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丫识趣的站到屋外去了。萧真寻思着他生气是因为自己在方才什么也没说吗?赶紧道:“当然不是。你没看到先前我对那赵家小姐说的话,也是颇为盛气凌人的。只不过那赵夫人说我时,你马
上就来了,我来不及回敬回去。”
“盛气凌人?”韩子然根本就不信妻子会有盛气凌人的时候:“你也会?”
“我当然会,我哪这般容易被人欺负?”
“那你方才怎么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我有吗?我只是站着看她说话而已啊。”萧真一脸无辜的道,她是真的就看着那赵夫人说话而已,以前,她也是这模样看着那帮贵妇那样长舌的。“一般人的反应,被旁人如此说,必然是极为生气,你倒好,乖乖的站着任人说。”他原本还要批改一下学生们的卷子才出来,想到妻子对这里陌生,便出来看看妻子
这会在做什么,不想见到赵夫人带着婢女走了进来,又看到妻子与那赵家小姐在亭子中不知道说些什么,走来一看,便听到了那些话。
“相公是在心疼我?”萧真开心的看着他。
“那是自然的,你我是夫妻,本是一本,你被人欺负,我又怎能不心疼?”在听到妻子站在亭中被赵夫人那般说的那一刻,他的心确实狠狠的疼了一下。
“相公?”
韩子然看向她时,萧真已经扑进了他的怀里,愣了一下后,韩子然下意识的就抱紧了她。
“咱们努力生个孩子吧,就在今年,我一定要怀上。”萧真抬起头来看着他。
韩子然脸一红,妻子怎么在这个时候突然说这种话:“这种事,顺其自然就行,哪能保证得了?”
萧真想了想:“当然能保证,这种事,事在人为,以后晚上咱们勤快点就行了。”
韩子然:“……”这话题,是不是有些跑偏了?
有了赵家小姐这一出,萧真和喜丫对于中午赵公子的午膳之约顿时不抱什么希望,那赵钩十有八九应该就是同一个人。
果然,三人一进赵家酒馆的雅间,那赵公子旁的小厮一见到喜丫,便失声大喊:“怎么是你?”
而那赵钩一看到萧真时,脸色顿时也一变,万万没有想到那陆夫子的妻子竟然是那天自己调戏李苗儿时在一起的那名妇人。
呵呵,这个镇真的是小了,萧真在心里暗附着。
那小厮在赵钩耳边说了几句什么,就见赵钩上下打量着喜丫,目光满是轻挑:“进过宫的人就是不一样,瞧这身段,瞧这……”
萧真拧眉已经挡在了喜丫的面前,看这情景,韩子然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听这话,面色一冷:“赵家世代为善,其德更是被百姓广为传颂,却没到想到了赵公子这一代,竟然是如此的放浪不尊。
”“陆时,你也不过是拿我家工钱的夫子而已,我请你吃饭已经是给你很大的面子了,”赵钩冷哼一声:“你别这般小识好歹。”说着,轻佻的看向喜丫:“那天我派小厮小
门提亲,是你把我家的小厮赶了出来?姓秦的,我纳你为妾,已是抬举你了。”
“呸。”喜丫从萧真身后走了出来,厌恶的看着这赵家公子:“谁要做你的妾,就连看到你的人,姑奶奶我都觉得恶心。”
“你敢再说一次?”赵家公子一听喜丫这话,撸起袖子就要打人。“赵公子,我想你弄错了一件事,”韩子然的脸色颇为阴沉,再次护在了喜丫面前,冷冰冰的看着这赵公子:“我并不稀罕夫子这个身份,如今你赵公子又羞辱我家人,
所以,从今天开始,我将不再是赵家学堂的夫子,还请赵公子将我这原话转告赵员外,明日,我便会书信一封给员外道明原委。”说着,韩子然拉过妻子,带着喜丫离去。
留下傻了眼的赵钩和那小厮。
三人一出酒馆,喜丫赶紧走到韩子然面前,急道:“夫子,喜丫受委屈没事,可你没必要为了喜丫而丢了教书……”没等喜丫说完,萧真淡淡一笑:“喜丫,你还不明白夫子的意思吗?自你说要做我的贴身丫头那天开始,夫子就已经将你视为家人了,有人欺负你,便等于是欺负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