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震派出去的那些侍卫,当然也知道狡兔三窟的道理。
金顺开也许并不会乖乖躺在符第中等着被捉。
好在杨震手下有强大的情报网,通过情报网,很快查到了金顺开除了官府之外,在京城还有两处秘密住宅。
为了保险,侍卫们在这三个地方,都做了安排,以便抓捕行动可以顺利展开。
果然,金顺开当夜并没有住在他的官府中。
麻脸被关在皇宫,虽然有合理的解释,但金顺开不晓得为什么,总有点胆颤心惊的感觉。
麻脸并不是个好色的人,究竟是吃了什么豹子胆,他才会干出在皇宫中强暴宫女的举动来呢?
还有,麻脸的酒量,金顺开是清楚的,怎么可能没饮上几杯,就醉了?
想来想去,金顺开特意选了在京郊偏僻的住宅中过夜,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也好及时逃走。
在没有确切消息之前,他也舍不得放下好不容易打拼得来的一切,就这么灰溜溜地离开啊!
可惜,他仍然打错了算盘。
侍卫们在他的三个住处同时发动抓捕,终究还是将金顺开捉了个正着。
金顺开仍然强作镇定地大嚷:“为什么抓我?我犯了什么罪?你们一定是弄错了,我要见皇上!”
领头的侍卫冷哼一声:“不用急,你很快就会见到皇上的。”
然而,金顺开还是熬到天亮,熬到杨震下了早朝,才被人带到了杨震面前。
金顺开装出一付受尽了委屈的模样,未语泪先泪:“皇上,老臣何罪之有,竟要经受这样的局面?”
杨震凝视着他涕泪纵横的脸,心里说:果然好演技!怪不得我一直被他蒙在了鼓晨。还好及时认清了他的真面目,否则,后果真是难以想象!
他往椅背上一靠,语气平淡地问:“这么说来,连你自个儿也不明白为啥被抓了?”
“正是。老臣平日里可能因为行事太过耿直,得罪过人,有人想陷害老臣,也说不定。但老臣可以保证,绝不曾做过什么犯法之事!”金顺开说得象真的那样。
杨震忍不住冷笑了一声:“保证没做过犯法之事?我来问你,麻脸是你的亲信对不对?他原本不过一个普通兵士,由你一手提拔,渐渐升到千户位置,自然对你是感恩戴德,不存在故意陷害你的可能吧?”
听到杨震提到麻脸,金顺开的脸明显有点变色,但他随即接话道:“老臣知道麻脸昨儿个干下错事,请皇上相信老臣,老臣肯定是不会包庇他的!”
“用得着你包庇他吗?实话告诉你,麻脸举报你指使他杀死哀太子杨优;且利用他的老乡关系,收买杨授天身边的侍卫,将杨授天害死。我倒要听听,你作何辩解?”
杨震一口气说完,脸上满是嘲讽之色地看着金顺开。
金顺开诧异得眼珠子险些没有从眼眶中掉出来,他一叠声地说:“皇上,真是冤死老臣了,老臣从来没有做过此等事,不晓得麻脸为什么要拖老臣下水?还请皇上明鉴!”
说着话,金顺开用力拿额头碰着地面。
金顺开不承认,已经在杨震的意料之中。
他不耐烦地说道:“来人,将麻脸提了来,当堂对质!”
不多时,麻脸果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