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静香说道。
“为师敢打赌,不出半年,许公子会与你分道扬镳。”
郑文仲一口笃定。
半月之后,船泊终于靠岸。
“京城我来了!”
“京城我吴大牛也来了!”
登岸之后的两人异常的兴奋,终于可以不再忍受船舶行驶的眩晕。
城门庄严威武,高墙耸立,高层之上的城楼,官兵把手,在阳光的照耀,铠甲的反光,熠熠生辉。
底下的城楼也有士兵看守,对每个进城的人,逐一出示文书排查。
盛京大街笔直宽敞、以皇宫为中心,横纵交贯盛京。
路宽约二十来丈,可容十几辆马车齐头并进。
棋盘式的大街小巷,行人络绎不绝,叫卖声不断。
进京之后的郑文仲带着他们朝着西街而去。
“到了。”
顺着大街不知走了多久,郑文仲突然出声,停在一所大宅子的门前。
两个巨大的石狮子面前,朱门金柱,柱子雕栏画栋,气势恢宏。
只是大门被一条粗大的链子锁住,上边还有一个拳头大的锁,锁上落满了灰尘。
“师父,没人啊?
屋主不在!”
郑文仲无视吴静香的话语,抬脚上前,越过台阶,从包袱里掏出一把钥匙,“咔嚓”门开了。
“吱哟!”
大门许久不开,发出吱哟的响声,后边的两个护卫,连忙上前搭一把手,一起推开大门。
吴静香也想不到自家的师父死一个隐形的富豪,在寸土寸金的京城,还有一处大宅院,还在京城的西街。
所谓东富西贵南贫北穷,西街边上住的都是朝廷的大官,这边的院子,都是朝廷统一建筑,提供给高层官员的住所。
“许久未回,没想到已布满尘埃。”
郑文仲拂拭锁边上的灰尘,环顾四周感慨万千。
“你们先参观一下,我们家里的房子。
我去邻居借点仆人过来打扫。”
郑文仲刚刚迈进大门的双腿又退了出去,去找他家的邻居。
借仆人打扫?
师父可真会玩,她只听说过借钱,借书,还真没听过借仆人。
把你家娘子借于我两晚,听着就别扭。
连请钟点工的费用都少了。
不到两刻钟的时间,郑文仲返回,还带回了二三十个,男男女女的小厮丫鬟,师父莫不是把人家院子里的仆人都借来了。
仆人还自带扫帚簸箕水桶抹布之类的工具,这邻居也太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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