是在剥夺双性人的生命,大多数的双性人都活不过50岁,生了几十年的孩子,身体几乎已经被掏空了,40岁之后虽不用再生了,但是身体已经负荷到了极限。
张老汉被他哭声一激,快速的在湿软的阴道里抽插了几十下,就射了,没有再插进子宫里,直接射在阴道里,来不及拔出,汩汩的精液就和着阴道里的粘液涌出来,把阴户和床单都弄得湿漉漉的。
他趴在林南的身上等高潮的余韵过去,
', ' ')('发现林南还在抽抽噎噎的哭,眼睛红得像兔子,小鼻尖都哭红了,张老汉向来不懂什么怜香惜玉,但是现在这人是他媳妇儿,在他的价值观里,媳妇儿该给自家男人操,该给自家男人生娃是天经地义,作为一个男人就有责任让自家媳妇吃饱穿暖不受委屈。
况且林南又哭得这么惹人怜的小样,张老汉难得的软了心,把水里捞出来似的林南抱进怀里,低声问:“哭啥?昨晚操得比这猛的也没见你哭。”
林南被他结实的手臂搂住,整个人靠在张老汉精壮的胸膛上,被他带点温情的一问,眼泪更止不住了。
“欸,你还来劲了!哭什么说,要不老子把人扔出去,听得烦。”语气虽然凶,但是隐隐的透着一丝无奈,要是林南不是他媳妇,早挨揍了。
“呜…嗝…”林南害怕的一缩,不太敢哭,委屈的打泪嗝。
张老汉无法,只得慢慢的帮他拍背顺气,嗓门也低了点,“有什么事直接给我说,老子是你男人,养你护你还是有能力的,只要不是要天上的星星,老子都满足你,别动不动就哭,说出去还当我张老汉是喜欢打媳妇儿的窝囊货。”
林南被他一通说得微愣,张老汉虽然每句话都粗粗糙糙的,但是这么细一听,为什么这么叫人脸红,“我…”他咬咬嫣红水润的唇,许是张老汉的胸膛很可靠,也许是相信了张老汉的话,终是说出来藏在心里的话,“我不想一直呆在炕上生孩子…”说完见张老汉老脸一黑,又急急的解释,“我不是说不生娃,我是不想像村里的那些双性人一样,一辈子都在生娃。”
张老汉不言语的盯着他,林南被盯得惴惴不安,眼睛又要红,按道理他被卖给张老汉就是张老汉的了,张老汉想让他干什么他必须得干,现在他这样…如果惹得张老汉生气了…
“可以。”
没想到头上却响起来张老汉嘶哑的声音,虽然不好听,但是此刻对于林南来说犹如天籁。林南泪眼朦胧又惊疑的抬头看张老汉。
张老汉看着他大大的黑眼睛道:“我原本就有两个孩子,现在都成家立业了,你。”说着斟酌了一下,“以后顺其自然,老天要让我张老汉再有几个,那也好,没有也可以,你自己干好你的事,这些事听老天爷的。”
“真的?”林南眼睛倏然明亮起来,张老汉莫名觉得自己的心情也好了一点似的。
他点点头,一巴掌拍在林南的软屁股上“老子也不能白养你啊,从今天起,以后猪都归你喂。”
张老汉家后院被隔出了一间猪圈,里面养了两头猪。
“好。”林南更是欢心雀跃的答应了,只要有事情做,他就和村里的那些双性人不一样。
张老汉嗤了一声,手上拍这一巴掌,全部都是又腥又骚的粘液,把林南抱起来往洗澡间走“去洗个澡,浑身脏兮兮。”
林南惊呼一声,怕掉下去,赶紧搂住张老汉的脖子,腿夹住张老汉的腰,这样张老汉身下那又立起来的大棒子又杵在阴户上。
结果等水烧的时候,又被张老汉压在木桶边肏了一回。
地里的庄稼张老汉前几天就已经施完肥了,这几天又闲下来了,两人吃了早饭,张老汉带着林南上山去割猪草。
张老汉背着背篓走在前面,林南提着镰刀乖乖的跟在他后面,自从来了张老汉家,他这是第一次出门,好奇的四下打量这个村子。
“哟,张爷爷,打猪草呢?”迎面走过来一个皮肤黝黑的年轻人,身材高大,背着一背篓满满的猪草,一双黑黝黝的眼睛透着淳朴。
林南偷偷的从张老汉后面伸出头来,那个青年恰好看到他,张老汉花钱买来和年轻的小媳妇在村子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青年看到人规矩的喊了一声,“小奶奶也去啊。”
林南吓了一大跳的把头缩回来,脸埋进张老汉的衣服里,火烧火燎的,这个人看起来比他还大呢,居然叫他小奶奶。
张老汉随便和人说了几句,就领着林南往山上去了,一路上又遇到好多人,林南被小婶婶,小舅妈,小奶奶,小婆婆的各种叫,爬到山上了,林南的脸都还红扑扑的。
“以后遇到的还更多,你男人辈数大,再小点的要叫老祖,你害羞得过来个屁。”张老汉一边说一边手脚利落的开始割草。
林南撅撅嘴,没说话,也弯下腰开始割猪草,割着割着,越走越远,突然惊喜的叫了一声,“啊,叔,你快来。”
张老汉听到声音还以为他怎么了,赶紧跑过去,结果林南扒开草丛,一脸惊喜的看着张老汉,张老汉一看,草丛里有一窝小兔子,四只小兔子瑟瑟发抖的挤在一起,两只白的,一只灰的,另外一只是花的。
这会儿正是兔子繁殖的季节,没想到林南运气这么好,居然给他找到一窝才下的小兔崽子,张老汉走过去,“嘿,运气真好,这才下的小兔,煮起来又嫩又香。”
结果他还没有走到草丛边,林南就一脸戒备的挡在他面前,像只护犊子的母兔。
张老汉一看他就知道他什么想法,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说道:“干嘛
', ' ')('?”
林南外强中干,听到张老汉的口气,立马就软下来了,软乎乎的哀求“叔,不吃他们好不好?”
“兔子不拿来吃拿来干嘛?”张老汉竖着眉头问。
林南憋红一张小脸,“那个…”结结巴巴的妄想说服张老汉“那个,它们太小了,吃起来都没有肉,不好吃的。”
张老汉想了一下,沉吟道:“说的也是,那算了,等他们长大点再来捉吧。”说罢,转身要走。
“诶…”林南赶紧捉住张老汉的衣角,细声细气的说道:“万一放在这里不管,它们被其他人捉走了怎么办?”
张老汉回头来问:“你到底想干嘛?”
“叔…我能不能养它们?”林南鼓起勇气,闭着眼睛大声说道。
“嗤——”张老汉被他一脸赴死的样子逗乐了,回身摸摸他的,“想养就养,不过你自己要养的自己养好,老子养你一只大兔子都够累了,没精力再养四只小兔崽子。”
林南高兴的睁开眼睛,眼神亮晶晶的,像装着星星,高兴的蹦跶了一下,“真的?我会自己养好的!”
山上不平整,张老汉怕他蹦摔跤,一把搂住他,大手盖在他头上,“别乱蹦,摔下山去老子可不管。”
林南再说也就是个十多岁的小孩,容易满足,又容易开心,此刻满脸都是生动的笑容,笑得晃眼,张老汉心里又痒了起来。
帮着林南把兔子放到背篼里,背篼地下铺着刚割的猪草,软软的,小兔子们蹲在里面乖乖的吃草,林南撅着屁股喜滋滋的趴在背篼边看兔子。
张老汉割草回来就看到一个浑圆的大屁股对着自己,还高兴的一扭一扭的。
悄无声息的从背后附上去,胯贴着林南的肉屁股。
林南吓了一跳,等看清是张老汉时,又放松下来,难得不怯生生的,高兴的笑道“叔,你看,他们在吃草,好可爱啊。”他扭过头来和张老汉说话,身体也扭动起来,臀部摩擦着张老汉的那处。
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脸藤的一下烧起来,“你…你怎么…”后半截害羞的说不出来了。
“怎么看兔子都能硬,”张老汉给他补充完整,大手隔着裤子色情的揉捏两瓣肉臀,声音哑哑的,“还不是有一只母兔子翘着大屁股勾引老子。”
“唔…”林南被揉软了腰,矢口否认,“我不是兔子”
“那你承认你在勾引老子了。”张老汉抓住他语言的漏洞。
“啊…我…”林南还想否认,却已经被张老汉解开裤带,大手伸进裤子里贴上冰凉的细嫩臀肉,时轻时重的拉扯揉捏,摸得林南敏感的身体范起阵阵红潮,甬道里也开始范起湿意。
“啊…别…在外面…”林南绞紧双腿,不让张老汉进来,羞愤得几乎昏厥,这要是被其他上山来割猪草的人看见了,可怎么办?
张老汉掰开他夹紧的双腿,整个人挤进林南的双腿间,粉嫩的私处大赖赖的被撑开,避无可避,娇羞的收缩着。
“所以,你赶紧让老子进去,早点完事就不会有人看到了,你再磨磨蹭蹭一会有人来,老子就当人别人的面干你。”张老汉把林南的裤子褪到脚腕。
“呜…”林南整个人趴在背篼上,身下是纯真无邪的小兔子,还在吃草,而他下面已经被张老汉脱得光溜溜的了,山上的冷空气吹得他屁股上都起鸡皮疙瘩了。
而张老汉那活儿挺得高高的,散发着滚烫的热气,林南知道自己躲不过,况且他屁股冰凉凉的,好需要热乎乎的东西来暖一暖,“那…那你快点。”林南认命的放松身体。
张老汉盯着粉红的小菊穴揉捏自己的性器,把肉棒子揉的又粗又硬,龟头上流出透明的腺液,就用龟头去戳刺含苞待放的小菊花。
“唔…”林南哼哼了一声,尽量的放松身体,让大龟头能顺利的进去,可是没有润滑和扩张,张老汉的家伙又真的太大,尽管菊门已经很软了,还是进不去。
“妈的,小嫩逼怎么这么紧。”张老汉唾了一口,没办法,只得把手指伸到前面的花穴里蘸取阴液来扩张菊穴。
“唔啊…”林南被手指粗暴的插进身体里,脚都站不住,发起抖来。
张老汉粗大的骨节在柔嫩的肠道里抠挖,本就充满情欲的身体,慢慢分泌出肠液,使得抽插顺畅起来。
张老汉胡乱的扩张了一下,大鸡巴在空气里挺太久了都凉透了,期待着火热的肠道,于是直接就插进去了。
“啊啊啊…好冰…”林南惊叫出声,冰凉的粗棒子捅开火热的肠肉,肠道受到刺激快速的蜷缩起来。
“唔,好爽,小菊花真暖和”张老汉爽得眯眯眼睛,肠道的高温几乎要把大肉棒捂化在里面。
张老汉把肉棒埋在肠道里一阵,等肠道适应了放松之后,才不慌不忙的抽插起来。
“唔…唔嗯…”巨大肉刃的每一次进出对于娇柔的肠道来说都触感分明,肠道甚至能摩挲出肉棒上的每一条纹路和褶皱,敏感得被肉棒一戳就分泌肠液。
“小母兔,老子干
', ' ')('得你的屁眼舒服吗?”张老汉把着细腰慢慢吞吞的操干。
肠道深处被他这种弄法弄得瘙痒起来,不满足的互相摩擦,磨得林南颤抖不已,“唔…深一点…再进去…叔…求求你…”林南带着哭腔呻吟起来。
“说,你是不是小母兔。”张老汉用力一挺,整根肉棒捅进肠道里,龟头撞击上前列腺。
“啊!”林南被顶得大叫一声,随即浑身发抖,又软下来,哭唧唧的满足张老汉,“是…我是…”
“是什么?”张老汉慢慢的抽出肉棒,磨得肠道瘙痒不已。
“不要…”林南现在只想要东西狠狠的磨砺安慰瘙痒的肠道,生怕张老汉离去,赶紧哭着说道:“是小母兔…”
张老汉满意的插回去,龟头顶住前列腺碾磨,淳淳善诱的哄“小母兔想要什么?说出来,说出来老子就满足你。”
“呜…”屁股里夹着大肉棒,但大肉棒却坏心眼的不动作,穴里湿漉漉的难受极了,被张老汉诱导着说出羞人的话来,“小母兔…要…呜…要大肉棒…要大肉棒操小母兔…”
说完小脸红得滴血,眼睛也被欺负得红彤彤的,更像一只兔子了。
张老汉被他勾的欲望翻涌,满意的大力操干进柔韧的肠道里,又一记深顶,前列腺被撞击得流水,嘴里粗鄙不堪的嚷嚷“操死小母兔,小母兔给老子下一窝小兔…”
“唔唔唔…下不了…没有兔子…”前列腺被一顶就出一次水,肠道里很快就水汪汪的了,林南被操得灵魂出窍,抖得站不住腿。
“干,你身下那一窝不就是你下的崽。”张老汉卖力在穴里耕耘,龟头带出的肠液濡湿了林南腿弯的裤子。
“呜…”林南呻吟着,勉强记起来身下的小兔子,哄着眼睛一看,小兔子们正竖着耳朵,圆溜溜的眼睛盯着背篼边耸动的林南,“啊…不要…”林南羞愤欲死,尽管知道兔子什么也不懂,但是被这么纯良的眼神盯着被操,林南颤抖起来,穴里缩紧,夹得张老汉分不清东南西北,“不要看…小兔子…不要看…呜呜呜…”林南害羞得直哭。
“哭什么,你多给它们生几窝兄弟姐妹,它们高兴还来不及。”张老汉咬着牙说道,埋在软穴里的巨棒被夹得青筋暴起,爽出老命,张老汉再也无暇逗弄身下的兔子了,卯足了劲在菊穴里横冲直撞的操干起来,捣杵得菊穴汁水横流,肠道痉挛收缩,前列腺都顶得发麻,大肉棒顶着前列腺射精,林南同时哭着抵达高潮,前面的小肉棒和花穴都喷出液体,爽得两眼翻白,几乎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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