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的人见人都齐了,就道,“现在穆家人,还有阿珲,穆兰花都在,那就对峙一下,了解下情况,此案还得去府衙审问,希望大家都配合,对大家也有好处。”
府衙的人话音一落,周围的人都异常安静,穆家人心里激动,面上得意,终于能好好收拾一下穆老四一家,出口恶气!
宇文珲和穆钰兰却是淡定,不是他们做的事情,以村里人的手段,他们还应付不了?笑话!
见周围人都老实了,府衙的人对穆家人又道,“你们再说一遍,当时是什么情况!”
“是,小的说!”
站出来的人是穆长顺,低垂着眼,很是恭顺的模样,比几个月前的他,变化了许多,不那么张扬了,然而有一样却没有变,那就是没脑子。
当他站出来的时候,穆钰兰就露出个不屑的笑容来,她刚来的时候,还不熟悉这个年代的时候,就能把他弄进牢里,现在他提前被放出来,她就治不了了?穆长顺抬眼看了一下穆钰兰,就对府衙的人说道,“前天晚上,小的起夜,就看到两道黑影翻墙进了我们家,本以为是贼想叫人,结果一细看,竟是穆老四家的穆兰花和阿珲,然后他们在族长房子周围鬼鬼
祟祟的,所以,他们定是杀害族长的凶手!”
穆长顺和穆家长老是同一宗,因为以前深得族长信任,住的自然是很近的,说看见了,还真是合情合理。
不等穆钰兰和宇文珲辩解,府衙的人突然转头问道,“阿珲?穆老四家的?兰花,怎记得你之前说他是你们村里的邻居大哥?”
听了穆长顺两遍一样的说辞,联系之前在镇子上穆钰兰的介绍,府衙的人终于觉得这话不对劲儿了。
如此一问,穆家人更是欢喜,被府衙的人起疑,那就逃不了了!
“阿珲是我大伯同袍的儿子,为了看顾我爹才来我们村的。”穆钰兰冷眼看向穆家人,“这事儿村里都知道,当初去镇子上,我怕麻烦,就没说,现在倒好,被小人利用了!”
“不要脸的狗男女,你说谁是小人?!”
“我又没点名,你急什么?”穆钰兰冷笑一声,穆刘氏,还是那般性子,她还真以为那几个月消停就真老实了呢。
这叫什么?说本性难移都是好听的,俗称狗改不了吃那啥!
穆刘氏被气得脸红脖子粗,被穆长顺按住了肩膀,碍于有府衙的人在,没敢再骂。
“我们记得,书肆的邱老板称呼他为王公子,不知道阿珲全名为何?”宇文珲从容淡定,对于府衙的人询问表示理解,十分配合的道,“本人全名王军,均匀的均,因家父上战场,盼我好好长大,遵循着民间贱命好养活,小名为灰,心灰意冷的灰,故此让四叔家称呼我为阿珲
。”
穆钰兰转头盯着他,这男人撒谎不脸红?心不跳?还说的一本正经!大写的服气!
“原来如此。”府衙的人道,“若按照穆姑娘所说,查看卷宗的确麻烦,当时没说也算理解,那么,对于穆家人对你们的指控,你们有什么好说的?”
这就是偏心,谁让他们都喜欢这个善良孝顺的小姑娘呢?
“穆长顺所言,除了他自己,还有谁看见了?”
穆钰兰盯着穆家人,听了她的问话,穆刘氏就道,“我们都看见了!你还要狡辩?”
“各位大人,如果穆家人撒谎,做伪证,该是什么惩罚?”
府衙的人认真的道,“轻则关半个月或者直接打板子,厉害的还有打板子再关一个月,重则……有情况重大者,等同罪犯同等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