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深听的一头雾水,但是他大概明白皇帝的意思,魏治洵的意思是有人或者是东西隔在了他和皇后娘娘之间,他把那东西除掉了,他和皇后也会恢复如初。
不过到底是什么事情能让皇帝冷下脸来对待皇后,他还真有点好奇。
……
是夜,赵月一脸幽怨地坐在房间里:“皇帝今天晚上还是不来吗?”
站在门口的婢女战战兢兢:“没……”
赵月的脸色瞬间扭曲,她拿起一个价值不菲的花瓶直接砸在了地上放:“废物,你们这群废物,你们是怎么跟皇帝说的?
从本宫回宫到现在,皇帝没有一天晚上是睡在本宫宫里的,传出去简直要成笑话了。”
赵月无比愤怒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婢女,一定都是这群没用的废物请不来皇帝。
“今晚是谁请的皇帝,给本宫拖出去,狠狠的打,打到死为止,本宫倒看看,是你们耍的花招厉害还是本宫厉害。”
她丝毫不将奴才的命看做是命,声音狠毒。
压制下翻滚的怒气,她从柜子里翻出一瓶白色的药粉加入了碗里。
那碗里放着的是小厨房刚熬出来的燕窝,让人把燕窝装进食盒里,她选了一间颇为露骨的衣裙,去了御书房。
魏治洵还在和高深商议国事,此时正说到柏轻音实行那些政策带来的弊端。
高深忍不住叹息一声:“娘娘从前多剔透的一个人,为什么在这件事情上这么犯糊涂,偏偏今年收成又不好,国库又被她折腾去了那么多,唉。”
“不是她做的。”魏治洵忍不住替柏轻音辩驳,这些都不是柏轻音做的,可是柏轻音却要因为这个女人做的这一切来背锅。
光是想想,魏治洵就感觉这个女人可恶至极。
明明是好的政策,可是却因为她不懂装懂,硬生生将利国利民的好事儿做成了这种祸国殃民的事情。
他忍不住叹息一声。
“说说旱灾的事情吧。”
说话间,在外面守着的太监进来了:“陛下,皇后娘娘求见,这会更深露重的,娘娘穿的不多。”
太监感觉自己只能言尽于此了。
魏治洵才不管这个女人穿的多少,但是为了找到真正的柏轻音,他又不得不欲对方周旋:“呵呵,是吗?叫她进来吧。”
高深有种想离开的冲动,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种预感在看到赵月穿着暴露走进来的时候,他这种不好的感觉到达了巅峰。
他急忙转头,不让自己的视线落在赵月的身上。
魏治洵看着他穿成这个样子,眉头紧皱,虽然这个女人不是柏轻音,但是她现在用的是柏轻音的脸,做的事情代表的就是柏轻音。
想到此,他还是让太监拿了件衣服强忍着怒火给她披到身上:“这么晚了还过来做什么?不赶紧去休息。”
“陛下都多久没跟臣妾亲热……”
“咳咳,皇后,高大人还在这里呢。”魏治洵打断了她的话,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不知廉耻。
用着柏轻音的身体做这种事情她都不会感觉亏心吗?
不过也是,这种女人哪里知道什么叫亏心,这种自私自利的人简直该死。