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孩子不服气,刚才在为自己报仇呢!”
“这些鸡也养了两三个月了吧?”
吴静香又问了几句。
“是有两个多月了,老奴打算把鸡群中的公鸡杀了。”
管事回话道,“就留两三只配种、打鸣。”
“杀了!”
吴静香诧然,便直言,“管事这些公鸡还小杀了多可惜。”
管事上前回话道,“先生怕有所不知,这公鸡好斗,吃的多,还不长肉,养了两三年后,肉质干柴。
村里人一般都不养公鸡。”
他怕吴静香不懂鸡事,说得极为详细。
“那为什么不阉掉呢?”
吴静香好奇地问道,她记得农村里的自养的阉鸡肉质十分的鲜美,阉掉的公鸡大红冠子极短,如母鸡一般,性情十分温顺,基本不会啄人。
管事□□一凉,双眼的瞳孔放大,不敢置信地开口,“阉掉?
先生是说要给公鸡净身。”
“差不多这个意思。”
吴静香点头,“阉掉的公鸡不好斗,吃的也少,最重要的是可以长到七八斤。”
“老奴从来没有听闻过公鸡也要净身的,这净了身的公鸡还能活吗?”
管事忍不住再询问之。
吴静香粲然一笑,“管事说笑了,宫里净了身的公公不知有多少,人都能活,鸡怎么不能活了?”
这笑容落在庄子管事的眼里却格外的阴深诡异。
他在王爷府里当差,王爷身边也有一些宫里出身的公公,也曾因好奇打探过一二。
没进净身房,他们先被安排在一间密不通风的屋子里,三四天不能吃任何东西。
进了净身房,身上披裹的外衣统统被粗鲁的扒下,□□,如同死猪一般被铁链捆绑在一处铁板上,下身被一匹白布包裹着,银白色的刀尖一晃而过,从此之后子嗣断绝。
原以为这样便结束了吗?
净身之后的他们,又被送去一间屋子,依旧三天不能喝水。
净身之后,伤口发脓发烂,引起发烧的症状不在少数,活不活得下去,听天由命。
“有什么问题吗?”
吴静香瞧着管事神色怪异。
“没有!
没有问题!”
管事接话道,“老奴方才是在想,怎么对公鸡阉割。
净身房里的公公大都忙,为了公鸡这点小事惊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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