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锦绣攀上了张阿良,那可是个豪富哩。
随便从他手指头缝里漏点下来,怕是自己家都吃穿不愁了吧?
“娘,锦绣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出了上次的事,她生气是肯定的。可是,只要咱们陪点小心,多说几句好话,毕竟血浓于水的,她哪里好意思真的不认咱们?您说是这个理儿吧?”
李桂花侧着头想了想,没好气地说:“要我向她陪小心,说好话?呸,她前世没修到这样的福!”
江临凤忍住不耐烦,好声好气地说:“此刻呢,还不劳烦娘出面。先让我去打前站好了。我同她并没有翻脸过,想来她有火也不能冲着我来发。”
她精着呢,遇上事,不是乌龟一缩头,就是脚底抹油;要不呢,就是避了人,悄没声儿的下绊子,总不让人发现她的错就是了。
所以,江临凤自以为江锦绣绝不可能识破自己。
前次将她卖入青楼之事,江临凤早就想好了说辞,可以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江临凤懒得同李桂花多说,凫凫婷婷地出了门,向着张阿良的宅子走去。
上次张阿良办进屋酒,无论是李桂花,还是江临凤,江有贵,江有成他们,都不好意思厚起脸皮去胡吃海喝。
谁不晓得江家与张阿良,江锦绣的恩怨啊?
就凭她们那样胡说八道冤枉张阿良,往人家头上扣屎盆子,险些害他吃官司,还有脸上人家屋里吃喝去?
杨柳村人的唾沫怕要淹死他们呢!
江临凤自以为风情万种地靠近张阿良的宅子,恰好正遇上张阿良出门。
两人倒是打了个照面,江临凤立刻摆出她最甜美的笑容,叫了声:“阿良哥。”
张阿良嘴边咝了一声,摆手说:“别叫我哥,听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你还象以前那样叫我张阿良就行了。”
江临凤脸红了一红,却还是保持着甜美的笑容说:“我今儿个来,是想来看看我家锦绣妹子的。虽然我娘做过对不起她的事,但我这个做姐姐的,却不曾参与进去。我很挂念她,所以忍不住来瞧瞧。”
张阿良狐疑地看了看江临凤:她到底有没有参与到李桂花将江锦绣卖入青楼之事,他还真不好下定论。
毕竟当时他为了锦绣失踪找上门去时,江临凤并没有象李桂花和江有成那样,死命栽赃到他头上。
而后来江锦绣回归时,也没见江临凤怎样蹦哒。
张阿良想着:见一面就见一面呗!江锦绣也不是糖做的人,多看几眼就会化了去。
再说了,家里丫环仆妇一大堆,谅江临凤也起不了啥幺蛾子!
所以他手一挥手说:“那你就进去瞧瞧吧!我可警告你,江家人要是再想打什么鬼主意,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江临凤用一种含忧带怨地眼神看着张阿良说:“阿良哥,你咋会这么想哩?我是锦绣的孪生姐姐,我盼她好还来不及呢,咋会打鬼主意呢?”
看着江临凤一付委屈的样子,张阿良不耐烦地说:“没打鬼主意就好。我没空跟你说了。”
他扔下江临凤,大踏步地离开了。
江临凤抿着嘴儿,露出一个若有似无的笑容:这就算一个开始好了。
总有一天,她会吸引住张阿良的目光,让他臣服于自己的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