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王这么多年早就受够了这种气,早就不想再继续隐忍下去了。
赵月这话可是实打实的戳到了他的肺管子,一下子,定王暴跳如雷。
可赵月却丝毫不将他放在眼中,只是淡定喝茶:“下定决心了?”
“哼,本王早就有这个决心了,只是时机还不成熟而已,不过现在柏轻音实在是欺人太甚,本王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待着,他竟然怀疑本王,既然如此,也不要怪本王不同意了。”
另一边魏治洵明面上答应柏轻音说不帮忙,但实际还是担心柏轻音那边会出什么问题,便直接让暗卫参与了调查。
暗卫行事比起柏轻音的人来隐蔽很多,也快上很多。
接连几日,定王府周围明里暗里的多了不少的人。
定王与赵月行事也愈发小心起来。
最烦的莫过于赵月,因为担心被人发现,这几日全然不敢摘掉自己脸上的假面。
她自己的那张脸都要烂掉了。
可为了活命,她不得不舍弃掉这张脸,反正等着扳倒柏轻音以后,她找寻名医一定可以恢复自己往日的容颜的。
接连几日,定完完全没想过,魏治洵除了让人在京城调查他,还让人去了他的封地。
几人明里暗里的交锋了数次,面上却都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
六七日的时间,魏治洵的暗卫从的定王的封地赶了回来,同时还带了一份密卷。
“陛下,上面是关于定王的身份,还有一些事情,我们发现的确是存在异常,不过因为时间不足,不能深入调查看,便先回来了。”
魏治洵打开密卷,看着上面的内容。
越看越是心惊。
原来传言并不是空穴来风,他就说,当年父皇身强体壮,怎么会被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救下,还随随便便就赏赐了他一块封地。
原来他真的是先帝的儿子,不过看到最后,魏治洵的眉头又皱起。
这定王早些年生长的地方异常混乱,他从小就是地痞流氓,他凭借一块玉佩与先帝相认,可谁又想过,那块玉佩根本就不是他的。
那块玉佩是他从另一个病弱的孩子身上抢来的,那孩子要报官,他便将那孩子溺死了。
才多大的年纪,就能将差不多的孩子给活活溺死,魏治洵看着便感觉一阵寒心。
同时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多亏柏轻音警觉,发现了这其中的问题。
“辛苦你了,回去休息吧。”
魏治洵知道,暗卫来回奔波定然几日都没好好休日过。
带上密卷他来到了柏轻音的寝宫。
柏轻音看完整份密卷,震惊的心情完全不亚于魏治洵,她怎么都没想到,这定王小时候竟然是这样一个人。
他竟然将皇子活活溺死,知道这玉佩是皇子的信物,还直接冒充了对方的身份,问题是他一直冒名顶替了这么多年,竟然一直都没被发现。
“畜生!不,他简直是畜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