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公子你可知我原本天生痴傻,幸得师父垂怜,前一个月才堪堪好转。”
吴静香缓缓地瞎编着故事。
许凌霄颔首,他曾听李大夫说过,这不得不说是一个疑难杂症的特案。
难道是她师父救治好她的?
这么说来她师父定是一个神医。
医治痴傻之人,他的祖父医术被封为御医,也没有此本事。
“我师父家住白玉京。
许公子可知白玉京是何地?
天上白玉京,五楼十二城。
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白玉京是仙人之境?
你师父是仙人?”
许凌霄不可置信地望着吴静香说道。
“嗯,还望公子替我保密。
师父偶尔入我梦,传授一些道理与我。
其实我与师父也从没有见过面。
不能侍奉师父左右,不能报答师父的再造之恩,是我这一辈子的遗憾。”
吴静香念此,划过几滴泪痕,想起再也回不去的前世,她的家人、朋友,再也不能见面,她再也忍不住,泪如雨下。
“姑娘……”
许凌霄措手不及,从来没有一个女子在她面前恣意哭过,毫不在意自己的妆容。
他只好将手中的绢子递过去。
这位吴姑娘倒是一个性情中人。
一个敢递,一个也敢接,丝毫不知男女通用一条手绢意味着什么。
吴静香抹了抹脸上的泪珠,平复心境之后,才继续说道:
“师傅曾说过,他所创之法,为的便是济世救人,惠及世人。
如果每项医术都敝帚自珍,讲求门派之别,他一个人就算医术再高,一个人的精力有限又救得几人。
如果将他的医术普及世人,天下的医者,学个六七分,一年下来也比他救助的人多。”
“善!
大善,吴姑娘你师父乃大善之人。
我们的许多医术就因为这样失传了许多,许多孤本如今根本找不着。”
许凌霄感叹。
“许公子,这缝合之术,最好和麻醉剂一起使用。
缝合之时,肌肤之痛,定是许多常人不能够承受的,如果此时有一种药可以麻痹人的神经,使人感觉不到疼痛,最好不过。”
“吴姑娘说的可是传说的麻沸散!”
声音高亢,许凌霄俊脸上嫣红,不由自主地上前,与吴静香对视,瞧她欺骗与否。
“碰!”
骤然他的脸上实实在在挨了一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