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正正抓在了江美儿的两软柔软之间。
力气很大,抓得江美儿有一种又疼又酥的感觉。
江美儿心中一喜,她媚眼如丝地瞟着严寒说:“急什么呢?我又不会跑。”
严寒的脸上,有一抹奇异的红色,他细长的凤眼中,闪着清冷的光。
“滚!别让我动手将你扔出去!”严寒的语气中,没有一丝温情。
江美儿的心仿佛被人用力捏了一把,说不出的疼痛。
“你,你嫌弃我?可是,我,我都改了!”江美儿为自己分辨道。
她和陈栋的事,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能不传到严寒耳朵里吗?
“再说了,你不用憋着自己。哪怕你以后不待见我,只此一次,我也认了!”
江美儿分明看见,严寒的身体,已经不可抑制地在起反应。
严寒咬紧牙关,抓住江美儿的衣襟,就把她向门外拖。
江美儿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就被严寒给拖到了门口,再往外一推,然后门呯的一声,擦着她的鼻尖给关上了。
江美儿立脚不稳,蹬蹬蹬向后倒退了几步,终于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好在夜色浓黑,加上天寒地冻的,谁会站在外头看她的窘状啊?
江美儿被严寒推跌了这一跤,不但心碎了,连脸皮也没处搁了。
她恨恨地站起身,咬牙切齿地说:“嫌弃老娘,哼,活该憋死!”
屋里的严寒,由于春药的缘故,还真是全身燥热,心跳加快,关键部位让他十分难受。
严寒的自制能力也是十分惊人的,他跌眣撞撞走到面盆架前,端起面盆里满满的清水,兜头兜脑向着自己直倒了下来。
他已经猜测到,要不就是酒水中,要不就是饮食中,肯定被江美儿动了手脚。
此时正是初春,气候湿而冷,这么一大盆冷水从头淋到脚,那酸爽,只有体验过的人,才知其中滋味!
然而正是这么一大盆冷水,将严寒的那个部位,从几乎要爆裂的尴尬中解脱了出来。
全身湿淋淋的严寒,很响亮地打了个喷嚏,接着又是一个。
他开始哆哆嗦嗦地宽衣解带,随手扯过一条布单将自己擦干,然后钻进了被窝里。
自从受过箭伤之后,他的身体便比从前差了许多。
所以,这样一盆冷水,就令严寒伤风了好几天。
江美儿听说之后,不但没有怜惜,反而幸灾乐祸地笑:“咋没死呢?死了更好!”
亏得江春杏和江采玉两个悉心照顾严寒,严寒算是复原得很快。
严寒病好后的头一件事,就是把江美儿给赶回农庄里去。
理由是江美儿干活偷奸耍滑,还常常与客人眉来眼去的,不符合店里的要求。
江美儿当众顶撞道:“谁偷奸耍滑了?谁和客人眉来眼去了?你不就是想吃老娘的豆腐,被老娘臊了一鼻子灰,才给老娘小鞋穿的吗?”
店里的小工都是满脸的诧异,连江阿木也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严寒。
这个时候,是江采玉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二姑,严掌柜绝对不是那种人。我就亲眼瞧见有女的勾引他,结果被撵出屋的!”
江美儿听见这话,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那天晚上的事,被江采玉瞧见了?
可她仍是倒人不倒架地嚷道:“指不定那女的没我好看,他才瞧不上的!反正,他就是避着人摸我奶子,撅我屁股了!”
江采玉扑哧一笑:“虽然天黑,可那女的脸还是被我看见了。二姑,你想不想晓得那女的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