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玲那天当众冤枉张阿良,是怀着我得不到,便毁了他的龌龊心思。
没想到,后来的事情居然让张阿良洗白了。
自己要不是跑得快,肯定会被张阿良打吧?
她还是不甘心,调唆潘永康说:“你平时在我跟前吹自己多牛多牛的,前儿个你老婆我差点被张阿良侮辱,你咋不教训教训他去?”
潘永康吃了一惊说:“有这样的事?你咋不早告诉我呀?只有我占人便宜的份,哪能让人占我的便宜呢?”
他跑出去,把和他一起鬼混的狐朋狗友叫上,一窝蜂似的找张阿良算帐去了。
潘永康盘算得挺好:仗着人多,先把张阿良打一顿,末了再诈他些银子,这事就了结了。
一伙高矮胖瘦不一,贼眉鼠眼的家伙聚集在张阿良门前,大声嘈嘈道:“张阿良,滚出来,做了坏事以为当个缩头乌龟就躲过去了?”
张阿良从灶屋里走了出来,稳稳当当地往那儿一站,剑眉星目,更衬得潘永康那班家伙跟歪瓜裂枣似的。
“张阿良,你调戏良家妇女,强奸未遂,这个帐怎么算?”潘永康捋着袖子,气势汹汹地问。
江锦绣闻声也从灶屋里探个头向外看。
她正在洗头发,乌油油的一把湿发还在往下滴着水。
”良家妇女?呵呵,我倒想问一问,哪家的良家妇女啊?“张阿良不急不缓地问。
”我老婆周小玲!要不是她拼死反抗,你他娘的就得手了!想给老子戴绿帽,哼,你是没长眼睛,还是脑子被驴踢了呀?“潘永康说着,就上前照着张阿良推了一把。
张阿良哪里会被他推着,往边上一闪,一招顺手牵羊,就见潘永康整个人向前一扑,啃了一嘴的土。
”周小玲,原来是县城周家的婢女对吧?和年逾五十的主家勾搭不算,还和主家的少爷有染,于是被周家主母赶了出来。这样的女人,只有在你眼里是个良家吧?“张阿良面带讽刺地说。
围观村民听得大吃一惊:原来周小玲竟是这么个来历。
听说张阿良的亲戚是县城来的,能知晓周小玲的底细,也不稀奇。
潘永康吃了亏,脸胀得血红,爬起来就象张阿良扑了过去:“你这个强暴犯,没得手就胡乱编排人,老子废了你!”
他不晓得从哪里摸出一把尖刀,冲着张阿良的胸膛捅了过来。
“小心。”江锦绣急忙出声提醒张阿良。
“胡乱编排?谁要不信,去县城铜锣巷周家打听打听,不就有数了?这样的女人,我看得上才怪啦!白给都不要,嫌脏!”张阿樃冷冷地回答。
他嘴里说着话,手脚并没有闲着,先是飞起一脚,将潘永康手上的尖刀给踢飞了,然后一个漂亮的鹞子翻身,来到了潘永康身后,脚尖轻点了两下,潘永康已经腿一软,直跪了下去。
不但跪了下去,头还顺势磕到地上,碰出一个大包。
“知错就好,磕头就不必了。”张阿良似笑非笑地说。
潘永康被戏弄得哇哇怪叫:“兄弟们,一起上啊!”
另几个听了这话,有的出拳,有的踢脚,还有的拿了一条铁链子当作武器,来对付张阿良。
不过,他们还没得手,便有的捂胳膊,有的抱大腿,嘴里哎哟哎哟地倒在了地上。
原来方仲贤领着人赶到,一招满天星雨,就甩出一把银针,扎伤了这些自不量力的家伙。
“敢欺负他,真是瞎了你们的狗眼!”方仲贤大声喝斥道。
“来人,将这几个家伙送到衙门里去,递上我的片子,告诉县太爷秦大人,每人打二十板子好了。”
自有人高马大的保镖上前捉住那几个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