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让穆钰兰惦记的是,皇帝竟然用脚踢他!总有一天,她会将那一脚踢回来!“皇帝召集了朝上众臣,宫内外的所有御医,就连九皇弟那样的身子,都被拉去跪了。”宇文珲莫名的心虚,只好一点一点解释道,“皇帝拿我撒气,那是预料之中,我的后面就是御史,这么好的机会,不能
白白浪费了。”
顿了顿,宇文珲见穆钰兰的气愤减轻了一点,才补充了一句,“不把事情闹大,怎么把承王的病情报出来?”
穆钰兰微讶,疑惑的问道,“承王怎么了?”
“对外宣称的是,突发怪病,查不到病因,症状模糊。”宇文珲有点坏坏的笑了笑,“其实是御医不敢说出口,皇帝知道了也不敢宣扬。”
穆钰兰紧锁眉头,不太确定的道,“这件事和你有关吗?”
“是我做的!”宇文珲很干脆的承认道,“咱们还在双河村的时候,我就让人想办法下药。”
“会不会被发现?”穆钰兰一惊,没想到这件事真的是他做的,“如果皇帝发现了……”
宇文珲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凑近了她的耳际,几个呼吸过后才自信的道,“不会,快一年了,药效才发作,御医知道症状和后果已经是极限,想查源头?他们还没有那个本事!”
“你让人下的到底是什么药?”穆钰兰这会儿没了担心,纯属是好奇,“你跟我解释了这么半天,也没说承王到底怎么了。”
穆钰兰侧头看向他,正面向他的唇,宇文珲心下一动,脱口而出,“承王,以后再也不会有其他的子嗣了!”
只这一句解释,宇文珲便再也不给她发问的机会,总算是把昨晚上的亲亲给补了回来。
贤王府一切如常,宇文珲因病情加重,连早朝都不用去了,当然,皇帝也乐得不见他。
至于宫内是如何的风起云涌,暂时都与宇文珲无关。
可是稍留心的人都会发现,总是有一股未知的势力,就像一双无形的手,渐渐推动着所有人和事的发展。
有很多传言,例如宇文珲的,说他鞠躬尽瘁,为国效力,身上伤口无数,胸前的伤险些要了性命,结果还被皇帝无情的踢吐血。
还有人说,贤王屡立战功,皇帝非但不赏,还总是找莫须有的借口责罚他。
再看看贤王府,当年那位爷在的时候,那王府多辉煌?而现在的王府,不比一般王府好,还尽显凄凉。
回过头来再看新封的承王,待遇就大不相同了。
承王所住的,可是宫里除了皇帝的最好的宫殿,不过……据说承王最近得了怪病,皇帝因此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好多朝臣都跟着倒了霉。
更有御史帮贤王说话,还被罚了俸禄。渐渐的,便有小道消息称,承王那不是病,而是身体出了问题,传言承王在边疆的时候,整日里待在别宫,吃喝玩乐,纵享声色,身子都垮了,除了现在已有的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以后怕是不会再有子
嗣了。
没有多余的子嗣意味着什么?那就是与大位无缘!
为什么宫外都相信这个说法呢?因为又有小道消息传出来,承王的女人都遭了殃,承王的三个儿女,还被皇帝接到了身边,说是要亲自教导。
面对宫内外的这些传言,皇帝哪里管得了?他现在将所有心思都放在了承王身上。
御医院上下没有一个人得了好,甚至已经有不少人为了保命,老的告老还乡,弱的言病辞官,各种理由层出不穷。一开始皇帝看他们不顺眼,打几个板子便撵出了宫门,御医们虽然挨了打受了伤,但最起码留住了一家老小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