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杨震开口,只需使个眼色,早有侍卫蹿出去扶住李桂花,用指甲使劲掐住李桂花的人中。
这下子,疼痛使得李桂花哎哟一声就叫了出来,想装昏也装不成了。
杨震板着脸说:“你以为皇宫是任由你装疯撒泼之地吗?朕可告诉你了,你们一家若是老老实实,宅子、庄子都不成问题,银子也短不了你们的;但你们要是管不住自己,做事七颠八倒的,那就别怪朕对你们不客气了!想一想江临凤是个什么下场吧!想想江有成是个什么结果吧!”
说完了这句番话,杨震转过身去,再也不看李桂花和江有贵一眼。
李桂花吓得是大气儿不敢出;就连江有贵,也是一付缩头缩脑的样儿。
至于陈氏,更是把头埋得低低的;原本在桌上掏摸果子蜜饯吃的俩个小屁孩子,也不敢乱说乱动了。
如今的杨震,自有一种帝皇不怒自威的威严气势;再加上他身后几个带刀侍卫个个面如铁板,自带杀气,他们都有些吓着了。
想起江临凤和江有成,李桂花也好,江有贵和陈氏也好,竟都是不约而同地想早早离开此地。
翠竹压低声音对李桂花说:“你们还是赶紧告退吧!”
李桂花一个激灵,身不由己就蹲下身行了个礼说:“民妇,民妇告退。”
江有成和陈氏也照葫芦画瓢地行礼,口称告退。
江锦绣平平淡淡地应道:“去吧!”
李桂花一家子慌里慌张,没头苍蝇一样,就跟着翠竹退下来了。
根本没拿出他们预想之中:怎么和江锦绣交涉,怎么捞好处,怎么捞不到好处誓不甘休的那股狠劲!
翠竹命下头人将李桂花一家子送回住处,又格外嘱咐了一句:“不得皇后娘娘传唤,不许把这些人放出来乱跑。”
那下头人应了个是字,自去执行。
殿内江锦绣自顾自坐着喝茶,见了杨震并不招呼,竟象是没看见他这个人似的。
照说江锦绣这样的行为,那可实在不合规矩,不过呢,杨震不怪罪,又有谁敢说她?
杨震踱到江锦绣跟前,好声好气地叫了声锦绣。
江锦绣这才无可无不可地抬眼瞧了瞧他,脸上无悲无喜,眼睛里全是漠然。
杨震心里暗叹了一声,不得不自己接下去说道:“杀害优儿的真凶已经查明;幕后指使者也认了罪,我想问问你,你想怎样对付这俩个人?“
江锦绣腾地站了起来,咬牙切齿地说:”这俩个人害死了我的优儿,我自然要他们受尽折磨,生不如死之后,再处以极刑!“
”什么样子的极刑?“杨震追问了一句。
”我要动用腰斩大刑!让他们一个个受尽人间至痛,哀嚎两三个时辰后才得断气!“
江锦绣的眼中,喷射着愤怒的光芒。
所谓腰斩,即是行刑时,剥光犯人身上的衣服,裸露出腰部,伏在砧板之上,铡刀之下,利用铡刀从人的腰部将之铡为两段。
但因为人的主要器官都在上半身,所以犯人即使从腰部铡作两截后,神志仍然清醒,要过好长一段时间才会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