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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硬邦邦一根行凶之物戳在我屁股上肆意轻薄,我慌得使劲儿反手去推他的胯。
“你、你,我警告你,你莫要为非作歹!”
林诀听笑了,其实我也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毫无威慑力可言,我急道:“你精虫上脑啊你!”
“性癖,知道么?你难道没有什么癖好?”
林诀的每一句话都轻吐在我的耳垂上,那只耳朵很快发起烧,连着我半个脑子都跟着沸腾,我胡乱摇头,试图恶心他,好让他赶快软下去。
我说:“那你在外面、在学校或者公司里上厕所怎么办,别人撒尿你射精,不搞笑吗?”
按下冲水,我还没来得及抖一抖,就被林诀提起来压到洗手池上。
他一双带笑的眼睛映在镜子里,在看我,两根手指也伸进我嘴里搅动:“你这幅德行,是不是嘴太欠得罪了谁,被推下楼的?”
洗手池松垮垮,我不敢拄在上头,只能一手扶着坑坑巴巴的水泥灰墙,一手奋力去扒拉林诀,口水流得到处都是,我闭上眼,不去看自己被玩弄的狼狈样儿,觉得好可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我可恨的地方就在于,即使这样,我也没有合上牙齿去咬他。
林诀也发现了,他“嗯?”道:“咬我啊。”
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
牙齿钳住手指,算是咬得狠了一点吧,我听见林诀倒吸气,赶忙睁开眼看他的倒霉相。
靠,皱眉都好帅。
他终于把手抽出去,同昨天如法炮制,进军到我的屁股里,轻车熟路,根本不等我反应过来,就插进去按到了要我一下子腿发软的腺体上。
我挂着湿淋淋的口水骂他:“你他妈...唔!你...”
他不理我,埋在我脖子上狗啃肉骨头一般到处咬,一下口就咬出一串滋啦啦的电流蔓延到四肢百骸,是在报复我吗,那我认怂投降还不行吗,比腹背受敌更无从招架的是被直捣黄龙。
“林诀,”我小声求他,“别...啊!啊...林诀,别弄...”
已经被揉捏到发热的腺体好心地被放过,可屁股上一直戳着的凶器却一点都没有要偃旗息鼓的意思。
我扭过头继续服软,连勒在腰上的手摸到胸口来了也顾不及:“我退给你五百,行吗?把这次抵消掉。”
很公平的和解办法吧?
可惜林诀他捏着我脸蛋,朝我嘟起的唇上狠狠一吻,嘲笑道:“想得真美。”
还是被掰着屁股操进来了,昨天才体会过的热烫和饱胀在这一刻全数袭来,我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呻吟,镜子像个偷窥的第三者,里面有一双眼睛饶有趣味地盯着我,我匆匆一瞥,逃似的垂下头,在被顶到最深处的时候重重喘了一口。
好酸,要撑坏了。
难道昨天还不是他的最佳状态吗?
我抠在墙上的手被他攥进掌心,他亲我耳根,语气温柔地诱哄我:“抬起来。”
我才不。
以禁锢的姿势牢牢勒紧,这场单方面掠夺缓缓开场。
不知道那些小说和小电影里用了润滑液的是什么感觉,我曾看到过因为出力那人操得太猛,把润滑液打出一滩滩白沫的场景,糊了挨操那人满屁股,太令人咦额了,一度怀疑是用了蓝月亮洗衣液吧,是不是再猛一点,就能满屋子飞泡泡。
但是不管怎样,下次一定要试试,不然这样强烈的摩擦感我根本承受不了几下,越缓慢的抽送越让我感受得清楚,被拉扯,被碾磨,被一寸寸地撑开,分不清痛爽,像被快感凌迟。
“小宝。”
我剩下半边的脑子也沸腾起来,听见林诀叫了我的小名,却又改口道:“宝宝。”
咬住唇没有用,呻吟还会从鼻子里冒出来。
林诀诱惑到:“宝宝,抬起来,想不想接吻?”
想,我着急地哼哼,快亲亲我。
我顺从地抬起头,紧闭着眼看也不看镜子,只仰着脸等他来亲我。
渐渐这方狭小的卫生间里响起些黏糊糊的水声,不是唇舌吮吸的声音,我哽着嗓子憋住想要叫,是林诀把操我湿了。
挨过最初的那几分钟就能拥有的润滑,不比用洗衣液好吗?
我在一下下的耸动里幻想自己被操出泡泡的模样,又把“下次一定要试试”的念头给扼杀掉了。
“林诀...轻、轻点...我...啊!啊嗯...”
“这还不轻么?是腿疼么?”
我摇摇头,屁股里好像兜着一汪水儿,鸡巴操进来就会荡起一圈圈波浪蔓延到指尖,我快溺毙了,吸着鼻子求他道:“要、要忍不住了...呜...捂住...捂...”
预想中的手心没来捂住嘴,林诀一改慢悠悠,抽出去后再次提着我换了个方向,把我严丝合缝的压在水泥墙上,湿透的屁股得不到怜惜,鸡巴长驱直入地捅进来,顶得我一下子失声哀叫,腺体被碾过,操进
', ' ')('了好像从未进到过的深处,我不自觉发起抖,早就竖起来的性器夹在我的肚子和墙壁之间,硌得有点疼,可是我不想管它,只想让林诀再来一次。
林诀把我的脸掰向镜子这边,一边亲我眼睛一边命令道:“宝贝儿,睁开看看。”
休想。
他掐住我的腰,毫无预兆地快速抽出去,接着又狠狠撞进来,爽得我把嘴唇咬烂也忍不住哭叫,波浪变成惊涛骇浪,劈头盖脸地扑下来,压根没想给我留活口儿。
“睁开眼,我就轻轻的。”他要挟道。
你、你休想。
于是我又连着挨了好几下狠操,那么大的东西捅得我肚皮好像都鼓了出来,爽得我抽筋去骨般瘫软,我也较起劲儿,含了满嘴的血腥味也不肯服输,在头晕目眩中快被操到喷出来。
我可能是有什么受虐属性,我的癖好搞不好是当个M。
手心还是捂上来了,隔绝掉我抑制不住的哭喘。
林诀轻笑的声线钻进耳朵里,他维持着力道不变,嘴上说着“好可怜啊”,鸡巴却干得还是好带劲儿。
他说:“叫得真好听。”
他还说:“睁开眼,宝宝。”
我趴在墙上,以无处可逃的姿势被操得汁水淋漓,一睁开眼,本来就兜不住的眼泪彻底模糊视线,但这样更糟,模糊比清晰更加暧昧,我看见自己乱成鸡窝的头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弄成这样的,然后看见一个自甘堕落的自己,正在享受自甘堕落。
视觉刺激的加持让我体验到了被插射是什么感觉——魂儿都飞没了,大约就是俗称的销魂吧。
被呼得潮热的手心离开了,林诀在高潮的余韵里吻我,嘴唇被吮得好疼,他的舌尖抵在我的伤口舔来舔去,含混地问我:“腿疼不疼?还坚持得住么?”
我只能发出鼻音,射过之后的鸡巴缩成一团被挤压着惨遭蹂躏,前面痛,后面爽,越来越野蛮的力道让我呜呜挣扎,妈的,还想内射我吗难不成!
“不...呜...不要...”我反手推搡他,被他抓着手腕摁到墙上,再然后我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被操得眼泪决堤,脑袋里面一阵阵白光,我都害怕我的石膏要被他猛冲猛撞的震到裂开。
还是被射进来了。
射得好深,这个歹人是把他的卵蛋都顶进来了吗?
我感觉轻飘飘,又感觉很沉重。
过了好半晌,我找回清明,发现林诀覆在我背上,在亲我。
“宝。”他低语,意犹未尽地埋怨道,“都不能尽兴。”
说着又开始小幅度地磨蹭起来,半软的性器还没有抽出去,黏黏腻腻的,带来一股子失禁感。
我全身慵懒,不想理他,只支吾道:“不尽兴...也不降价...更别想退钱...”
林诀又掐我脸,瞪着我,操我还敢凶我,我以为他能骂出那句“就这么喜欢当货物?”,结果他低下咬了我一口,咬在流血的伤口上,疼得我闷哼一声,当场冒出一串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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