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后面是池。”时彦喊道,可惜晚了,只听得扑通一声。
时彦大惊,要知道这个寒池在散发着寒气时人掉入,就算不死,一旦冻过,经脉俱废,就会成为一个废人。想到往日情分,不是兄弟却用胜似兄弟的情谊,次次的出生入死,时彦道了一句‘罢了’,便去救人,于此同时,有什么东西突然间从时彦脸侧飞过,也掉进了那口阴阳池里。
“是谁?”时彦脸色一肃,杀气陡然,转身看向身后。
却在此时,原本散落在周围的寒气瞬间消散了个精光。
天已大亮,太阳东升,晴天白云。
荒废的院落,周围杂草丛生,一口平常无奇的池子。
时彦的目光忙又落在阴阳池上,一口平静无波的小池子。
一切如常,掉进池中的萧真却不见了。
“斧头呢?”被时彦点了穴,好不容易挣开穴道冲过来的蓝镜在周围没有见到萧真,怒声问时彦,却见到在一旁站着的不知何时来的老将军时,愣住了:“老将军,您什么时候来的?”
司徒况喘气激烈,明显是匆匆赶来的,他望着那口阴阳池,满脸的不敢置信。
时彦先是也惊讶的看了司徒况一眼,随即他又走到了阴阳池边,池子不浅,但也不深,有着二三米高度,定晴细看,还能一眼望到底,时彦再次看向了周围,突然问蓝境:“你可有看到斧头从这里离开?”
“什么离开?时彦,你把斧头怎么了?你们好歹出生入死了那么多年……”蓝境的话嘎然而止,只因时彦竟突然间跳进了阴阳池里,好一会才上来,一上来就喃喃着:“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
蓝镜看着时彦半响,又望着也看着阴阳池发着呆的老将军,觉得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此时,听得时彦突然问司徒况道:“老头子,你朝池里丢了什么东西?为什么连那东西也一同不见了?”
三个时辰前。
京城司徒府里。
司徒老将军正在研究着边境布防图,老管家匆匆走了进来道:“老将军,祠堂角落里的墙突然间塌了,小的在里面发现了个密室,里面放了几封家信。”
“家信?”老将军奇道。
“是,好像是祖辈传给下一辈的。”
老将军放下了布防图:“走,去看看。”
司徒家族的祠堂设在皇陵附近,这是高祖吩咐建的,可见当时高祖对司徒家族的重视。
进了祠堂,就见祠堂的一块墙体因建造时间太长损坏而脱落,一道只容一人通过的小门露着。
老将军走了进去,门内是个小密室,只放了桌,椅,书柜三样,任何东西都整齐的摆放着,只是这些东西上面积了一堆满满的灰尘,可见至少有数十年没有人进来这里了。
老将军先是看了眼桌上还留着的一张纸,纸上写了二个字:“吾儿。”
这字迹,老将军愣了下,竟是他早逝的父亲写的。
老管家将发现的那个盒子拿给了司徒况,打开:“老将军,一共十封信。”
老将军打开了其中一封看起来很旧的信,只见了信上写着:“吾儿谨记,到吾族五代孙不惑之年时,去吴越嵊县找一名叫萧真的小女孩,助其读书识字,但万不可收她为徒,不可教她武功,谨记。父司徒年。”
司徒年?这是司徒家出的第一代将军,自此之后,司徒家便奉他为先祖,吾族五代孙,那不就是他司徒况吗?萧真?
司徒况又拆开了第二封,第三封,都是同一句话,而落笔却是他曾曾祖父,曾祖父,祖爷,至于其它的信,是由几位早逝的堂叔所写,司徒家族为国家舍生入死,生怕断了根,因此堂本向来视为一家。
“这这这,这谁的恶作剧啊。”老管家看清了信里所写的内容后,顿时黑了脸,想到司徒家周围布满的可都是上影级别的暗影,竟然还有人能偷偷的进密室放这东西。
“恶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