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婢女哭着摇头:“陛下,您相信奴婢,奴婢真的没做,奴婢没有……”
她死不认账,魏治洵的脸逐渐黑了下来。
旁边的太监正要继续用刑,便看到了柏轻音。
“叩见娘娘。”
柏轻音摆摆手,示意他起来:“还是不肯说?”
“不是奴婢不肯说,只是奴婢没做过的事情,奴婢为什么要承认,娘娘,您放过奴婢吧,奴婢真的没做。”
柏轻音笑了笑:“可是昨天晚上只有你靠近过那把弓箭,也就只有你接近过本宫的坐骑。”
“奴婢不知,奴婢是被冤枉的……”
她哭的梨花带雨,花颜却是无比冷漠:“既然你死不承认,那咱们做个实验,这个是从你房间里搜出来的。“
柏轻音让人将准备好的东西拿上来。
她将瓷瓶里的白色粉末倒在了帕子上,将帕子扔进了装有藏獒的笼子里,那藏獒闻了味道很快便疯了一样扑上来。
看着笼子里那藏獒疯了一样撕咬那张帕子,你众人只感觉一阵后怕。
这样的东西涂在马匹和弓弩上,目的显而易见:“还不认吗?”
“不是奴婢做的,真的不是奴婢做的,您相信奴婢,奴婢没有。”
她一个劲儿的摇头,哭喊着说自己是被冤枉的。
魏治洵双目赤红:“再不说,便将你拉出去砍了。”
“您就是打死奴婢,奴婢也不会忍的,这不是奴婢做过的事情,是有人栽赃奴婢的,呜呜呜,娘娘明鉴,奴婢真的是被冤枉的!”
魏治洵衣袖下的手死死捏住,他恨不得一掌劈死这个女人,可如果弄死这个女人,她唯一的线索也就断了。
这件事情关系到幕后凶手。
猎场封了,现在谁都逃不出去,但即便如此,事情也不能闹的太过张扬。
“让所有人都退下吧,找一辆马车来,把马车的车窗和我车门都封死。”
婢女不懂柏轻音要做什么,眼里却是带着慌乱,她看的出来,柏轻音是恨她的。
她也知道这个女人的手段,可她绝对不能背叛主子,绝对不能!
周围太监用木头将马车的车窗钉死,女人坐在车里,她轻轻晃着刚刚拿到的拿瓶药。
“你是叫徐如娘是吗?
今年才十八岁吧,正是如花一样的年纪呢。“
她笑的温柔,可徐如娘却感觉到了害怕。
她感觉柏轻音要杀死她:“你,你要做什么。”
因为太过害怕,她连尊称都忘了。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将马车钉死太监们也都离开了。
柏轻音将药粉洒在了车轮子上:“你给我的马匹下药的时候应该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吧。”
“你个疯子,柏轻音就是个疯子,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
这一下,徐如娘彻底的慌了。
她不停地拍打着车窗,希望柏轻音能放她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