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丑,哪里丑了。”他语气温柔的哄着,不知从哪里拿来一条领带,系在她后脑勺,蒙住了她的眼睛,然后就什么也看不见了。漆黑一片中,手被他带着,握上去,“这里吗?你以前不是叫他丑丑。”
好烫人,比头顶洒下来的水都要烫人,凌俏松开,“对,就是丑丑,好丑好丑。”
贺今寒也不反驳,“嗯,我的丑,你漂亮,心肝宝贝哪里都漂亮。”
凌俏这下开心了,又笑起来。
“湿了,我帮你洗?”贺今寒很绅士地询问。
“嗯。”凌俏点头,怕他做坏事,她厉声警告:“你不能动手动脚!不能趁机占我便宜!”
贺今寒没应,只认真地给她解扣子。凌俏被蒙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只能任凭男人帮她抹沐浴露,打泡泡,温柔且耐心地从头到脚仔细清理。
而整过过程,他真的没有动一点点坏的手脚。
洗完,擦干净水,贺今寒先用浴巾把凌俏裹好,再给自己擦水穿睡衣,最后把她抱出浴室放到床上。
这是三楼凌俏的卧室。
窗户开着,轻柔的晚风送进来一阵阵玫瑰花香。怀里,凌俏已经睡着了,像小兔子一样绵软,借着柔白月色,贺今寒静静凝视她。
这三个月,他生死一线,历经磨难,还好,他逃出生天,回来了。
没多久,怀里的人动了一下,柔软红唇微微启阖梦呓:“哥哥,你爱不爱我?”
贺今寒没有回答,低头吻她的唇,动作轻而缓,克制又怜惜。
他的月亮用悬不落,他的深爱至死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