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然脸色变得不自然,他自恃定力过人,没想到仅仅是这般望着妻子而已身体竟然有了反应,而且还是在大早上的。尤其是对上妻子这双黑白分明的双眼,明明清澈见底,他却觉得勾人不已。
噗!萧真没忍住轻笑起来,随即她讶道:“子然,你做什么?”
“泻火。”韩子然拉着妻子就出了厅堂,一路朝自个小院快步走去。
“这是白天。”萧真也忍不住脸红啊。
“又没人知道。”
怎么可能没人知道?萧真已经看到下人注意到他们了:“子然,大家都看着呢。”
“那就让他们看吧。”
萧真有些傻眼了,这么些年来,这个男人在床上向来是激情的,可也仅在闺房里,从没有哪有像现在这般表现在外的,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快。
路上的下人看到纷纷奇怪的望着自家大人,他们的大人脸上那一副迫不急待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急事吗?
‘碰——’的一声,韩子然直接用脚关门。
萧真:“……”火好像很大啊,这都老夫老妻了,唔。
当萧真二人从院子里出来时,已经是大正午了。一出院子,每个下人看了他们一眼就低下头掩嘴笑着,有几个年轻些的丫头更是羞红了脸。
萧真在心里叹了口气,她这张老脸真是没地方阁了,反观韩子然,一脸的气定神闲,压根就没被周围的人影响。
柳氏正在饭堂准备着饭菜,一看到萧真和韩子然进来,一脸愉悦的笑道:“起来了?今晚我特地多烧了饭,够你们恢复体力的了。”心里还想着:说不定这一整给再整出个小子来。
萧真和韩子然:“……”
日子好像又回到了过去。
萧真每天都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和孩子们玩耍,偶尔打扮好自己锦衣华服的出去逛逛街。
每隔些日子,子然就会将一些情况整理成册子让影卫交给京城的小润儿翻阅,还有一些需要背记的,都会让影卫监督,再来跟他说一下情况。
车非夫子已经再次开始了他的帝师生涯,有他在,萧真没什么可担心的。
后宫的日常就是斗,加上任锦绣那会作的性子,只可惜贵太妃沉闷,在任锦绣作了几个月之后索性关上了宫门,连跟任锦绣说一句话都不想说。
所以对于这位太后的消息,影卫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无聊。
不过从中也可以看出,贵太妃是无意于皇位之争的。
至于鲁国公,千方百计的想着女儿生的这几个皇子能争气些,天天在三位皇子耳旁吹风,可不巧的是,那二皇子三皇子才要做坏事就被贵太妃拎取了宫里关起来。
萧真放下手中的情报,笑了笑:“这贵太妃倒是有趣。”
韩子然拿过来看了一眼交给吴印:“就不知道这贵太妃此刻是装出来的无意于皇位还是真的如此。”
“从种种迹象来看,贵太妃似乎只想过上平静的日子。”吴印将信件放在烛火上烧毁:“就算先帝在时,她也无意于争宠,也正是如此,所以先帝特别厚待于她,经常去她的宫里过夜。”
“因为贵太妃的心里藏着另一个男人。”韩子然说这话时,似笑非笑的看着妻子。
萧真眨眨眼,随即朝他挑了挑眉。
不想韩子然竟然点了点头。
二人是不约而同的想到了术里关于鲁贵妃的那些事,而从韩子然这个点头中,萧真终于知道贵妃心有所属的那个人正是她萧真,或者说是那时的萧华。
“这怎么可能呢?”萧真喃喃着。
今年的雪下得比较晚,年过后才下。
而韩子然任命的调令也下来了,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给足了银子,这调令来得倒是快。
不过让所有人都意外的是,韩子然没有被调去离京城有着三天路程的南明县,而是来到了晋县做了正五品的同知,这对于韩子然来说可谓是升了官。
而晋县的县令在五六年前是白家人白皓,如今却是换了个鲁国公派来的亲信,白皓虽还是个官,但官权都是被架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