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倒是江临凤拿来并斟上的,但她自己也喝了,什么事都没有啊!
问题到底出在哪儿呢?
江锦绣苦思冥想,却仍然没有得出答案。
会不会是江临凤事先服食过解药,即使她喝了掺了毒的酒,毒也被解了去呢?
有这个可能。
但为什么金神医的查验结果是酒中根本没有毒?
如果酒中根本没有毒,江临凤自然没有了嫌疑。
真相,扑朔迷离。
这个时候,宇文欢的丧事已经紧锣密鼓,风风光光地办起来了。
按照王妃的规格,为宇文欢举行了一场规模很大的水陆道场,几十名僧人整日诵经,三天内经声彻夜不息。
宇文欢下葬的墓地,虽然匆忙,但也尽量修建得象模象样。
就这样,把宇文欢给埋掉了。
江临凤虽然没被囚禁,但行动不得自由,她也不晓得潘永安接下来会如何操作。
而她自己,只能等着合适的机会,再想办法逃离王府。
宇文馨从密道中逃走之后,很快与潘永安在他藏身之处会合。
她问过潘永安:“接下来咱们怎么办?我姐姐,你真的有办法救活她吗?还有那个江临凤,你又准备拿她怎么办?”
面对宇文馨一连串的问题,潘永安不急不慌地答道:“咱们首先要保证自己的安全;至于你姐姐,我已经花了大价钱,和修建墓地的人联络上了,很快,我的人便可以潜入墓穴之中,将你姐姐偷运出来。那个江临凤嘛,嘿嘿……”
潘永安冷笑了两声,继续说道:“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所以,咱们根本用不着她了!”
宇文馨巧笑如花,攀着潘永安的胳膊撒娇地摇晃着说:“你的意思是说,不管她了?我再也不用看她那付可恶的嘴脸了?是不是?”
潘永安点了点头说:“没错。等你姐姐恢复了,咱们三个人一同逃京城,要那个江临凤何用?带着她只是个累赘!”
宇文馨拍手笑道:“太好了太好了!你不晓得,她一直明里暗里欺负我,我忍她忍了好久啦!”
潘永安在宇文馨唇上啄了一下:“我早说过,你才是我最爱的女人。她嘛,可有可无!”
宇文馨捏起拳头,轻轻在潘永安胸前捶了两下说:“你好坏啊!前阵子还听说你要娶她为正妻呢!害我伤心死了!”
潘永安哈哈大笑起来:“那不是哄她的话吗?不这么说,怎么让她为我卖命呢?咱们又怎么达成目的呢?”
宇文馨撅起了嘴,嗔怪地说:“那你以后会不会也这样哄我啊?若是你如此骗我,我可是不依的!”
她说着话,把腰一扭,用个脊背对着潘永安。
潘永安连忙扳过她的肩膀,好声好气地说道:“怎么会呢?你是我眼中心上的人,我的心肝宝贝;那个江临凤不过是个下贱农女,拿什么来同你比啊?所以你放心,我是绝不会骗你的,也是绝不会离弃你的!”
宇文馨终于回眸一笑,娇声说道:“那好,且看你以后的表现。”
这些话多亏江临凤没有亲耳听见。
若是她听见了,不晓得会不会直接从嘴巴里喷出血来,然后两眼一翻,气死过去?
不晓得她醒过来之后,会不会恨不能挖掉自己的双眼,恨自己有眼无珠,识人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