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有平城送来的书信。”侍从上前双手奉上书信。
魏治洵眉头皱了皱,脸上露出担忧之色,柏轻音在一旁示魏治洵赶紧把书信打开看。
“程松送来的书信。”魏治洵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书信细看着。
只看了两行,魏治洵的脸上便露出喜色。
从魏治洵的神色判断,书信中多半说的是喜事。
平城能有喜事传来,多半和魏治庭有关系。
魏治洵看完书信,丝毫不避讳的将书信递给柏轻音。
“太好了,这件事情终于可以告一段落。”柏轻音高兴不已。
“是啊,此事了解,也算是了却了朕的一桩心事。父皇在泉下有知,也该放心了。”
当年他和魏治庭处于对立的两面,最后输的是魏治庭。
可他也彻底失去了魏治洵的踪迹,这些年有派人在暗中寻找。始终没找到魏治庭的身影。
“陛下,我们启程回京吧。”柏轻音催促道。
“走吧。”
两人登上回去的马车,将战场的主动权让给了蒋云哲和李元白等人。
经过十多天的长途奔波,他们终于从边疆回到了都城,与他们一同到达京城的还有程松。
程松带着自己的亲卫,羁押魏治庭回京城。
一路上程松没少担惊受怕,特意分几路人马到达京城,以此来混淆敌人的视听。
五队人在京城汇合,程松回头看了看被押在马车内的魏治庭。
是他想多了吗?一路上竟然没有一个人前来拯救魏治庭。
程松来到马车前面,推开马车门,看着里面被捆的严严实实的魏治庭。
“你好歹也是当过皇帝的人,身边没有一个亲信,你说你当皇帝当的究竟有多失败。”
“哈哈,朕再怎么失败,朕也是当过皇帝的人,不像某些人,只是魏治洵跟前的一条狗,让往西不敢往东。”
程松听出魏治庭话语中的意思,很明显是在说他。
被狠狠嘲讽一番的程松,一不做二不休,索性登上马车,打开里面的铁笼子。
走到魏治庭的跟前,不由分说的给了他两拳头。
“这一拳头是替我大哥打的,这一拳头是替我大嫂打的。至于这最后一拳嘛,就打你不识时务的嘴贱。”
“你现在是阶下囚,我想让你死,不过就是动动手指的事情,你不要在这里惹得你爷爷我不痛快。”程松恶狠狠的说道。
“你不敢让我死的,我要是死了,魏治洵便会坐实弑兄的罪名,他担得起这个罪名吗?”魏治庭嘴角留着鲜血,挑衅的看着程松。
“你失踪这么久,谁知道你死在谁的手上,你杀了那么多的人,希望你死掉的人多着呢。”
随着程松的话音落下,魏治庭突然不说话了。
程松说的没错,希望他死掉的人有很多。
“怎么,现在不敢嚣张了吧,别以为我不敢杀你。”程松冷声道。
魏治庭有多坏,他亲眼见过的,对付魏治庭这样暴虐的人,只有比他还要坏,才能将他镇压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