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欢被江锦绣那充满嘲讽和蔑视的目光刺激得险些没有跳起来。
可是,骨折未愈的腿,让她动弹不得,她只能用恶狠狠的眼神,不服输地瞪着江锦绣。
江锦绣懒地搭理她:现在的宇文欢,就好比落水狗!
痛打落水狗,有的是机会、
她施施然离开,走到门边的时候,随口说道:“竹叶,把这个女人关回她的屋子里,别让她逃掉了;也别让她接近宇文馨。”
说完这句话,江锦绣连眼角都没瞟宇文欢一眼,就这么潇潇洒洒地走了。
金神医那边经过检验,很快得出了结论:人参鸡汤里,掺了好几种相克的草药,产妇喝下去之后,会引起血崩而丧命!
杨震摇了摇头,感叹道:”真是个毒妇啊!连自己的亲妹子都不放过。“
这个宇文欢,恐怕没有真正爱过人,也没有真正在乎过谁吧?
就象从前,当她需要的时候,便可以听从杨雷指挥,置自己于死地!
江锦绣转头仔细看了杨震一眼说:“你这会子才晓得啊?”
杨震瞧出了江锦绣眼中的揄挪,不由得略显尴尬。
“对了,你不问问宇文馨这会子怎么样了吗?”江锦绣故意说。
杨震清了清嗓子问:“哦,那个宇文馨到底怎样了?”
江锦绣不急不徐地答道:“应该是疼晕了过去。这会子死是不会死,但身体肯定有损伤。”
杨震让金神医亲自前去帮宇文馨诊治,毕竟宇文馨这个证人,是需要留活口的。
金神医才领命而去,侍卫上前禀报,说是那俩个接生婆,因为抵受不了酷刑,已经把实情招认出来了。
“带上来!我要亲自审问。”杨震威严地吩咐道。
不多时,那俩个接生婆被绳索拴着,拖了上来。
杨震一拍面前的案几,声音冷冽地说:“你俩个还不从实招来,到底是如何伙同宇文氏弄虚做假,妄图以不相干的男婴,来冒充我家骨血的?”
边上站立的侍卫一起虎视眈眈地瞪着那俩人,齐声吆喝道:“快招!”
俩个接生婆不约而同被吓得打了个哆嗦,其中一个磕头如捣蒜:“王爷,民妇招啊!实在是被那宇文氏威逼不过,这才无可奈何做了帮凶!”
另一个也是涕泪齐下地说:“王爷饶命啊!只要民妇知道的,一个字也不敢隐瞒!”
江锦绣云淡风轻地一指其中一个说:”一个一个来。你先说吧!“
俩个接生婆先后交待了实情,杨震和江锦绣听完,对视了一眼,都有不寒而栗之感。
原来宇文欢竟是这般没有人性,连剖开孕妇的肚子,直接取子的事情,都干得出来!根本不管孕妇的生死,只要能得到一个男婴!
”本来昨儿个民妇就奉命要进王府,为小宇文氏接生的;只是,虽然得了一个男婴,可惜藏在提盒里送进王府时,被活生生给闷死了。“一个接生婆揭露道。
另一个接生婆插嘴说:”在这个男婴之前,剖开孕妇肚子取出来的,是个女婴,所以就直接丢弃掉了。“
”这么说来,宇文欢的手下,竟是生生害死了三个孕妇?“江锦绣皱着眉头问。
”是。后来终于得了一个健康男婴,这些人学乖了,事先在提盒盖上开了好些通气孔,防止男婴再次被闷死。“一个接生婆解释给江锦绣和杨震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